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明伟已经不晓得被这种叫声逗硬多少遍，现在他光想像老爸对着咖啡大头捏了又捏，脸红享受着的小妤就自然而然浮现。

　　“小妤的大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只有汗味啦，哈哈…咸咸的唷…”这个是把下巴架在小妤肩上，一边调情一边放慢双手压力的动作吧。先让小妤放松，然后…

　　“先把你大再一口吃掉！嘿咻、嘿咻、嘿咻！”

　　“哦呜…！齁…！齁哦…！”两人动作几乎与明伟的想像同步，不管是老爸油腻的声音，还是小妤美妙的嗓音，在在使得明伟透过背影产生的妄想生动无比。想像与偷窥合而为一的舒畅感牵引着明伟的右手，他握紧热烫的茎，对着小妤几乎被男人没的背影快速套。

　　当滋滋地动中的畸形块缓缓吐出小妤时，她的眼皮已然半垂，只出一半的双眼恍惚无主，从脸颊到手臂、乃至于整个上半身都渗出汗水与热气，衣服答答地黏在取下罩的房上，两颗肥美的头彷若火山口般隆起。绕着房下侧的块将黏一片的捧起后往中央抓，再贴着晕向外游移，其中一只上下挑逗尖，一只由下往上弹另一团。

　　“齁哦…！齁…！”偷看过好几遍的明伟知道，小妤身体真的非常感，就算只刺头，她也能被摸出这种赤的失神表情。回想起车站前的那一幕，明伟不想问小妤：那个时候的她是否感受到了快？

　　如果答案为“是。”…他立刻就会以前所未有的劲道。

　　“小妤！回神喔！”啪！啪！“哦齁…！”短暂的回想后，从块恢复成人的老爸用大号手掌拍打起特大号房，唤醒沉醉在头快中还滴着口水的小妤，接着双掌大开、依序扑在几乎完全透视的热汗上。

　　“左ＯＫ！”啪滋！“右ＯＫ！”啪滋！

　　“我拍左边你就踏出左脚，右边就是右脚喔！来，准备出发！”

　　“什、什么意思啊…”“目标客厅，前进！咚咚！咚咚！”啪！啪！啪滋！啪！“呜齁…！突…突然就打人家部…！”

　　身形高大的老爸彷佛一块丑陋的巨壳，被黝黑的体与四肢入其中的小妤只能驼着背、两腿像螃蟹脚般弯曲，垂晃的大给两块板子敲得啪啪作响。

　　“咚咚！咚咚！前进罗…！”啪！啪！“呜…！先左、左脚，然后右脚…”

　　小妤那看起来好像背着老爸的滑稽模样，令明伟想到在台北看过的综艺节目，低俗又好笑。而老爸拍打太鼓时出的好样，反而有股于玩房的达人感。

　　啪滋、啪滋…以掌心拍打贴着汗衣的所发的清响声，使脸通红的小妤强忍住刺感、驱使发抖的双腿步步为营地前进，表情扭曲得十分情。

　　“哼…哼呼！左…！右…！”答滋、答滋…指敲击着昂首立的大头引起的声音润且微弱，却比掌来得刺，小妤脸庞绷得更紧了，出口水的嘴角逸出的吐息紊乱许多。

　　“、头…！好…好哦…！”“喂喂，才走几步就受不了啦？这可不行啊！好，我们来加紧锻链！要跟着大鼓的节奏走喔！预备备…一、二、一、二！”

　　啪滋！答滋！啪滋！答滋！变幻自如的双掌替着击打与弹击头，速度之快非但使明伟看得入神，也让子感的小妤表情完全跟不上快，皱来皱去的漂亮五官最终放弃抵抗。

　　漂亮的双眼轻飘飘地升起，鼻涕从嘶嘶地着气的鼻孔出，嘟起的嘴边缘也挂着一团晶莹的口水。即使出了笨蛋似的表情，小妤依然愉快地喊出吼，颤抖不止的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地前进。

　　“齁哦哦…！大…大鼓好舒服！亲爱的…！再用力啪啪人家的大鼓嘛…！齁、齁呼…！齁呼…！”

　　小妤的丑态毫无保留地烙印在明伟脑海中，这女人边享受边前进的奇景带给他一股恶心的魅力。在他看来，小妤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太鼓再加上各种人体配件的物体，存在意义只是为了接收快、传递快，让使用她的男人品尝到溢的充盈感。

　　当两人步伐好笑地行经餐厅与客厅之间的楼梯口，明伟憋着气爬行到楼梯间，藉着阴影与视线死角躲藏起来。在黑暗中昂颤动，他根本忍不到他们慢地走过去，直接就握紧快速摆动，在小妤藕断丝连的吼声中了。

　　“齁！齁哦！齁哦！大鼓好！好啊！呼、呼咕！亲爱的好有力！好喔！齁…！齁哦…？齁、齁哦哦！不行…！连敲犯规…！犯规啦…！

　　嗯齁哦哦哦…！”咻…答、答、滴答、答。

　　明伟的静悄悄地沉寂于阴暗阶梯上，茎硬度却只削弱少许，很快又在小妤的叫声中再次茁壮。他焦躁不安地等着两人通过，脚步声却在楼梯旁边停了下来。着发烫的明伟再也按捺不住，他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向下移动，看见了两只伸直的黑手臂紧握住楼梯扶手尾端的圆球结构。

　　原来小妤走到楼梯前就受不了，她在楼梯与餐桌中间的地方整个身体向前倾，像在做伸展运动似的双手往前拉直、抓着扶手上的圆球。

　　她身后的老爸正解开彼此的子，大双掌不一会儿就回来贴住沉重地垂晃下来的巨。明伟被小妤那对布掌痕、发红发热的子住了，咖啡头维持起的肥大之姿，证明小妤有多么享受被老爸掌的滋味。

　　“小妤！打起精神！大鼓跟都要一起加油喔！嘿咻、嘿咻…！”

　　啪！啪！噗滋…“哦…哦哦…！”

　　左右太鼓相继发出响亮的拍打声，紧接着是深深入小的合体声。

　　小妤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像只受惊吓的猫咪瞪大双眼、剧烈一颤，慢半拍的脑袋这才将浑厚快传播开来，使她双眼一翻、整个人在力与接踵而至的强烈中吼叫不止。

　　“哦齁…！哦齁哦哦…！齁…！齁…！齁哦…！齁哦哦哦…！”

　　啪答、啪答…热汗而闪闪发亮的巨前后甩打着身体。

　　“不要啊啊…！亲爱的…！头…头好啊啊啊啊！”啪滋、答滋…浑圆垂下的太鼓在活中仍然被老练的手法密集敲响。

　　“齁哦…！…！齁…！齁…！了…！”

　　滋咕、滋啾…水十足的给顽劣壮的中年具连续捣不到三分钟，就停止了挣扎、舒服地绞紧横行无阻的。

　　“下去吧！小妤！碰咚碰咚碰咚碰咚…！”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疯狂颤的太鼓连环奏响之际，小妤皱紧眉尖，眼睛却轻飘飘地吊着。她在一片让身体酥麻不已的力感中逆向使力，啪声不断的股不知羞地出响亮的臭，脸恍惚而又狰狞地来了高。

　　“咕齁…！亲…爱的！人家…！还有大鼓…！死了齁哦哦哦哦…！”

　　噗咻…！即使搞着小妤的老爸丝毫不打算配合这女人的高来个一发，明伟却和小妤同步抵达巅峰，他朝半空中出的彷佛钻入小妤的高中，令喃喃着“好。”“死我了。”的小妤背越垂越低，整个人垂到好像吊般就快要被继续摆动下半身的老爸垮了。

　　后来老爸把全身无力的小妤放到地面上，双手从腋丛生的腋下钻出、反抱住她的肩膀，以这绝对无法逃脱的姿势接连干上十几分钟。

　　两人的汗水和小妤的水将地板好大一片，被干到无力嘶吼、连呻都变得很小声的小妤一直非常努力忍受着来势汹汹的快，但中途还是忍不住到失、一颤一颤地漏出地热。没多久，把捣得天翻地覆的中年具总算是了。

　　“呼…呼呵…！好…呼…亲爱的…呃嗯…”不再发声的太鼓呈椭圆状扁于地之上，头大汗的小妤倒在地上了将近十分钟的气，被干到遍体酥麻的身体才缓慢恢复力气。

　　这段期间，她除了息只说过“好。”和“亲爱的。”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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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妤的太鼓经常出现在梦中，让明伟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走在高中侧门的小路上，看见人来人往的超商前正举办名人太鼓秀。

　　小妤站在摆促销商品的红桌子旁，身穿黑白两的开牛装，晕贴着一片衔接金色铃铛的桃贴纸，双掌随着向前弯的动作盖在膝盖上，她的侧面与后方各站着一位师傅，一人负责击打太鼓，一人对丰的股又掐又拍。小妤发出的呜呜声、连绵不绝的铃铛声、此起彼落的掌与打股声，吸引住人群中唯一停下脚步的明伟。

　　他买了小妤努力促销的纯天然母，师傅们邀他参与演奏，怎知手才刚碰到小妤就醒了。

　　凌晨两点多，明伟一脚踢开闷热的被子，听着电风扇的嗡嗡声，想像小妤将她的咖啡大头入玻璃瓶口、挤搾汁的光景。

　　她的子这么大，促销母或牛肯定很适合吧。只是想着想着，小妤自己挤的模样就成了猥琐的老爸暴地帮她搾；因为分泌汁而洋溢着母光辉的小妤，也变成双眼失神、嘟起嘴巴齁齁叫的母猪。

　　这么说来，两人做都没有采取避孕手段。明伟多次趁他们不在家时闯入夫寝室，在他窥伺过的地方，是有找到整盒拆开只用过一枚的保险套，并未发现市售避孕药或可疑的药罐。也就是说，小妤怀孕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从那对咖啡头出水也是早晚的事。

　　思及才十九岁的小妤很可能怀上中年男人的孩子，手到一半的明伟就沮丧得硬不起来了。

　　等到家里渐渐听不到太鼓的敲打声，小妤身上那股捉摸不定的氛围散去大半，明伟再也不必战战兢兢地度，待在小妤身边偷看她的身体比以往多了道韵味。

　　“我买冰回来罗…有情人果、布丁、牛和苏打，自己拿喔！”

　　小妤把当成披肩用的薄外套取下、让生汗的腋下透透气时，明伟会特别深呼吸，希望能多闻一点她的汗味。

　　“明伟，帮我到厨房拿烤架！”小妤需要帮忙时，不再困扰于明伟那起伏不定的情绪，她就和以前一样主动向明伟发号施令。

　　“欸，你，最近表现得很好哦。”小妤开朗的笑容让崩裂瓦解的世界重新变得熠熠生辉。这一瞬间，明伟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救赎。

　　没有幻觉也无妨。妖不再造访亦无所谓。

　　只要小妤能够对自己笑，再多的折腾都值得了。

　　这段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小妤脸上的光芒就开始褪。不论明伟怎么问，小妤都像在顾虑他而不愿意多说，让抱持诸多怀疑而有苦难言的明伟陷入恐慌。但是他害怕的事情并未成真。

　　“亲爱的，那个，我的…月经来了。”

　　“这样喔。这个礼拜好好休养啊，等你身体好点再来打拼吧！”

　　“嗯…！”…或该说，换个方式成真了。

　　原来小妤丧气的主因在于没有怀孕，也难怪自己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了。躲在房门外偷听的明伟先是松了口气，旋即又给两人的生育计划搞得愁眉苦脸。现在他可以确定老爸是认真对小妤播种、小妤也是拼尽全力在受孕了。

　　这会是小妤排斥被他触碰的原因吗？

　　明伟感到恶心，也有点得意。小妤先前如此防备他，可以说明她担心两人最终会发生关系。虽然这不代表小妤没有考量到可能被霸王硬上弓，明伟狡猾的一面却忽视掉这个可能，选择相信小妤害怕两人在情投意合的状态下上。然而相信是一回事，实际又是另一回事。

　　尽管还在经期中，小妤和老爸依旧常腻在一块。

　　午饭时间，明伟总算不用再看两人用蹩脚的演技演上十几分钟了，代价则是小妤整个人消失不见。几秒钟前，她才到桌子下寻找很明显是刻意掉的筷子，而现在老爸正出享受的表情，桌面下靠近对侧座位的地方也不断传出润口声。

　　“啾噗！啾噗！啾！滋啾！滋噗！噗咕…嗯、嗯噗呜！”

　　已经完全不打算演了啊。要是现在掀桌应该会很有趣吧。

　　哈哈。“呼…啊，筷、筷子…嗯…咕啾！咕噗！滋！滋噗！啾噗！”明伟可不想看到小妤明目张胆帮老爸吹喇叭后还想假装若无其事的蠢样，于是他赶紧扒饭，扒完了碗筷一扔就离开现场。

　　小妤的经期对明伟来说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老爸不能进她的下体、把外翻的干得噼啪作响。

　　这话只对一半。小妤月经天当晚，明伟抱持着事情不可能再糟的心情继续偷窥两人，却撞见令下分身苦恼着起的景象。

　　“小妤啊，股翘高！”“好…好的！”

　　把两粒彻底过一遍的汗垂置于长椅上、朝楼梯方向翘起股的小妤，两块上等的黑给着顶翘具的老爸用力扳开，曝出明伟至今次完整看见的门。

　　小妤的门…和明伟想像中不太一样。他所看过的ＡＶ女优不论外表如何，唯一共通点就是门呈现紧密的米字状，就算被男优掰开股，顶多变成歪一点的米字。

　　可是，小妤的门中央却有着清楚的小凹，那是足以让明伟小姆指入的大小，且整个米字范围的稍微隆起，泽呈现深灰色，短而稀疏的就绕着这块突出的眼生长。当她的股给老爸鲁地推开，深灰色的门皱折轻松地咧开成一道平扁的小嘴，门口还以清晰可见的力道收缩着。

　　“等不及了吧？想不想要呀？嗯？嗯？”

　　“哼呜…！”滋噜、滋噜…

　　涂润滑的肥壮头磨蹭着松开小嘴的眼，把欣喜异常的小妤逗得哼声不断，也把明伟搞到五味杂陈又兴奋不已。

　　小妤的眼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侵犯，不如说还可能战绩辉煌。看到她的门往两侧奋力推开、内里给亮头用力挤，明伟有一种门应该属于女人第二器的错觉。待推开门口、噗滋滋地深入其中，明伟从小妤的昂反应证实了这点。

　　“努齁哦哦哦…！亲爱的、整、进来啦啊啊啊啊…！”

　　糙黝黑的股压制住麦色翘，肿发热的丸紧贴门，大而上翘的中年具完全深到底，其威势之勐烈既让浑身剧颤的小妤放声吼，亦捅得她不由自主地伸长手臂、向着不存在于四周的某人求救。当然，没有人能够回应她那言不由衷的呼救，她的手很快就给老爸抓回去抚摸房。碰撞声特别烈的正式开始。

　　“哦齁！齁！齁！齁呃！呃！啊！啊啊！咕呜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啪！啪滋！老爸的股像台老旧但仍相当有用的打桩机，不停推送壮的着数十秒前还有点含蓄、现已大肆撑开的眼，中间除了刚入的几秒钟之外，完全没有让小妤后庭慢慢适应的闲暇。因为ＡＶ女优的叫声往往也不弱，明伟能够理解小妤此刻的叫法有多么暴，唯有这种方式才能宣并足小妤的情。

　　“呼！每次干你股，就让我想起从前。”

　　“呜咕！呜！呼！呼！呼啊！”相对于游刃有馀的老爸，眼大开的小妤没有力气应声了，只有在往外出时偶尔带出的噗噗声好像在回应对方。明伟右手动得勤快，眼睛也不忘将小妤的态记录下来。但是老爸那句“从前。”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总觉得不应该再听下去，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可是茎抖得正厉害，看不到正面的小妤似乎也正个过瘾，明伟还是决定继续看下去。

　　“记得吗？那时候你还未成年，不能让你怀孕，我们只好走后门。”

　　“呜！呜齁！齁！齁！齁呼！齁…齁哦哦哦！”从前、未成年、后门…这三个单字伴随着烈的视觉冲击而来，瞬间往明伟口挖出一个大。

　　小妤一年多前就跟老爸在一起？还是说更早？

　　难道在自己上高中前，老爸就已经出手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要是这时候萎掉…后劲会让一切变得更糟糕。

　　“总之！你的眼起来实在太啦！”

　　“齁哦…！齁哦…！嗯、嗯咕…！咕呜哦哦…！”

　　得赶快套，不然马上就会软掉…“每次干你眼都能让你成这样，真教人受不了啊！”“哦哦！哦！哦齁！哦齁！齁呵…！呵…呵呜！呜咯！呃咯！”

　　还在抖动，为什么手却动不了…

　　“来喔！发直接罗！小妤！小妤啊…！”

　　“呃呵…！呃齁…！哦、哦哦…！哦齁哦哦哦…！”

　　噗啾…！沾黏白热的自润扩张的眼离，完全敞开的门尚未闭合，混杂了水与肠的深褐色粪便就接连泻出。

　　明伟一脸呆滞地望着强烈颤抖的麦色股，沾染气味的右手宛如石头般动也不动。

　　他看着似乎要被快与痛楚夹杀的小妤用力扭动她的大股，本该闭起的门却给自己的粪便撑开，不管她的眼再怎么用力推拉，那又又长的大便仍然像条尾巴接在她的股上。

　　“你这个…脏、鬼！”啪！“呜齁…！”老爸一掌打在小妤的股上，倏然一颤的小妤一个使力，终于将黏稠地巴着眼不放的大便挤出去。心头一片混乱的明伟替努力气的小妤松一口气，眉头马上又因为老爸高高举起的双掌皱得死紧。

　　啪、啪、啪滋、啪、啪滋啪啪啪…！

　　“齁哦哦…！齁哦哦哦…！讨…讨厌啦！亲爱的！要出来了！小妤的小尾巴要出来了！啊嘿欸欸欸…！”

　　噗嘶！噗！噗哩哩、噗哩、咕滋哩哩…！

　　给老爸连环掌击打得声连连的小妤，在一阵令明伟耳朵刺痛的急促喊叫声中又拉出了某个东西，它像大便般从门深处排出体外，却没有被眼夹断抑或拉出到底，反而与明伟萎缩的茎有着相似的外形。

　　“喔！这次也垂得很漂亮！”咕啾！咕啾！老爸握入手心挤的那玩意，正是从小妤门内出的直肠。

　　“不要！齁！人家的！咕！咕齁！人家的、尾噫噫巴啊啊啊…！”

　　咕啾、咕啾、咕滋、滋啾…小妤垂的肠花给老爸握住套时，明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强忍住放声哀嚎的冲动，带着这些根本就不想知道的事情逃回房间。

　　小妤享受快乃至于的样子使他觉得反胃。

　　小妤还没成年就跟老爸有染的事情让他痛苦不堪。

　　小妤再度迸喊的叫声却又唤醒了萎缩的茎。

　　唯独这次，明伟不想再用和小妤有关的一切打手了。

　　“…哦齁！哦齁！亲爱的！就是那里！人家被你顶得好啊啊啊…”可惜在这栋退无可退的屋子里，他还是只能听着小妤销魂的呻、迅速抚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