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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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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踩出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骨地惑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烈的手段。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丽、顺畅,彷佛就在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出干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

  由他开始变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这边的我。

  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

  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子自他的眼前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一出口的一句话!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

  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喔…哼…”乘载着快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想到我刚下来的内,此刻正紧紧地住他的茎,来回磨擦着。

  我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的小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

  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您…可会相信?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

  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四周轻轻地划动着…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喔,那件…东西,我,我…”“嘻嘻!是不是,让你给脚给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磨了一下。

  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撞,会害我们女人子的…”“啊,只要你真敢下手,下来的,就赏给你…”“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一件,让妈妈试试?”***“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了!唉!

  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罗…”***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的内。***仔细地挑选内,如同一初嫁娘。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出了香滑柔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干净、优雅的太太…”“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子好不好?”顺着这样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

  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的双,在他的肘边磨蹭着…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

  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红着脸,答不出话来…“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一边着我的脖子,一边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想…我好想…”***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不住罪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户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

  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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