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纤腰弯下
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
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送,一句句声语,一次次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想要舒缓体内积。
她自顾自地轻硕,更觉脑中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
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
唉,他先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头,顿时麻难当,雪膨爆,头俱硬。
“嗯!”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羞辱和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一回火…”
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雪,右手持着浴,入双腿间,紧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叉,将浴紧紧夹实。那浴长近尺半,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长。
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送浴,令身摩擦风。
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有声,左手更是加重。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阵阵,一身雪白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眼,凝神窥视听,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徒施技摄女心,余温发贞妇魂。火难断食知味,胆包天尽窥!***
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与若芸并五女使,但他心有旁系,便不得身,到不了那处。
今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芸坐于跨间,背靠着他,自行用套那巨物,五女使一丝不挂,在水中为他按摩周身肌。
高衙内双手从背后把持若芸那对丰,大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却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若芸早到巅峰,已是无力再战,那五女使也是被戏一,无人再敢接战。若芸知再这般下去。
必被到昏死,又听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觉心中有气,她双手扶住男人抚的双手,股轻抬轻放,嗔道:“衙内两来,得我们全都要死了,却不得身,口中只顾念着姐姐。衙内常自夸胆包天,女无数,已令姐姐食髓知味。
林冲又不归家,只姐姐并锦儿守房,为何无胆去林府厮会姐姐,却把我们作姐姐替身?”高衙内听到这话。
顿时火冒三丈,从水中站将起来,出巨物,笑道:“你莫我,正想此事呢,朝儿秦儿,速与我更衣,这就去会林娘子!”若芸得身子,口娇气,嗔道:“衙内莫要生气,实为您好。若我姐当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内当马到功成!”
秦儿一边为他擦身穿衣,一边忧道:“老爷吩咐过,莫再滋扰于她。少爷不怕老爷责怪?”高衙内早耐不住子,只道:“你们休要再劝,当为我严守此秘,不得让老爷知晓,若走漏半点风声,当心脑袋!”
若芸并五女使体哆嗦,齐唱喏道:“我等自当紧守口风。”当下高衙内穿戴整齐,见天色已暗,便独自一人,趁着夜,向林府迈去。
他虽大胆,心中却想:“锦儿尚在家中,要拿她俩女,实是不易。若锦儿寻人求救,端的麻烦,但我这活儿瞥得着实难受,好歹也要偷着进去,再林娘子一回!”
正想时,天已入夜,不觉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时周遭店面均已闭门,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来,远远瞧见林府门开,锦儿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般晚了。
锦儿却偷偷出门,取大路走远,必然晚归!”又想:“若是敲门,那美娇娘必然不开,左右四下无人,便从后院翻墙入府!”
想罢,转至后院墙边,翻入林府后堂。高衙内转至前堂,轻轻穿过器械房,便至林冲卧房门口,见里面灯火通明,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她定在家,这番不算白来!”
想罢轻轻掀起门帘,把眼窥向房内。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热难安,从上坐将起来,只听她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一。”
言罢便急着去云裳肚兜,但见她粉脸红红,急急解衣,恰似与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这美娘子自言身体不适,显是思!难道知道我要来,便自行衣洗浴?端的是好!”想时,林娘子已得不着片缕,但见人如赤身嫦娥,硕起伏颠颤,羞处黑泽滑,雪肤粉光滑,香汗如油抹体,端的人无比!高衙内连女,不得身,此时又见佳人体,那神物更是如巨杵,几撑破亵。
正要掀帘而入,却见若贞转入后堂浴房,便轻轻迈入卧房,拿起上兜亵,放在鼻上猛嗅,只觉一股女体幽香入鼻,大喜道:“这便是林娘子与林冲共枕之了。
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无衣护体,定能在林冲上,再度尽兴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后庭眼,方称吾意!”
想罢,竟在林冲边,将一身衣物去,再将林娘子的贴身兜亵,于下体雄壮巨物上,以增兴。他手持巨物,轻掀浴房门帘,便见张若贞一丝不挂地在浴房内兑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
那对硕大雪在运动中,颠遥颤动,人之极!便要闯入,却又想:“这般强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观美人洗浴!”只见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顾自地轻硕,姿态甚是幽雅动人。
又听她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
高衙内火刹时升腾,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虽两度失身于我,却只把我来叨念!”又听她阵阵,口中言道:“我…我怎能这般,不顾官人。”
高衙内手巨物,心道:“待会儿叫你更加,忘了你家官人!”见她舀水浇头,心中笑道:“你火上身,如何浇得灭去!”
果听若贞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一回火…”高衙内心中狂喜:“她要自抚,这待美景,不可错过!”
只见她左手自雪,双腿叉,将浴紧紧夹实,坐于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官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高衙内更是狂喜:“她竟以浴自,以我助兴,当真超出想象,今夜当轻松得她!”
只见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右手来回送浴,令身摩擦风,口中有声,双眼微闭,已浑身忘我。
高衙内一边用她那肚兜亵那巨物,一边俏俏掀起门帘,摄手摄脚,走至美人妇身侧,双手撑住桶缘,低头向水中瞧去。便见水中花瓣随波起伏不定,一大浴,正在若贞双腿间上下来回磨。
若贞却不知恶人早至,紧闭着凤眼,右手加速送浴,眼前全是被高衙内那巨物恣意送之景,下体水刷刷涌出,左手得雪泛红,尖硬起如石。
高衙内此时与她已近在咫尺,详见这绝尤物用浴自,又闻到女体幽香,纵是他阅女无数,也是心不已。
正施强,却听她口中嗔道:“衙内…你那活儿…恁过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强得也得恁多…你这般持久,得奴家舒服死了…原来…竟是如此快意…却叫奴家…如何对得住官人…”
高衙内狂喜难当,不由疯狂,又听她道:“嗯…便是这浴…也抵不住衙内那活儿…叫奴家…如何是好…嗯…”高衙内正要合身扑入浴桶。
却见她将手中浴出双腿,突然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一般,躯向前趴下,左手撑在前方桶缘之上,怒双峰倒挂前,纤弯下,将雪白肥向后高高耸起,直耸于高衙内眼前。纤长右手从双腿间全后伸出,竟伸至那红凤,口中念道:“浴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