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干,才让他这几下…就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
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
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地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
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
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
仅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而且…就在今天,那好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与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制的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紧紧的护在我的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体早已抢先开战了。***“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得我那里都快皮了,还不肯…”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
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透的内,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心上下浮动着。
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涂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吐吐的口气,及“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
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吱吱唔一阵之后,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孕吗?那…那…”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
第一个情人?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知我个行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
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真羞死人了!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齐飞,错把沙发当绣”的事,并没有发生。如今细想起来。
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念给烘了。
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着正包在我底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
但,头一次当面与着男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今天你的…特别烫耶…”***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忌的信息,正热烈的换着。
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雌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给慢慢地往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