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茎从桂香的道拔出来,拍拍她的股要她坐好。
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角。黄世仁笑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问边坐到了沿。
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过桂香户的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间,上面沾了白花花的水,红卜卜的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沿,示意喜儿坐到他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
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纽扣了,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
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好不好?嘻嘻…”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巧成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蹬踢。
推推攘攘中倒让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儿在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户。
虽然隔着一条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喜儿身体扭想摆他那只脏手,可是越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着,身子一歪,半边房便了出来。
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户又落在黄世仁手里,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户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住她上身,他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臭未干的小妞!”
桂香缩缩畏畏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就只剩下一双腿了,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
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黄世仁的手摸到上就停住了。
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刚萌芽不久的幼小草,他一一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较长的用力一拔“妈呀!痛…”
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说着手指一揪,喜儿上寥寥可数的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珊了,索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户彻底地暴出来。
“呜…”喜儿悲鸣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象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开两片,一手在道口和蒂上拨拨,先逞一阵手足之,过足了瘾才将手指进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
可是少女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所取替,喜儿的会发出一下下搐,小开始肿变硬,蒂也充血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进去时,嘿嘿…”他握起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得要生要死!”喜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不息,把也沾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入我的巴,是吗?别急,吃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
他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进喜儿道,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的道里。黄世仁拍拍桂香的股:“好了。
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身,处女的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房了:“你负责她的头,我去对付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出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道里又被了大红枣,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口,一颗头被她含在嘴里啜,另一个房被她握在手里。
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着,手指捻着蒂捏拧。这种上下两处感部位同时被人玩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反应,只是“啊…”地张口呻,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断高升的火由嘴里出来。
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的负荷,尽管这样去渲排解腔,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趾往脚心勾曲,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终于到来,她像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体内的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挡地汹涌而出“呀…呀…”
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动,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黄世仁一边继续着她的蒂以使高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道口。
只见户搐了几下,两片小一张,道口随着大股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的涨涨的大红枣,他用碗接住,跟手再了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道吐出来。
他一次接一次地着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道里出来为止。喜儿身到近乎虚,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气若游丝。
若不是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的女尸。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含喜儿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乐得不可开。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连抬起一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吃着从自己体内排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早已干了。
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眯眯地对她说:“小妞,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是不是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不惊得面无人。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爷…我真的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下去…我怕会被你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得仙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尝过我巴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日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你。喏,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
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道:“是,没了少爷的…的巴,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前这个口秽语的女人重迭到一起。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一扑上来就把茎往喜儿淋淋的道直捅至尽。
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送起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又涨又热,像支扞面一样硬梆梆的直到底,虽然比起大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
而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头撞到她子口才往外,喜儿被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好结束这场受折磨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前那对子在他背上揩擦,一边伸手到他下着前后晃动的囊,令黄世仁的茎硬上加硬,这时不单像支扞面了,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腹狐疑地拔出茎看了看,又掰开喜儿的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户来出气,只好吐出实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
扭头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笑着说:“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