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明伟了口口水，像蜘蛛般往一楼悄声爬动，到了可以看见客厅的地方才停下动作。他从摆放着奖牌与木凋品的柜子边缘暗窥，看到小妤丰的体瑟缩着趴在长椅上，两团沉沉地挤椅面，咖啡晕透出一片光泽，肥大的头已然起。

　　渗汗的肩膀夹得很紧，仍有腋从两侧冒出来。清脆巴掌声落在小妤圆润的股上，她的黑股被更黑的手掌用力拍打着。每打一下股，小妤就出笨蛋似的表情齁齁叫。

　　在被掌红的股前，有连明伟也不吓一跳的耸立着。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见老爸的家伙…简直就像Ａ片里的大男优。

　　壮。上翘。头巨大呈古铜色。包皮黝黑，血管浮起。

　　这一入小妤体内，她就情不自地仰首哀叫，肥滋滋的股跟着噗嘶一声出。

　　“努齁…哦哦哦！”刚才还要老爸小声点的小妤，被捅得口水直后叫得比谁都要大声。就算明伟乖乖上睡觉，肯定也会听到她的叫声。

　　“小妤！你说那些人像话吗！像话吗！”

　　啪滋！啪！啪！啪滋！“哦齁…！哦…！亲爱的都对…！你说得都对…！哦、哦哦哦…！”

　　气头上的老爸动作丝毫没有松懈，他抓着小妤发麻的黑股暴地小，不一会儿就把热腾腾的捣得爱，躲在楼梯间的明伟看得一清二楚。

　　和不停撞响股的老爸相比，小妤则是很快就被干得无法正常说话，只能用混在叫声之间的简短句子给予回应。

　　两人维持这种一方叫骂发、一方得煳里煳涂的模式干上十来分钟，骂声隆隆的老爸总算是消气了。一阵恶心到明伟不忍直视的舌吻过后，那勇勐的具加速起已经偷偷了一回的小妤。

　　“呼！呼！呼齁！哦！哦嗯！嗯…嗯咕哦哦哦！”小妤的汗水越越多，把她全身上下的黑皮肤淋上一片人的光泽，在这层光泽之上，还有老爸不时抚摸她下体所沾染的汁。

　　明伟痛恨老爸用套老二或的手去摸小妤的身体，但也托此之福才让汗光泽持续扩大。当那只手摸向小妤腋窝时，一脸舒的她还会扬起手臂，让明伟看见丰盛的腋。

　　开始之初，明伟还可以忍耐，等到小妤被摸遍全身、扬腋叫时，双眼紧盯腋的他就真的受不了了。

　　明伟握紧独自出许多透明的，看着小妤挨的貌滋啾滋啾地自起来。

　　“还有力气吧？有力气就自己坐上来！”

　　“是的…呜、呜咕！”滋、滋、滋咕…咕啾！老爸宛如大王般两腿开开地坐在椅子上，小妤踩在多大腿的两侧，将成一团的黏热往下到昂首抖动的上，前后挪动一番，让头顺利滑入口。

　　“呜齁…！”沾热的头被整个入后，小妤紧绷的脸蛋随之松懈。紧接着，又给主动展开的顶到双眼吊起、口水出，两粒大跟着器节奏啪答啪答地上下甩晃。

　　“齁哦…！齁哦…！不、不行…！才刚进来就要了…！”

　　啪答！啪！啪答！啪答！明伟瞪直了双眼紧盯小妤的巨，以显眼的咖啡晕为中心，汗光淋漓的一会儿大幅度地甩动，一会儿给老爸的手抓紧。在小妤伸长滴着口水的舌头、一脸恍惚地迸出吼之后，明伟才发觉老爸是看准小妤高的时刻用力。

　　“哦齁…！哦齁哦哦哦…！”这时明伟和小妤几乎是面对面，只是小妤的心神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独留一张又又丑的高脸给躲着不敢出声的明伟。

　　明伟入地盯着在老爸腿上到轻微痉挛的小妤，那足而空的表情似乎在嘲笑为此亢奋至极的…当她给再度火力全开的顶回意识、继续在啪啪甩响的巨拍打声中放声叫，楼梯间已多了几滴浓稠的。

　　不晓得过了多久、不晓得高了几遍，小妤的叫声从一楼响到二楼，进了夫寝室后又不知节制地继续喊叫。明伟没有老爸房间的钥匙，也就只能躲在自己的被窝里挣扎直到叫声平息为止。

　　这对狗男女竟然搞了一个半小时。小妤这次也会被到全身瘫软、足地息吗？

　　还是说，这不过是天天上演的“日常生活。”

　　？“…很晚了，赶快洗澡休息啦。唉唷，人家很累耶…”

　　如果是的话…“…嗯齁！齁、齁哦！齁哦哦！小要去了！要去了…”

　　…世界还是快点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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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贴补家用，小妤早上包槟榔，中午骑着二手小绵羊到大马路的槟榔摊货。附近一带槟榔摊的负责人是个大嗓门的胖子，他每次见到小妤都想拉她做西施。虽然说“摸两粒。”

　　退流行已久，凭小妤的量，简单穿件低装都能让男人们趋之若鹜。小妤曾经认真考虑来这做正职，不过由于家里有位精力旺盛的丈夫，她自己也还沉浸在两人相拥便立刻展开的小小月期，最终还是选择继续代工。

　　明伟很喜欢看到小妤黑黑的身影从远方归来，他对大马路对面的油菜花田发生什么事不感兴趣，小妤向他分享这些见闻时，他都专注在感受被太阳晒热的黑皮肤升起的热气，以及了一身汗的体。

　　“啊…好热！热死我了！”小妤抓着上衣领子啪啪地搧风，长短伸缩的沟线也是一大美景。明伟利用帮忙倒凉开水的手段，趁小妤喝水时站在她身后一眼福，好几次都快忍不住想伸手抓那对汗。

　　短短几秒钟的畅饮结束，自认感情又恢复一步的小妤也好，嗅着小妤的汗味、眼睛吃足冰淇淋的明伟也罢，双方都从彼此身上汲取了相当的足感。

　　五分钟后，小妤换了件无袖衬衫下楼，手里拿着薄外套。她在准备冰茶时还是肩状态，手臂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看见乌黑的腋。明伟出神地望着小妤腋下，不放过每一次腋曝的时机，甚至看到小妤都察觉自己被窥伺了。

　　“干嘛一直看，你好喔。”小妤没有生气，语气在一头热的明伟听来还有点像是在引他。所以他不得寸进尺，问起腋的事情。

　　“处理？啊，你是说除吼！嗯，我知道啊，我也是有看杂志和电视的好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留了那么多，多到还得用薄外套遮住的呢？

　　“这个喔…你真的想知道？”明伟想知道。想知道小妤人的腋为何茂盛得超乎他想像，以至于令他对她的腋下无法自拔。就算小妤的问法暗示了解答跟某人有关联，明伟还是想知道。

　　“因为…叔叔他说，喜欢我留腋…”

　　果然还是因为男人啊…得知真相的明伟不晓得该怎么看待眼前这自个儿害羞起来的女人了。

　　小妤穿好外套送冰茶给老爸的时候，明伟独自一人走到屋顶晒衣服的地方，拿起散发出洗衣香味的大号罩，在新鲜的记忆陪伴下用这件罩打了一。

　　就像他在夫房门口、在楼梯间那般，这次他也明目张胆地入香草罩里，再若无其事地将它套回晒衣竿上。

　　彷佛是自己先用手打过预防针般，又或者只是渐渐习惯了，总之明伟对于从午饭开始的一连串刺表现得没那么过度反应。

　　午后两点二十的午餐中，小妤似乎是为了拉近两人的距离，特地坐到明伟身边。但是他一碗饭都还没吃完，桌子就时不时地叩隆作响，坐在一旁的小妤也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明伟假装没发现，还刻意放慢步调，硬是把平常约十到十五分钟的吃饭时间拉长到快半个小时，坐在对面的老爸也乐于和他“谈天说地。”

　　。这段期间，小妤的反应变得更加烈，她不得不藉故趴在桌子上，以免轻微失神的表情当场曝光。

　　到最后，老爸开始对明伟一直拖时间感到不耐烦了，那只从开始吃饭就不停踢蹭小妤私处的脚动得更用力，把双腿弯开开的小妤蹭到浑身发颤。

　　“嗯…嗯齁！齁…！呵呼…呵…呵哦！哦哦、哦、哦…！”

　　这女人高了啊…明伟淡然地得出结论，便怀着不那么热烈的妒意离开饭桌，说是出门散步帮助消化。

　　他前脚刚踏出门槛、后脚都还没离开，餐厅就传出热情的接吻声，还夹杂着小妤慾求不的呻。

　　“啾！啾噜！啾噜！哦、哦齁…！明知道人家很感…啾噗！啾噗！还这样欺负人家…嘶噜！嘶噗！嗯噗噜噜！”

　　试着放下对小妤的遐想、脚踏实地进行一趟折返散步的明伟，除了有点反胃以外并未得到任何平静的感觉。他隐约知道这种不安感是从何而来，因为家里即使过了他的散步时间，依旧没有重归静谧。

　　“亲爱的巴好勐！齁哦！好强！齁！爱、爱你！最爱被你的巴干了齁哦哦哦…！”

　　双手抓着楼梯扶手、给老爸抱住翘股干到胡言语的小妤，那不断汁、大肆晃动的模样，像极了牧场里的牛。

　　一直等到两人干完炮，明伟再抓了段时间才进到屋子里。老爸忙完就在客厅呼呼大睡，迅速换了件干净衣服的小妤则是害羞地给明伟倒了杯冰茶。

　　“明伟，你很多汗呢，要不要上楼冲个澡？”

　　这番话由浑身沾染老爸的汗臭、还有股腥味的小妤说出来，实在有够讽刺。明伟看了眼打鼾的老爸，语带嘲讽地要小妤自己去把味道洗掉。

　　“…你在挖苦我吗？结果你还是很在意吧？”

　　出乎意料，小妤动怒了。“你不是故意离开，让我们…做那种事的吗？”

　　明伟笑了。“我跟你说过，夫做那种事很正常…我以为你理解了，才会给我们时间。看样子是我误会了。”

　　擅自对别人抱有期望，出错了再来说误会，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你好幼稚。”小妤真的生气了。

　　可是，明伟同样也感到愤怒。他无法忍受老爸干完小妤还心安理得地睡给自己看，也无法忍受小妤把怨气出在他身上。当小妤没好气地上楼，他快步跟了上去。

　　离老爸所在的客厅让明伟有股解感，浑身味的小妤则是个将他深深入其中的黑。他赶上加快脚步的小妤，从后头抱紧了这只狡猾的狐狸，脑海浮现老爸对她做过的事情，双手依样画葫芦起小妤的巨。

　　“明伟…放开我！”小妤力气完全比不上明伟，除了那张嘴，要是惊醒老爸就不妙了，于是明伟强吻过去。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完全是在模彷那天早上的老爸。

　　“嗯、嗯呜！呜呜！”小妤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没有因为被就松懈，也没有被强吻后就深情回吻。

　　就好像…就好像只是单纯遇到扰。

　　“明伟！拜托你，不要这样…呜！嗯、嗯咕！啾！”

　　就算趁机用舌头滑入小妤口中、使她下意识地吻出声音来，明伟却只从小妤的舌头尝出无比的挫折感。

　　明明手里抓着梦寐以求的大，嘴巴吻着已经不晓得为她浪费多少的女生，明伟的老二反而从偷袭前的昂扬变得软弱不堪，奔腾的慾火也熄灭了。

　　他放开小妤。“你…做得太过分了。”

　　啪！小妤给了他一巴掌。

　　“这次我不会告诉叔叔…求求你千万别再这么做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老爸那种人就可以，我却不行呢？

　　明伟将极度不平衡的情绪倾泻出来，渴求着小妤能再次无微不至地照顾受伤的他。

　　小妤却是垂着头，用着有点讨厌、也有点害羞的表情说：“我跟元伟是真心相爱的…”

　　原来害羞是因为提及老爸，讨厌是因为自己她说出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看出这点的明伟不由得自暴自弃。

　　我看你根本是爱他的巴。哈哈哈。

　　哈…“…是又怎样？”

　　咦？“我在问你。”

　　那句话说出去了？“回答啊。”

　　被小妤听见了？“你回答啊！”砰！明伟给小妤推到墙边，背部刚发出疼痛讯号，小妤黑黑的双臂就在他左右两侧，以带有几分羞怯的冰冷视线瞪着他。

　　“你不相信我爱元伟，所以就认定我是那种女人吗！”

　　应该要赶快说些安抚小妤的话，但是明伟被她的气势吓到了。不只如此，小妤伸直的手臂也让她的腋透过水平的袖口尽收明伟眼里。明伟甚至觉得可以闻到腋窝的汗味。

　　“你在看哪里？我在问你话，你又在看哪里！”

　　腋…无意间口而出的两个字，触动了小妤的感神经。只见小妤当着他的面去上衣，出那果不其然汗、有点酸汗味的巨，接着用同样姿势囚住双眼到处飘的明伟。

　　“你满意了吗？看到我的腋你很高兴吗？高兴完了就回答我啊！”盛气凌人的小妤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有点近似姊姊对弟弟的支配感，让明伟在有点怀念之馀起了。他看着小妤压抑到极限的双眸，有种要是现在不说话就真的会被她讨厌一辈子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袋一片混乱的明伟最终讲了句自己也不敢置信的话：“我想要闻你的腋下。”小妤对着紧要关头还在说这种话的明伟哑然失笑，那扭曲的笑颜转瞬间狰狞起来。明伟还搞不清楚状况，就给垫起脚尖的小妤按住头、整个上半身往前大大地倾斜，紧接着被大大展开的黑腋窝挟着浓密腋扑了脸。

　　“你闻啊！你闻啊！喜欢就闻啊！打手啊！像你一直在做的那样！”

　　明伟真的慌了。小妤抓狂的模样既恐怖又充魅力，要在这股噬两人的中求取平衡，唯一的方式就是握住已经完全硬的。他大力嗅小妤的腋，闻着了整个上午的汗又做过爱的腋，小妤的体香融入浓郁汗臭味中，使握紧老二的右手动得一次比一次快。

　　为什么不回答小妤的质问呢？因为自己也知道心虚吗？

　　明明只要好声好气地说明就会理解的啊…到头来自己却还是厚颜无地着小妤的腋、当着她的面手了。

　　就在拼命息的明伟即将爆发时，小妤一手拉下他的子及内。

　　“我不想洗沾到的子。”这种时候，冷言冷语也无所谓了。

　　明伟已不在乎自己的老二映入小妤眼帘是否能让她害羞，也懒得去把小妤复杂的表情个明白，此时此刻，他只想多几口小妤的汗味，然后把咕啾作响的推往巅峰。

　　浓白自马眼出的瞬间，明伟整个人屈服在小妤那又酸又的体味中，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的大部分都到小妤大腿上，混合了肌肤上的汗水黏稠地滑落。

　　“…差劲。”浴室莲蓬头的冲水声响起，小妤的汗臭味仍然在楼梯间飘，为倚墙而坐的明伟织出甜美的牢笼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