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感觉二腿间淋淋的，伸手一摸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和哥哥的体味，下连走路都觉得还隐隐的痛，而哥哥就可以睡到中午，才被妈妈请起来吃午餐。＊＊＊

　　隔天晚上，再去了爱的小窝，我们躺在洒满月光的贝壳砂上。哥哥说：在浑沌太古之初，从神之国来到人间繁洐生命的一对男女，本来就是兄妹。兄妹是最质朴的生命源头。是后代贪婪才需要道德律法规范，让人自也失去原的美妙与神奇。

　　这些神话我没注意听，我的理智认定和哥哥做就是不对。我不喜欢做，却调皮的拨哥哥的耳朵，轻轻吻咬着。

　　“走…去游泳！”我喜欢游泳，哥哥却硬是要我泳、还教我潜在水底如何闭气更久。上岸后，哥哥的那话儿缩成一小块，比阿默卢雕像的更小。我笑！躺在石上，和风徐徐的吹来，我侧身玩着缩成一小块的软q，可爱哟！

　　一逗它慢慢伸长，粉红色头从包皮里探出来，变硬，更硬了，哥哥说想做。他又上我…他将巴缓缓送入我体内，我大张着口，却不知该如何呼吸。

　　“怎那么大？”感觉比昨晚更大，，撕裂。我不敢再动，只能试着接受它。哥又更深入一些。

　　感觉顶到我肚子了…我想喊痛，却没有发出声音，我深深地着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腥甜味，哥哥说那是做的费洛蒙，或许我体内有润滑，或许哥哥有经验了。

　　我放松自己的双腿，感觉好像不再那么涨，我觉得愈玩愈舒服。过了几分钟，试探着耸动了几下股，我突然有怪怪的感觉，也说不上来怪在那里，就像要却又不像，有些酸又有点麻。

　　我抱紧哥哥全身痉孪娇羞的说：“哥！我…我不要了…好麻…”“不怕！你要高了…”哥哥更不停的进出。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高，那种感觉让我很紧张。生理上渐进的紧绷，却不知道源头在那里？感觉不是道，像在腹部的深处。

　　我忍着不敢要，所以想推开他。心理上感到害怕吧？偏偏那快飞来的感觉，随着巴的进出一波波的袭来。在绷到最紧之前是渐进式的，感觉整个人愈来愈激动，一种分不清楚是兴奋还是难过的情绪，还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直到最后绷到最紧的时候，突然…就松开了，脑袋一片空白，这会儿我反而觉得失落，想要被抱紧，想要用力抓住哥哥。接下那一瞬间我似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一阵放松的快传遍我身体里的每一神经，巴每动一下就被电击一次，就感觉有一股热让我颤抖，这就是高吗？我很感动，感觉自己像羊咩咩，在低声啜泣。

　　“哥！惨了…我怎全身都是红色？”恢复意识后，我开始心慌。“鲂鱼疲劳时，白尾会变成红色。小嘉鱼高后会全身通红，可爱哟！”“别怕！一会儿就消退了…呵呵！”“诶…你讨厌，人家很紧张呢！”那晚，我睡得好美！

　　此后的日子，我都是白天认真读书，晚上就约会，做后我都比鲂鱼红，还是没有沙漠苹果红，但我身上泛着一处处的红，比沙漠苹果多！爱就像蛊虫，只要看到沙漠苹果，心就会。

　　尤其是哥哥，只要带我离开家，他就像失心疯着了魔，一心只想做！沙漠苹果一丛丛长刺是最好的警卫，在七美屿到处都有，所以我们在岛上的每个地方做。我还是最喜欢在小海湾的贝壳砂上做。哥哥在我身上时，我可以看星星。

　　我骑在阿呆上面驰骋时，可以感受海风拂面，就像在银河里泛舟。圣洁的风呀！请吹走我的不净，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真实的风呀！

　　请给我祝福，给我真实良善的力量。沙漠苹果呀！请在我身上刺纹，成为一种贞洁的黥面。做完爱后，我喜欢在微酣里，和心情再做一次，也会天马行空的想，和自己对话！我也发现哥哥做后都一样。

　　我是担心怀孕，他却变得莫名的脆弱，有时候会在我的呵护下睡着了！脆弱的男人似乎才是女人能完全拥有的，原来这就是驾驭。一转眼，暑假即将结束，哥哥还没找到传说中的山，我考取教育大学公费生，九月份我得去台北读书。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接近，我开始害怕二地相思！土魠鱼收成好时，父亲会把鱼送去马公卖。哥哥没回来那一晚，其实我都睡不好！因为总是会想到跟哥哥做的时光，每一幕记忆，都会让我呼吸加快，情绪亢奋！我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但是我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甚至我还很期待他回来之后，再度与他绵的时刻呢！我最喜欢在码头等父亲的船进港，哥哥一定站在船头，看他抛缆绳那一幕，我的心就飞起来了，傍晚的夕阳够美了，但我的衣服更美，我都会穿一身哥哥最喜欢的辣妹装。

　　泊好船父亲会先离去，我就陪哥哥整理船舱，直到夕阳西沉天黑了，四下无人哥哥就牵着我的手，二人一起散步回家，我好希望这就是我俩的一辈子！看哥哥开心地笑着，我说：“哥！我今天美不美！”

　　“很美！让我抱一下…”我们常躲在暗处搂抱亲吻，哥哥一冲动会蹲下来亲我的下面，后来我索不穿内，方便哥哥做他爱做的事。

　　有一次哥哥从马公回来，等父亲下船走了后，哥哥递了一包东西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袖洋装，还有一套感内衣，和一些化妆品香水。哥哥说特地去买来送给我的！

　　我很开心，搂着他直吻。他的手又不乖了，我却乖乖地任他摆布，他一边探索我穿什么亵衣，一边吻着我身体每一处肌肤，哥哥说我刚洗好澡的身体很香。我闻到他全身都是鱼腥味，犷的讨海人，给我的感觉好喔！

　　“哥！为什么不能在船上做？”“渔船就是不行。”我等不急半夜才去爱的小窝。哥哥也不敢在船舱里做，但让我趴在船头，哥哥掀起短裙，就进来了，哥哥的手很狂放让我的双在在外面。

　　而我的下半身则是完全赤，就在夕阳下做，那画面够了，哥哥他站在我的身后努力驾驭我的体，感觉船头也跟着一沉一浮的摇，一对兄妹和船融合成一体，正往深深的海里驰骋。

　　我还不会叫，自也乖乖的配合“…喔…啊”我装大人出声叫，只是让哥哥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哥哥问我从那里学来的？我说从妈妈房间里偷听来的。

　　“你…你…你们在作什么？”突然发现古灵居然站在码头，瞪着大眼看着我这副模样！我当时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喔！姐姐滑倒伤到，我在帮她推背！”哥哥说。

　　我只好再“喔…痛…喔…痛啊…啊”大声地叫，做假的附合，让古灵笑了“还骂我皮，看来姐姐你皮更！”“喂！古灵你…”我心里想，这下惨了“难道不是？爸爸不准女生上渔船的，被抓到你就惨了。”古灵走了。

　　我站在她刚刚的位置往船头看，我猜不出古灵看到什么？但我看见船首画着的那双大眼睛，怒不可遏的瞪着我。＊＊＊

　　过了二天，渔船的起动马达坏了，我很自责，一定是在船上做惹的祸。父亲忙着修船，我乖乖的送茶递香烟。父亲摸着我的头说：“还是你贴心！没有白养你。这条船和我都老了，我知道梧回疼你，但是…唉！改天再说。去玩吧！”

　　我回头走了二步，父亲又叫住我说：“阿嘉，这家和船以后就靠你俩打拼了。”提着茶壼往家里走我一直在想，父亲改天要说什么？是不是古灵告状，知道我和哥哥在船上做坏了船？哥哥说要骑机车载我去〈双心石沪〉玩。

　　我加重语气拒绝说，不要。游客视它是浪漫爱情的象征，我觉得那只是讨生活的方式。“那就对了呀！渔船也是讨生活的工具，机器总会故障和做无关啦！”

　　“那我带你去看水晶宫的大门？”我好奇，点头说好，真的有水晶宫吗？他却得寸进尺，叫我换上他为我买的感内衣。回房拿内衣时古灵在房里，我只好整包拿着溜进哥哥房间，请他帮我拿着感内衣，当哥哥的面换衣服我也不排斥。

　　但布料太少花了点时间，才逐一换上内衣和感的丁字。穿上身之后，我的心态就有了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我也说不上来。

　　“你真感！”哥哥伸手摸我，我也摸回去，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舌头更是绕在一起，拚命地吻着对方。吻了一会，哥哥看来相当冲动，我也不想去水晶宫了，因为丁字下面的水晶宫，淹水了。

　　哥哥没有进一步，还是帮我穿上粉红色无领的公主袖洋装，立体的缩设计，出我姣好的身材，不对称的蛋糕裙摆，短得连股都了一小半。我想，这够火辣了，待会儿怎么坐机车！

　　哥哥搂了搂我的，出赞赏的眼光，但出门后他又装酷，迳自快走在前面，害我着裙摆在后猛追。二人骑机车先在七美屿绕了一圈，才去〈龙埕〉。

　　途中碰到很多游客，我侧座裙子自然向上缩，白皙的大腿出更多，机车蹦蹦跳跳的时候短裙上下飘动，我看见了行人目光里的期待。当裙摆随风飞起来时，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目光集中在身上的快乐！喔，真！

　　“帅哥！你女朋友很漂亮耶！”“谢谢！”游客来〈龙埕〉都是远观滔天巨，想像形成蛟龙翻腾的景观。我们去的时候正巧是大退，哥哥趁着风平静拉我下海，说要让我看他第三个秘密。“就穿这样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