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狠狠地锉磨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了三大兽族的布局。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白澜熊和虎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磋商,研议对策。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于将腔发的我,现在就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
那批被监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专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纪录后,已经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过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面前干你。”
果然,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怖的条件,颤着嘴,只是说不出话来。“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当作没听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道:“不过,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奴隶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不浪费粮食,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
豹人在这方面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三个白白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羽虹好像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反正也不过是大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
我没在意,只是仿佛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大概在数到三百的时候,已经发够了的羽虹,空白着表情,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会感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正义使者啊,你放心,整个过程里,她们不会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畅快,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监羽族女童们的屋子。
为了要把她们集体看管,兽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派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虎人客客气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都以吃惊、担忧、恐惧的表情看着我。
小小年纪,但她们并不至于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被抓来此地后,受到的监,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没有力气,如果我不接管她们,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个人先拿了两个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饥一下,尽量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有恶感。
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还想再吃吗?”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答案,两个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饥饿?
“好,大家听好,大哥哥虽然是兽人,但是也是好心的兽人,你们陪大哥哥玩一个游戏,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
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目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非常地简单…”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出了那个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方形的,开口在上方。
当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圆形的开口,一样白的东西从那开口中突出来,将那圆得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看着这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东西。那赫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股。
两瓣雪白的,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皙柔,没有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红,仿佛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在众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吗?”孩童们七嘴八舌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去。这是我与她的换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
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在肩上,两手环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一起从箱子末端开口了出来。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东西是一种植物,是我们熊人孩子最爱玩的玩具,叫做…”我地一笑,朗声道:“姐姐。”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奇特的花朵。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股的东西,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模样,哪想得到发育之后的差别?
似懂非懂间,全都惘地点着头。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羽虹该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即使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
又能如何?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表演体秀吗?“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着她的小手,道:“告诉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觉?”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的少女玉户时,箱子忽然剧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小声道:“热热的…而且,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热热的!的!”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但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股肌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了吗?那就是这朵姐姐的花瓣,大哥哥要你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在食物的引下,小女孩伸手去摸。
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来回摸两瓣柔的,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对于已经尝过高滋味的羽虹来说。
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着她最羞的私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般强烈的刺。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下焚烧的火,负隅顽抗。
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般涌来的快所没,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出最羞的地方,还像个低的娼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立刻将她的理智到边缘。
前一刻仿佛飞身于云端,飘飘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巨大的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下,两瓣粉红色的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的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自牝户中迅速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作得好,这就是姐姐的花,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擦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姐姐的花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溢的花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姐姐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覆进行,当第四个女孩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浆就又泉涌而出。“大哥哥…”“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是清水,紧抱在口的双腿又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松弛,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与快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