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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实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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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他就只敢找陆谦寻事,不敢伤衙内分毫。后又见陆谦有您保着,也就算了,今夜就算当真被林冲撞见,衙内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回,林冲那厮必将气尽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这不正顺了衙内心意。来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内想起前府中曾与林冲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富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那二人听了高衙内之托,见高衙内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只能谄笑应诺。***丘周二人去后,这徒又唤来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约,理当让众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

  这番打扮,当真是萧萧肃肃,举。神清骨秀,气宇轩昂!有词单表这风子:身长八尺,越罗衫袂春风。风姿特秀,玉刻麒麟带红。

  剑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红。恰似梨花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刚翻过戌牌,高衙内整衣完毕,大步出府。他这身行头,街上妇人瞧了。

  无不含羞侧目,暗自喝彩:“好个俊俏公子哥!”高衙内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儿想道:“此番高调出府,林娘子家邻舍甚杂,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罢转至林府后院小道,瞧准四下无人,这才翻墙入院。锦儿早在后院候着,见高衙内果真翻墙而入,又忧又怕,更见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脸一红,轻声道:“可有人瞧见?”

  高衙内见锦儿一身淡绿长裙,容貌甚美,身姿越发丰润,想起当为锦儿强行开苞,大玩双飞之乐,不由上前轻轻握住她小手,地道:“锦儿,数不见,更显动人了。

  今你家小姐有约,怎能被人瞧见!”锦儿又羞又气,将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确有事相求,你这虫,可别动了歪念…”那花太岁一掐秀脸,笑道:“我爱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

  言罢大步自行迈向前堂,锦儿脸被掐,心下害怕,只好浅步跟随。高衙内掀帘入屋,便见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袭纯白薄裳,纯白披肩,正是当入太尉府时穿戴!端的清丽如仙!

  林娘子乍见这徒进屋,立时芳心一紧,站了起来,她手捏袖摆,紧张地秀脸通红,颤声道:“您…您来了…”高衙内见若贞长发盘卷云鬓,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纯白披肩之下,酥,双峰鼓沟深邃,几乎要冲破薄裳。

  又见她紧张之下红生香颊,羞态毕现,今畅玩曾氏和若贞之母后未,刹时便蒸腾上来,巨重重抬起,不由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

  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林娘子搂在怀中!他左手搂着美人纤,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这三度坏了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害自己高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

  但今有事求他,不便过于推拒,只得轻扭香躯,将头枕于男人肩上,贴耳轻声羞嗔道:“衙内,放开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确有要事相求,您莫误会…”

  高衙内双手环楼纤,只觉那肢纤滑如水,细到极处,柔到极处,腻到极处,又觉膛贴紧丰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还能放开,贴耳笑道:“本爷这颗心,早归娘子,娘子何必多言…

  娘子今请我来,又穿这身白衫,怕是不忘当与我卧房中共试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与我再试一回吧!”言罢便去咬若贞耳垂。若贞羞极!她今穿这白色薄裳,是依了锦儿之言,好让高衙内念及她当不负太尉府治病之约,答应今所求,不想却被高衙内看成对其生情,又觉丰与这徒贴得过紧,忙用力抬起臻首,双手轻捶男人双肩,红脸嗔道:“讨厌,不是的,不是的…”

  见男人张嘴亲她,忙侧过脸去,嗔道:“放开奴家,不要…不要嘛…”便在此时,锦儿推帘进屋,见俩人搂得甚紧,那徒亲吻小姐脸蛋,小姐捶打男人,几似调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手捏成一处,不只如何是好。

  若贞见锦儿瞧见,俏脸更是羞得酡红脖,咬道:“锦儿在旁,羞死奴家了,快快放开奴家。”

  言罢忙用力去推男人。高衙内也觉失态,笑道:“我与娘子尽兴好三回,也与锦儿好一回,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言罢方松开手,假装“咳嗽”两声。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内…既如此,您也须…知足…再说…您也应诺不再滋扰奴家…奴家今请您来…一是…一是答谢您为我家官人报信之恩…二是…衙内,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内见酒桌上早铺下一壶酒,一双杯,便大咧咧坐下。若贞纤手斟两杯,端起一杯,咬道:“这杯,是谢您今为我家官人报信之恩,奴家…”

  她顿了一顿,羞目瞥向这徒,见他今夜穿得好生潇洒英俊,不由低下通红臻首,续道:“奴家感激不尽,先干为敬。”言罢,一口饮了。

  高衙内瞧着若贞,也举起杯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与娘子,早有肌肤之亲,云雨之情,那三回当真是无尚畅,终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顾娘子官人安危,只图个人享乐!”说完也吃了这杯。若贞听他说得秽。

  想起那三次颠狂,虽均是被他强暴,却端的之极,高无度,今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伦,芳心顿时如小鹿撞,又羞又悔!若贞知他所说“于我有大恩”实是言不由衷。

  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应诺。她又端起一杯,轻声羞道:“衙内说笑了,奴家于您,有什么大恩…这第二杯,是想请你念及当奴家…奴家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万答应奴家一事…奴家再干为敬,衙内也饮此杯,算是答应奴家…”说完又干一杯,右边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递于高衙内前。高衙内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应她!

  突然左手握住若贞右手,瞧着美人,地道:“娘子须先喂我此杯,我饮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语相求,若娘子能答应本爷,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办了,若娘子不应,便是再小之事,也是爱莫能助。”

  若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颤,轻哼一声。她知高衙内所求,必是要她身子来换!她含羞看了一眼锦儿,示意今事成,锦儿也含羞点头。若贞手挣不,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

  言罢忍住羞,将小手一伸,伸至高衙内嘴前,缓缓扬手,将酒喂至高衙内肚中。若贞刚放下酒杯,那徒左手却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揽,揽实若贞柳,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双腿。若贞“啊”地娇呼一声。

  顿时横身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见他眼如狂般凑近自己深邃沟,丰又察知他下体着实傲隆如山,火热肿大,知他急切难当。

  此刻锦儿在旁,不由羞得也泛起红晕,只得强扭过酡红秀脸,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识冲锦儿道:“锦儿,衙内与我,有私话要说,你,你先出去…”

  锦儿却不放心,咬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高衙内却道:“锦儿,你莫打扰我与你家小姐。娘子快劝劝你那丫头。”

  若贞又羞又恨,自己被这登徒子抱于腿上,实不想让锦儿在旁瞧着,无奈之下,也只得将脸羞藏男人肩窝之下,含羞咬,大声下令道:“锦儿,男女私密之事,你怎能听得!快,快些与我出去!”

  锦儿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终须献身此狼,难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怕!若他守信,也就罢了,若他使诈用强,您便呼救,我冲进来劝他喝酒,药倒了他!”

  原来若贞与锦儿早商定此法,只听房门“嘎吱”一声,轻轻掩上。若贞听见闭门之声,顿时全身轻颤,轻轻口娇气,芳柔荑贴近这登徒子长脖,口吐香兰,羞颤道:“衙内,奴家…

  奴家官人大难当头,奴家实有一事相求于您…若您应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只待高衙内应她,便许他这最后一回宵。那登徒子哪能应她,双手搂着纤,却岔开话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爱娘子,天可见!今只一见娘子,便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说。”

  忽地左手握住若贞右手,用力将她右手引至跨间,正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爷之心,我这活儿,俱是见证!”

  若贞此刻丰打横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怀中,直如小女子与情夫调情一般亲密,实是避无可避,拒无可拒,又怕惹恼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怯怯乏生生张开小手,缓缓靠近那怒

  指尖刚一隔衣触及那坚硬之极的硕大物,不由一缩手,却被高衙内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张大小手,隔衣将那远无法握的驴大巨物部轻轻握住,顿觉大坚硬如石,火热透衣,似将小手融化!

  壮更甚往日,肿大如槌,似这些又有进!若贞娇羞死!今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动手握这强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实是无可奈何,只有先奉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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