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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又见大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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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就在距离我五十多米的地方,站在那里,手拿,做标准瞄准击的姿势一步步地接近我们的藏身地点。

  我的视线透过草丛打量。发现他拿的是标准八一半自动步

  这种,我在缅甸那次见过,我干掉的手拿的也是这样的

  我保持呼吸平稳,慢慢爬着前行。

  地面上的草丛很厚,草枝高大,足有五十公分。

  我前进。前进…

  同时在心里默念。一…二!

  起!

  我唰的一下就起身。

  起身同时,我手中的石头也飞出去了。

  此时,我距离目标有三十米,我的位置相对他来说,是稍偏左一点。所以,他要对我开的话,还需要转一下头。

  石头在我人跃起前飞出去的。

  由于是趴着突然发力来扔,再加上距离远,准头上就有一些偏差。

  考虑到偏差。我瞄准的是对方头。

  结果,我一跃起,他猛地一个灵。

  身体向下一蹲的同时,石头就打在了他的肩膀。

  砰!这一下,真够实称的。

  我估计这手的肩骨肯定碎了。

  这人一条胳膊动不了,但还有第二条胳膊,于是他转了口就要打。

  我这时,已经奔出去十米了。

  距离他有二十米,我还有一块石头。

  但这次,我不是要杀他,是要取一个活口,是以人在狂奔的同时。我瞟准了一个目标,嗖!砰!又一下,直接就打在了那人的身上。

  嘣。叭!

  身的木制托把就碎了,机,连同里面的零件四着就飞了出来。

  受此重击,他的,一下就从手中掉下来了。

  但此人训练很有素,长没了,立马伸手摸短火。

  慢!

  动作在我看来,太慢了。

  可能他已经足够快了,但还是慢。

  他把从里怀掏出的时候,我已经到了面前了。

  正好,伸手出握住了他拿的手。手中的管子,尚还在怀里没掏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抬了另一只手,用手掌虎口的位置,对准他的脖子打了一下。

  我拿捏了一下,所以这劲打不死他。

  他只是歪了下头,整个人就晕倒了。

  我顺手拿过他的,而这时,身后响了。

  该死!

  我骂了一句,转身抬手拿对准目标的同时,我先是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接下来,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这幕发生在艾沫身上。

  咱先说杜道生。

  响的这,是杜道生的目标打响的,但好在对方这一偏了。也是杜道生命大,没有命中要害,子弹擦了他的肩膀飞出去,给他肩膀那儿出一道血口子。

  然后杜道生的一拳轰在了那人面门…

  我说我要活口,杜道生你打死人家干什么?

  好吧,就这么给解决了。

  然后,艾沫那位。

  我不知道艾沫是怎么搞的,她到了近处后,跟那人相距八米多远的时候,对方把短拿出来,抬手毫不犹豫就要勾板机。

  这也就是一转身的功夫。

  我转头,先看到杜道生,后又看到艾沫。

  目光锁定艾沫的同时,手拔扣板机…

  砰!响了。

  但却不是在艾沫头上打响的。

  而是在地面。

  为什么?

  因为手的那只手掉了。

  手掉和扣板机是同时进行,所以手被什么给斩断了后,掉到地面,肌神经没死,仍旧在进行扣板机的运动。

  是以,有了那一记响。

  但还好,没有打伤人。

  下一秒。

  确切讲是半秒!

  手就好像是一个缺了系线的木偶。

  头,肩膀,上半身。

  全都分开了。

  我这么讲,好像没有什么。但现场看的话,这一幕足以把人给吓疯过去。

  太惊骇了。

  七零八落的,就全都堆在地上了。

  转眼,我在冲天的血腥气味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是

  大雨衣…

  我永远忘不掉这位在可可西里遇到的朋友,给我深刻印象的不仅是他那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刀术。

  更深的是,他低沉的话语,对生命,生与死等等一些东西的深刻理解。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

  他还说,要请我到西藏一起纵横,一起走遍那片雪域高原风景最漂亮的地方。

  他是大雨衣。

  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用别称来叫的藏人朋友。

  久久不见。

  他的功夫,更深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而这仅仅是拳脚,他的刀术,更加的霸道和历害。

  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

  两秒后,他扬声了:你是我的汉人兄弟关仁吗?

  我扬声回:你是我的藏人兄弟吗?

  对方:我是。

  我说:我也是。

  我们互相看着,然后就笑了…

  笑的很短,只有半秒,他指着地上一堆碎说:他是个藏人,两年前他在青海,用杀了一家人。原因仅仅是,他看那家人不顺眼。

  他跑到赤塔躲起来,经营一家饭店。

  我杀他,那几刀,是替那家人砍的。

  大雨衣声音冷冷。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大雨衣:我读过他的心,知道他的想法,他干过什么我都知道。

  我望着大雨衣的目光,那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深邃,并且还有了一丝难以名状的锐意。

  所以,我相信他说的。

  你来干什么?我扬声问。

  大雨衣:我来找一个人,然后取走他身上的力量。

  讲完,他又看我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也要找一个人,我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件十多年前发生的事的真相。我要知道,一个老拳师,他是因为什么死的。我要给那拳师的徒弟一个待!

  大雨衣:你不是为金子来的?

  我一怔,随之说:我不知道什么金子,我要找的那个人,他叫宗奎。你认识他吗?

  大雨衣:我不认识,但我知道,有很多像你一样学了高明本事的汉人正朝这里来。我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我说:哪里?

  大雨衣:你要找到一段埋藏在荒草中的废旧铁路,找到了,顺着铁路朝东北走。你就知道一切了。

  我说:谢谢你。

  大雨衣:你的我的兄弟,我不能陪你一起走。你要多小心。

  我说:你也一样。

  大雨衣转身,用一种开了挂的身法,在我眼前消失了。

  为何这样讲呢,因为,他跑的时候,动作很像是短跑道速滑的那种动作。

  就是,脚先跳出去,踩一下左边,然后身体到右边,再踩一下。

  这样,开始时候是慢,但过了六七秒后,他嗖的一下…

  跑没影儿了。

  我望着大雨衣消失的方向。

  我感觉,他身后面包含承负的东西,可能就是我要了解的一部份真相,一部份关于周师父腿的真相。

  啊…

  艾沫捂上耳朵,对着地上破碎的尸体尖叫起来。

  我没有理会艾沫。

  而是在想大雨衣,他可能很早就跟在我身后了,一直跟着,我只不过没有发现罢了。叉乒住才。

  就是这样。

  否则,艾沫今天得死!

  我看着尖叫的她。

  她脸色惨白。

  我等了三秒,她叫完后,我问她:你为什么停下来。

  艾沫一脸惊恐:我不知道,我…我为什么要杀人,我没有杀过人。他跟我无怨无仇,他不会杀我,我为什么要杀他,可是,他怎么会拿出来杀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艾沫哭了。

  我没有怪艾沫。

  第一次在可可西里,如果不是我有幸走一遍那个长长的,用来锻炼人心智的回廊。我可能跟她一样,无法从内心世界里走出来。我可能会发恶梦,会大汗淋漓,会不想练功夫。会怎样,怎样。

  这只是经历。

  世界很大,地球上每分钟都在上演着类似的事情。

  没有见过,只是人没在那个地方,没在那个场合,没有经历罢了。

  今天,我们到了这里,又遇见这样一群人。

  这很正常。

  但艾沫,好像有点走不出来。

  艾沫,刚才那个人救了你。你想一想,如果不是他,你已经死了。

  我对艾沫说。

  艾沫摇头,一脸的悲哀。

  我叹了口气,又看杜道生。

  对方呆呆地站在那个让他打死的人身边,反复看自已的拳头,好像不相信,自已刚才把人打死了,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神情木然呆愣。

  我望着他: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用功夫把人打死?

  杜道生想了想,过后他点了下头。

  我了把脸,我觉得应该让这两个人回家。

  好吧,先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反省,我该问问那个活着的家伙话了。

  我走过去,转身,把这人从地上拎起来,让他靠在一块石头上。

  这应该是个汉人。

  四十出头,下巴有胡子,人长的很瘦,脸上全是横

  我伸手拍拍他的脸,又在他脖子后边拿捏了一下。

  他还是闭眼,但呼吸明显比刚才快了。

  我知道他醒了,他是在装。

  信不信,你要再不说话,我马上拧断你的头?

  你想干啥?

  他微仰起头,一脸横劲地看着我。

  我说:我先不问你,你为什么要拿杀我们。我问你,谁派你来的,你们来干什么?

  次奥你娘…

  他骂了我一句

  我最烦这种污辱家人的骂法,真的很烦,很烦。

  别挑战我底线,这位大哥,我不想让你死,你明白吗?

  我对他说。

  他看着我,呆了呆。

  过了大概三秒,他说:我想烟。

  我说你拿。

  然后他从怀里出了一把刀,并且用凶狠的眼神看着我,意思是说,你再近一步,我捅死你。

  我用了一个很轻松的方式,把他的刀夺下来了。

  然后,我扔在一边。

  他没脾气了。

  抽烟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

  我说:这样,你说吧!谁派你来的,怎么回事儿?

  老头子叫我们来的,说是这里有笔大买卖,让我们三个拿上从赤塔出发,到这里来。

  我说:你们在赤塔生活?

  对方点下头。

  我说:怎么跟老头子联系,具体的地点知道在哪儿吗?

  顺这山,翻过去,再走几公里,能找到一条废旧的铁路,沿了那条铁路走的话就能找着老头子。

  老头子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的老板,他给我们找活儿来干。

  都干些什么活儿。

  拿,打人,打猎,反正是用的活儿,他都叫我们来干。

  我想了下说:老头子跟你们在赤塔怎么联系?

  对方:他打电话,用那个网络电话来打,我不知道号码,他打给我,我做了活儿。他给我打钱。要么是我打猎,打完了猎后,交给赤塔边上一个叫老乌的俄罗斯人,他再把钱给我结了。

  除了你们三个,老头子还叫了什么人来?

  对方:不知道,说是遇到他了,跟他一起干就好。

  我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然后,我看了眼他…

  他目光中一丝怕死的神色。

  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我下不去手。

  但这人,要让他再拿,他得祸害人。

  我想了想,长叹口气后,我说:你把手伸出来。

  对方伸出了手。

  我接过他的两手,在手背,手腕内侧的筋上抹了几下。

  他疼的啊啊的叫。

  我说:一两年这手可能吃不住劲,端碗都费力,好好养一养,什么都不做。然后,过两三年,慢慢会好。

  谢谢了。

  这人好像明白怎么回事儿,喃喃说了这三个字。

  我说:不求你怎么样,以后杀人的活儿,别干了。

  你走吧!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对方点了下头,起身,捂了肩膀,一瘸一拐地奔着偏西北的方向走了。

  我把这人送走了后。

  我转过身来看艾沫和杜道生。

  前者已经不能自制了,捂着眼睛,一个劲地哆嗦,嘴里还有胡言语。

  杜道生,喃喃地念叨,死了,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杀人了。

  愁啊!

  这两人,真愁啊。

  人就是这样,没有亲手动手做杀人这种事情前,没觉得这事怎么样。

  可一旦亲手做了。

  除非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得面临一次严峻的心灵风暴考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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