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要看主人是谁

　　我若是男子，也会如那花花衙内一般，对她茶饭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徒了！”若贞在锦儿怀中哭泣，也觉锦儿那对房这些愈发弹耸丰硕。这丫头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闺女，原想替她觅个好人家。

　　但自那被高衙内强行开苞后，闺身已被那徒所破，却平添几分少妇丰润，更显动人。她又哭了一会儿，突感锦儿头起，硬硬顶着自己头，好不麻，又觉丰受抚，吃了一惊，忙轻推开她，羞道：“锦儿，快替我想想法儿…”

　　锦儿也觉有些失态，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这莫非是衙内耍诈，吓小姐来着？”若贞想了想，恨恨道：“这倒不会，他已…已夺我身子，大逞三回私，连你也没放过…何…何必再来吓我。

　　再说官人冲撞高俅一事，衙内怎会晓得？必是其父发火，要害官人，有人报知他…”锦儿听她说到“连你也没放过”不由红着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虫还算有点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贞幽幽叹口气，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还没良心…”说完顿觉太过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内恣意玩之景，秀脸顿时如蒸薄酝，忙转过身去。

　　锦儿轻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与衙内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奴婢想来，衙内玩女无数，女人堆中打滚，但终非负心薄幸之人，今托信，兴许是对小姐…对小姐动了真情。如今能劝住他父亲，也只有他…”

　　这话点醒了林娘子，不由脸色酡红，垂首咬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脏了，脏一次也是脏，脏两次也是脏，他若真对我有情，官人这事，还得着落在他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曾帮他…帮他解过铃，他也应帮我解一回…只是这事，太过羞人…”

　　她手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冲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动什么真情…他已尽兴玩我三回，平又美女无数，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做打算…”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她低头轻咬下，平定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子。

　　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宛儿…”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玩三回，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换女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又应我之求，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

　　何况是那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锦儿抱着若贞小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

　　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

　　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

　　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

　　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宛儿。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张甑这些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

　　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今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张甑低声道：“锦儿，这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一丝情意。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

　　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想时，嘴角终出微笑。

　　＊＊＊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巨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出浓来。

　　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术》（见第七回上），固守元，实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处。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

　　心想今先入得徐宁之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肿大难当，至今未，说不得，必要尽数发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冲今夜军值守，必不归家。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冲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与小人好。小人便使些钱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周二人请林冲吃酒，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没来头，那丘周二人怎请林冲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原由…”富安笑道：“那两个鸟人，没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冲不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富安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冲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谁，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