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热气盈裑
实在太丢人,太过了,张甑在她牵引下,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很容易便容下。
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她睁大眼睛,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中枢,令凤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暴她时,那股充实的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
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张甑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堵住双,下身开始送起来。
“嗯!”这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头磨蹭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一面晃动身子,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房,一波接一波的快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
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巨物。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板一,头立即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猛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
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送。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首尽,疯狂地做着送运动,如此便是一百。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头也远没衙内的硕大厚,度更是差强人意。
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火挑得水薄而出,让她醉其中。
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得高迭起,至。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锦儿给他连连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一面加紧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你不是我官人!”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给你了,抱紧我…”“阿甑…别,不允你进去!”强烈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即将要来临了。
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了!”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着:“阿甑…
我…我还没到…不要出,等一会!求…求你…”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绕着他,感觉体内具一抖一抖的发着滚烫的华。
也不知他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剧烈抖动,出最后一滴。尚未达到高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待从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她看了一眼身旁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深花献娇。情汲汲身俱醉,爱滋滋难消。云雨意酥似髓,为报郎恩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合。
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事发生,是何事?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前夜被高衙内恣意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
爹爹时常念叨,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却也护我不得。哪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地发热起来。
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大强横,那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戏一夜,后得锦儿相助,方才让他出。他虽是强行索取。
但两次均得人家…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非,却总觉不甚舒服。
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若贞刚二十三,正值含妙龄,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
加之林冲也不甚大,平痴于军务,不近女,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
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竟又连月未与她好。
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终于两度失身强悍徒高衙内,他那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
那在陆谦家中,那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迭起,舒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好一处。
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送,多变的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的爆体内。
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感,不由忆景生,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一。”
想罢去云裳肚兜,放在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
在热水中撒些花瓣,放上身浴,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