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的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户,分别将两个发茂盛或牛山濯濯的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时,她们都因被得下体受创,必须扶着柱才能迈出第一步。
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巴又恨又爱,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解除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无穷快慰。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茎上施展口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户上。不出所料。
不一会喜儿便面红、眉目凝,含住头狠狠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茎,眼巴巴望着她掰开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巴…连心都想离了…好涨…好…好…美死了…”
喜儿一俟巴全部进入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道磨擦巴的舒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抛动的房起来。
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户住他嘴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她的、蒂,她道里出来的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高到来,她将子口紧紧抵住头,趴在黄世仁膛猛打哆嗦,道一张一缩的按摩着茎。
随着大量水的涌出而了身子。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来。
由于黄世仁将她的户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后出的洒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巾擦干净嘴边、小腹、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水渍,这才对两个尚陶醉在高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一箭双雕了。”
他指挥着喜儿先在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相搂抱亲嘴,四只房挤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户虽然一个茸茸、一个光秃秃。
但都沾了亮晶晶的水。这两个户他早已得轻车路,先将茎入上面那个户捅十几下,又拔出来进下面那个户干一会。
如此轮照应、上下兼顾,直得两姝呻不绝、声四起,白花花的水浆了两人间。黄世仁一箭两靶,这个捅捅,那个,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捱。
但在药的辅助下依然高迭起,数不清究竟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到筋疲力尽,在两人道里各一发,三人才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药,像桂香一样。
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黄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
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的娃。其次是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小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也多了,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起。股变得又肥又圆,感地向后翘。
房开始越隆越高,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晕边缘凸起许多小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去灌溉。
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心中有股醋味。黄世仁虽然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子涨,下身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
每当喜儿在上光衣服后,他便要她趴伏在面,翘起股让他从后面,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子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茎,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与下堕的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下,用舌去两人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器交接的隙,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桂香。
可是大多数还是将给喜儿,喜儿的道已成了黄世仁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复一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像,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的暗无天生活。大哥,你究竟在哪呀?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的体在上颠鸾倒凤、颈相,黄世仁夹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狠狠地着桂香的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蛇般扭摆着呻。
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一番,或是用一对涨的房在他背上揩擦。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
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茎从桂香的道拔出来,下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茎仍在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漉漉的水顺着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子给他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马褂,召集了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
不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又收拾了几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顾不上找了。
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芦苇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上一口。
突然听见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里走出来,她远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不住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渐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竭。
但离狼窝的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高升,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后再摘十几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山。
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遏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
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到前的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喜儿跑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房用力握,一手按着蒂使劲。
可是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