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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追求更多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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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仿佛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噬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仿佛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姐姐的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放靡花的妖红花,承受着羞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一波波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

  随着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出晶亮来。

  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几下,就会有花出来了。”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

  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上戳戳,才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缓缓了下来,看那玉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尽可能让那最羞的一刻晚点到来。不知为何。

  这时的我就仿佛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黏稠的,迅速染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茎送进溽牝户里,开始快速,用强劲而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受情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刹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尝到成滋味、正享受着高愉悦的雌兽娇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贴在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股。

  膛上的汗水,在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上。那双雪白鸽随着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了两具媾中的体,相连结的器沾了亮晶晶的黏。少女的玉户被茎贯穿,娇变得血红,随着,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不住从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上。

  但结实的却依然高高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一声闷哼后,我抱紧下浑圆的少女股,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囊里最后一滴都挤出。七天了。

  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即使火已经得到发

  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答答的少女体,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她的粉颈,贪婪地她浑圆的耳珠。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面孔再有接触。

  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时,她是怎么样放地甩头娇,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忽前忽后地抛甩玉,要我把浓浓浆在她牝户里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裂开一条小,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而暴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

  但玉峰上的蕾却迅速充血肿,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体,已经不再是七天前那个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比例扔几十条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催情,持续在箱中维持感度,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睡觉休息。

  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虫,将她逗得情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火整烧得脑里昏昏沉沉。

  除了在箱中两腿叠摩擦,希望能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来稍解火。

  问题是,她肯吗?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姐姐维持同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充分的抚技巧,晓得女每一处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动起手来。

  更何况,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为“姐姐”的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时,这朵花淌不出汁,那么我就让那个倒楣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汁,而且全都喝下去。这实在是个被迫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忘情呻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姐姐”的花为何越来越多了?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

  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享受虫在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

  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都处于快要被疯的崩溃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而当羽虹能在大半身体被虫覆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睡,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个人不许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姐姐”的花瓣。

  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结果,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脸,嘻笑着抹脸跑开,还很淘气地把相互涂在脸上游戏,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少女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即使在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填她腿间空虚的雄,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了她生而为雌所能享受到的快乐。我们整个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的象征。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股。

  当高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捏起自己鼓房、蒂,追求更多的快,像是成了一头只为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的美丽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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