第二章

　　那白、圆鼓鼓的房看得老吴头眼睛都要出火了，但他还是咽了口口水后边说边颤颤地又把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爷爷，我不嫁人，我谁也不嫁，我一直陪着爷爷！”小芳哭得稀里划拉，走过去一把抱住了老吴头，好象她真的马上要被嫁出去一样，小芳靠着老吴头的大腿又哭又叫着不嫁不离开爷爷，而老吴头却被小芳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芳那丰的房刚好到了老吴头那怒形于的大巴上，随着小芳泣的颤动，那房象只汽球在老吴头的大巴上滚来摇去，害得老吴头储藏了十几年的随时倾巢而出。

　　虽然这件事老吴头计划了很久，但真的到了现实中老吴头有点退缩了，毕竟这是他嫡亲的亲孙女，如果传出去很可能会被村里人浸猪笼，因为这不象公公扒灰，儿子接种那样为了传宗接代有情可原啊。

　　老吴头用那握惯铁耙头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芳那透了的后背，心情极为复杂。“爷爷，我不嫁人，我一直陪你好不？”小芳翻过了身，三杯土烧酒烧得小芳醉眼离，撅着那红嘟嘟的小嘴娇憨地摇着老吴头的手臂说着。

　　在小芳的翻动着她那前的两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那两只摆束缚的房象被小孩拚命到水里的皮球一弹而出，那白背心改制的衣在透后如同没穿，两粒腥红的头象山里那又酸又甜的野草莓在老吴头眼前摇曳着。

　　“不嫁，不嫁，我的小烂货是我的，谁也别想要！”老吴头腾出一只手把酒壶里的酒往嘴里一倒，边咕哝着边拦把小芳抱了起来，迷糊糊的小芳还沉浸在老吴头感人的爷爷对孙女的疼爱中不能自拔，任由老吴头把她抱起来丢到了上。

　　老吴头扒开小芳那漉漉的衣服小芳还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是爷爷怕她着凉了帮她换衣服，所以乖巧地在上翻着身好让老吴头更顺利地把她的衣服剥下来，但接下来的情况就出乎她意外了。

　　“爷爷，爷爷，你在做什么？”小芳惊恐地想立起身推开那象一头小猪在她房间不停地啃食着的老吴头的头。

　　老吴头那经常练铁耙头的手派上了用场，双手一使劲小芳那胳膊就在手掌下动不了半分。老吴头没回答，当然他也没空回答。

　　他用那吃食吃多了而显得糙如砂布的舌头一遍一遍刮着小芳那得就象刚出炉的汤包似的房，有时嫌不够劲还不由自主地张开那两排被旱烟熏得又臭又黄的牙齿，轻轻咬着小芳那慢慢硬大犹如一颗才透的小红枣似的红的头。

　　“不要啊，不要啊！”小芳无力地用手抓掐着老吴头的手臂，希望他手臂上的痛楚会让他停止自己的恶行。

　　反抗是徒劳的，那手上传来的痛感更发了老吴头内心的兽。他迅速用一只手把小芳两只手一起叠到一起，另一只手伸了下去直接去解小芳的带。

　　这一举动把小芳心底存留的最后一点妄想都破灭了，她拚命地反抗起来，利用她那还能活动的双脚胡蹬踢起来。

　　“哎哟！”老吴头一声惨叫，小芳一脚不偏不倚正巧踢到了他的命子。小芳的反抗遭到的更大的还击，老吴头急切之中从小芳的间回了他的右手，握紧那钵子大的拳头，就一下，小芳就昏死了过去。

　　一道闪电掠过，白花花的照着小芳那赤的房和不知什么时候被翻出来的老吴头那藏在枕头下的蔡依林的画报。

　　老吴头那被小芳一脚踢飞的兽立即翻滚了上来，他一只眼看着那蔡依林跳钢管舞时那白生生的大腿和两腿间被黑色三角包得严严实实的坟起部分，一只眼看着小芳那透了的子贴得紧紧的而弧线分明的大腿弯，象狼一样大吼了一声就“刷”地一下将小芳的子从部开始一撕两半。

　　接下来的景观让老吴头血脉张，那肚脐眼以下的部分，白的就象才发出的豆芽，白的和上面那略显黝黑的皮肤形成了显明的对比。

　　而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一丝丝漉漉的发象被梳理过一样顺贴地摆成了一个小倒三角形，而那下面就象谁在一团白面上挂上了一丝红线一样或象谁不小心在一个才蒸好的馒头上划了一刀。

　　随着小芳那还是不歇止的呼吸，一粒小红豆一会儿伸出个头一会儿翻出两块粉红的小。老吴头那杆老虽然被小芳踢得歪嘴咧牙，但还是威猛地昂首起来。

　　老吴头连带扯地把自己的子褪下，着那象山里的老树一样虬龙盘结的大巴“呸、呸”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不知是唾沫还是土烧酒的体往那大如鸡蛋的的大头上一抹，用手在小芳间一比划，身子往后一拱再往下一，半个头就嵌进了小芳那无人问津的处女道里。

　　“哎哟，痛啊！”这一从未经受过的痛楚把小芳从晕死中痛了醒来，但现在就是叫老天也没人能帮得了她了。

　　只见老吴头怒目环瞪，双手分别捏紧了小芳一只象剥了皮的水桃一样鲜的房，股往后略微一抬“噗哧”一声就象一个重物落入了水井，老吴头那大巴已连头带一个猛子全部扎进了小芳那本来象莲藕一样新鲜、绕的道里。

　　老吴头自是不会怜香惜玉，虽然小芳在他的重击下只有大口气的份，而小芳那未经人事的道早就被他那象多年的乌沉木一样死沉结实的大巴撕扯得鲜血和着处女膜的小沫翻着泡沫往外冒还是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小芳道的深处进。

　　小芳那道的伤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就象一个婴儿的嘴不停地丰老吴头的大巴，老吴头感到连浑身孔的上都舒畅得不知所在。

　　一道闪电象发着寒光的剑刺，直直地刺向老吴头那土砖垒起的头，把老吴头那狰狞的面目和小芳那顺着大腿往下淌的血水照得犹如DVD拍的片子。

　　老吴头陶醉在这难得的爱的幸福中，早就忘了在他身下的是他才十四岁的孙女，只知道捅深些，再捅深些，最好把自己的身躯都埋进小芳那崎岖的道径里。又是一道闪电刺到了头，接着轰隆隆地就象远方的战场开始了炮击。

　　随着闪电那暴雷的声音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响到连贪婪地享受着小芳身体深处每一份肌的老吴头都感到了一丝惧怕。

　　不过不怕也是真的不可能，因为随着轰然一声响，一个炸雷竟不偏不倚地透过他那木槛的窗户，直接击中了他那还没怎么食用就搁在那的桌的鸭鱼上。

　　村里有个传说，说大逆不道的人，会遭天谴，但照样扒灰的扒灰，干娘的干娘，因为从没听说什么人被天打雷劈了。

　　但这次？桌上的荤食们还在冒着青烟，老吴头就已一滚而下，笔直地跪在屋中间“噗噗噗噗”地朝着窗外磕响头。

　　“作孳啊，老天爷，你收了我吧，列祖列宗你叫阎罗王捆了我吧！我不是人啊，我是老畜生！作孳啊，雷公公你劈了我吧！”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观起了作用，老吴头边惨叫着边猛劲往坚硬的石地板上磕响头，没多会就血面了。

　　在老吴头的吼叫声和霹雳的轰鸣声中小芳从晕中又醒了过来，她唯一的感觉是双腿间冰凉冰凉的，感到从没有过的空虚。

　　她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除了费劲地侧下身外没有其它半点举动，其实她想动也没那么容易，那破瓜之苦够她受的了，何况在老吴头这头牛一样的践踏下。

　　闪电依旧冷冰冰地刺进屋来，霹雳也或远或近地在小屋上空响起，任由老吴头的前额嗑得血模糊。

　　“你劈死我吧，你劈死我吧，你不劈死我我自己劈死我自己！”看到数百个响头下去老天爷没有半点收工的准备，老吴头内心的氓本马上了出来，直起他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边说边去灶房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