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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打着晃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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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姬听声知道不妙,赶紧自己缩、提速跟上、同时开口:“小爷,说点儿情话呗。”“话咋说?俺不会。”“你只管畅快骂。”小赖问:“干啥要骂?不想骂你。

  疼你还疼不够呢。要不你骂我得了。”舍引貂、却招来黄皮子。姬赶紧说:“嗯好了,打俺股。”

  啥意思?小赖搞不懂,不过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他轻轻打老股一下。那两扇略微发干,挨打的这扇微微一颤。姬说:“你没吃啊?使劲儿呀。”小赖稍微加了点儿劲儿,瘸蛋内形。

  啥典故?说呀,早先年一个三月初七,呼布拉库尔克东头,瞎跟瘸蛋赌赛驴,赌金一贯。好事围观者众,闲人真多。开赛。瘸蛋隔靴搔、点到为止、象征拍驴股。瞎往死里打坐骑、力透驴背、掌落处驴皮状散开、三下五下血模糊。

  瞎那驴还就好这口儿,命里犯,越打越精神、不不欣快,驽着脖子瞪圆眼珠子驼着瞎跑了第一、赛后口吐白沫地上不动了,瘸蛋姗姗来迟、缴上赌金,叹:“都猪脑子。赢一贯钱能换头驴吗?够买一驴舌头。

  傻驴也是,那么玩儿命干啥?死了钱也花不了哇。”姬挨了软软两巴掌,到喉不到肺,只好豁出老脸:“这么地吧。说呀,一女的贼,贼傻,一身,找你,还顺你钱包儿。”小赖开始严肃构思场景、语境。

  这一分神,门那种傻冲动减弱。可他不太明白下这老为啥要这么作践自己?小赖想了想,进入角色,咬着牙发狠说:“瞅你这身膘!还出来站街?底下两片气熘丢、隔两站地都闻见了!大!”

  人人都有死,姬大婶当然不例外。最致命的死好比箭靶上十环。小赖这次稍微击中点儿裉结儿,勉强八环。姬说:“嗯!搞吧!这块大!”

  小赖再次发威,重振旗鼓,添酒回灯重开宴。年轻大拐死命杵进老深处,出咕叽咕叽润声响,像在钵里捣碎活蛤蟆。小赖渐入佳境、敞开心扉、边边对老姬吼着发:“干死你这老货!”

  刚一喊口号,阵地就失守了,口号这玩意儿真玄。说者可以无心,听者无需会意。一旦天雷撞地火,立马齐活全妥。滚烫巴头在一跳一跳搐着出汤圆的热馅儿。姬失神地抱着小赖,带着一丝遗憾、噙着一丝不,像灾民抱着方便面,聊胜于无。

  放了电的小赖瞳孔松弛、着口抱着姬。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好时光咋个就像决那么快。

  俩人呼嗤带皮贴皮,不知谁想安抚谁。可能谁都试图安慰对方,其实更想宽慰自己。礼毕,息稍定,姬婶儿问小赖:“觉得俺吗?”

  “得烈害。”“瞅瞅你,眉清目秀、这么年轻,好端端咋好这口儿?”“不为啥。揍喜欢。好像酒,越沉越香。”“你恋母?”“恋。”

  “嗯?俺真有那么老吗?”姬婶儿翻个身、低下头、不再说话,心跟脸皮已经耷拉下来。年轻人就是缺心眼、没城府、管不住嘴,说几句就显形。跟这么点儿的小孩子掰扯闹腾就是错的。这么下去不行,必须得想辙往后撤。***

  老葛家门口,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一边敲门一边说:“开门。”屋里,婆娘坐马桶上脸红脖子正到裉结上,听出是丈夫嗓音,说:“自己开。”“忘带钥匙了。”葛没好气儿嚷嚷:“等着!”

  “快点儿嘿。干哈呢?”又过了一会儿后,门终于开了,葛耷拉个脸、半提着子、着半拉白股。老葛笑呵呵进门。黑背挠着地径直奔里。老葛弯下替它松开链子。葛说:“又不带钥匙。都第几回了?”

  老葛:“行啦啊。今让你先看报还不成?”葛说:“我瞅你真要脑瘫。”老葛:“老脑瘫、脑瘫的。你少这么说我。谁家老爷们爱听这个?”葛说:“好好好。过来陪我洗澡。”

  说着一把给丈夫薅进卫生间。二人光,开水淋浴。葛着重刺丈夫那嘟噜宝。嘟噜宝蔫头耷拉脑,和这么多年一样,她转过身,背对丈夫,用大白股去顶那嘟噜,蹭半天还是软不拉塌。她扭着说:“来呀,给杀杀。”

  丈夫嘿嘿傻笑,说:“等会儿等会儿。”葛回头问:“你那还没起来?”丈夫点头陪笑。葛转回身,面容严肃地说:“按你这岁数不至于啊。你去查查去。”

  老葛说:“啥大不了的?查啥玩意儿?”葛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行,你就是得查查去。”老葛说:“行啦行啦,吼啥吼?过日子就那点儿事儿要紧呀?”

  葛气哼哼穿上衣服:“就要紧。我又不是没人要。实话告诉你,喜欢我的男的多了!”老葛也穿衣服说:“你去呀。”葛说:“这你说的。我可找了啊!”“找呗。”“我可真找了啊!”老葛从卫生间走到大屋,落座,端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抖开报纸,不再搭话。

  葛望着丈夫,大口气儿,口一鼓一鼓的,像超大个感母蛤蟆。他真让我找?还是试探我?我要气气他!他已经不在意我了,他以为我不敢找?以为我说的是气话?我早就有了对我好的了!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人成自信的笑容、还有他宽厚的肩膀、壮的手指头、野的顶撞,她想起在他下被得狂野水的瞬间。她已经被点燃,眼下明显缺燃料。燃料好找,一个电话就来。

  ***要融化掉了,眼瞅化成了一滩一滩的水。不行,得起来!使劲、加油。可不管怎么使劲,还是站不起来,身子在一个温暖的大浴缸里趴着,浴缸里漫漫的,全是黏,黏极了,缸底的放水阀忽然没了。

  浴缸成了一张大嘴,狠命嘬他。缸里所有黏玩命裹着他往下坠落、往下、往下。小赖在姬怀里睡成烂泥,想叫可叫不出声。姬搂着小情人,心里麻扎麻扎。跟这孩子这算啥?这根本就是不对的。

  活这么大岁数还占人便宜?跟人家长咋说?为啥管不住下头那张嘴?为啥今天又没勇气说分手?问题太多,想不通,迷糊糊着了。

  忽被推醒,睁眼睛一瞅,发现她正躺男牢里,小赖不见了,身边站了五个光头,说素坏了、拿你开荤。姬脑子慌乱、心里没底。他们让她光衣服,她傻傻站那一动不动。他们上来扒她衣服,她没不反抗,一会就被光了。

  坐边,闭紧大腿,低头瞅,发现着两个大子。那五个都长贼帅,身材倍好,腿钢钢的,巴都直愣愣的。躺下!她就躺上。叉开腿!

  她就叉开腿。一个男的爬她身上,也不亲嘴也不抚摸,拿巴就直接戳。姬脑子里一片空白,既不反抗、也不配合,像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这男的贼快,刚戳几下就了。

  第二个上来,姬配合了一下,那巴钻进里,也就两分钟就了,第三个上来,巴在她,连翘带杠,姬来点儿感觉了,感到舒服,同时意识到这样不好、我不该有快乐呀。他很快也了,第四个、第五个挨个上来她的,把她得死去活来,都给整晕了,她有了高,开始哼唧。

  按着她的男的问:“阿姨,怎么地啦?不得劲儿?”旁的说:“你唬啥?这啦!”到后来姬玩儿开了、放开了。

  一次又一次公开享受带来的快,一次又一次让年轻的巴给她送到云端。过的硬了再,姬下半身糊了不同气味的。姬感叹:“被轮的滋味真好。”

  她还真被轮过。事后无数次在脑袋里给自己回放、享受,品味每一个细节阿,后来她发现每次闪回的版本都略有不同,也许是她根据自己好恶进行了编辑加工?

  还是说记忆迟早会模糊变形?大脑会抹掉一些、放大一些、屏蔽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东西而添加一些虚构的调料?岁月久了。

  到底哪些是真的发生过的细节哪些是她的大脑加工添加的?她已经分不清。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好像下了,姬睁开眼,瞅见小赖已经下地,正在穿衣。

  “走哇?”“嗯。”姬说:“谢谢你。”“唔?这啥话?咱俩你到底咋想的?”小赖问。姬说:“别。俺矛盾着呢。你让俺快活、让俺不再孤单。俺稀罕你、离不开你、放不下这份心。可又怕。”

  “怕啥?怕人嚼舌头?”“哎呀不光那个。咱这样下去没结果,再说及时行乐会遭报应的。你就没怕过么?”“俺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真的,要信。”

  姬苦苦歪一下左嘴角,苦笑,但没点头。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也干过不该干的事儿,以为没事儿,可最后她遭了报应,代价是一只子。

  再玩儿下去会啥样?她不敢想。这游戏也许适合旁的人,她玩儿不起,不过又不忍心放弃。这感觉毕竟太美了,像毒瘾。想离开是美好愿望,能不能离开她也不知道。她柔声说:“回学校去吧,好好上学。”

  “唔,你甭管了。”小赖有点儿不高兴。岁数大的女人知道体贴、会温存,可犯起轴也来真宁。他暗下决心,给她一惊喜,感动她、征服她。

  穿好衣服,告别姬婶儿,打着晃下楼,人气两虚、脚踝酸软、脚底拌蒜。***姬在大上重新倒下、手摸向两腿之间。她用手指头熟练地喂了自己一个甜美高,余兴犹酣、意犹未尽。

  “要不是时无多,俺不会这样吧?”姬问自己“这是俺常态?还是是报复爆发?是其他女的都悄悄乐?还是只有俺身子出了问题?内分泌套?还是脑袋要坏?”离婚零外遇,对镜空梳头。这么多年的压抑、苦闷,没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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