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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仙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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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哥晃了晃:“可能大家都听说了,最近道上有种新玩意,就是这个。本书醉快更新。这么说吧,这东西尝过,那滋味,啧啧,你们用了就知道。就说一句话,到了极点。”

  他让小弟给每个人都送一粒,心砰砰跳,妈个蛋的,还真啊可不能碰这东西。赶紧对赵癞说:“不行啊,不能碰,大哥知道能揍死。”

  人全都侧脸看,那些混混眼神不善,顿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有人骂道:“装什么,不爱在这呆着,赶紧滚。”

  冬哥摆摆手,对说:“兄弟,这你就外了。不知道的才管这玩意叫毒品,其实呢告诉你这就不是毒品,这是古代给道士修炼成仙的丹药对人的身体不但没有伤害,还有好处哩。”

  旁边有小弟说:“大哥,能炼出元婴不。”

  冬哥哈哈大笑:“能,还他妈能渡劫呢。”

  有人问这玩意怎么用。冬哥说你们这些土鳖,看的。他拿起一粒晶体,两个指头着,慢慢碾碎,那些粉末顺着细细的壶嘴落到壶里,和里面的体发生混合。说来也怪,这两样东西似乎发生了某种化学变化,一接触便看到体冒出细细密密的气泡,然后生出一股青烟。青烟越出越多,几乎充斥着壶里的每一处空间,浓浓密密,翻翻滚滚,犹如一派云山雾海。

  阿彪赶紧问:“这就能了吧”

  “哈哈,看你个土鳖样。”冬哥笑:“还没有暖壶的呢。来,叫暖壶的。”

  服务生下去,时间不长,进来一排漂亮女孩子。这些女孩身上没有风尘气,看上去不像做那一行的,个个穿着齐到大腿的连衣裙,长得清纯淡雅,很像是大学生白领之类。

  “哪位给冬哥暖壶”服务生说。

  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走出来,甜甜笑笑:“冬哥,来。”

  她大大方方坐在冬哥旁边,拿起那个壶,把壶嘴缓缓进自己鼻腔里,猛地一,就看到一股青烟被她入鼻子里。

  马尾辫女孩放下壶,整个人仰在沙发上,手脚摊开,脯不断上下起伏,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她整张脸都有点发青,脸部皮肤居然都在抖动,像是有无数只细细小小的线在她皮肤下穿梭。她重重呼吸了一下,然后开始呻,声音这个**,叫的包间里男人个个咽口水。

  此时此景极为诡异,包间这么多人鸦雀无声,全在盯着这个了标香的女孩,看她自己在那**的动作。气氛又诡谲又香,让人透不过气。

  冬哥说:“给你普及一下科学知识,这标香生出来的第一股烟据说有毒,不能直接,所以要找人暖壶,让这个人来第一口。暖壶也有讲究,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必须要年轻漂亮的小丫头。”

  有女孩笑:“冬哥说笑了,经常暖壶,就是这第一口,也没看中什么毒啊。这都是你们有钱人的花样。”

  冬哥说:“甭管花不花样,现在玩的就是这个情趣。说你们这些丫头别干站着了,看好哪个兄弟就过去,大大方方的,大家都是实在人。”

  这些女孩看来也不是强迫的,个个欣鼓舞,迫不及待地冲过来。

  来到身边的是个戴着黑眼镜框的清纯女孩,看那模样也就二十三四岁,一副知白领的样子。连衣裙下面大腿,上面沟,身上散发着女孩天然的香味,坐在旁边,心脏狂跳,脸都红了。

  妈的,都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可别这么考验。

  这女孩会说话,主动挽着的胳膊,低低地说:“哥,最喜欢你这样面相憨厚文质彬彬的,不像他们那些臭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

  紧张得全身绷在一起,额头全是冷汗,干笑两声:“好说,好说。”

  赵癞道:“罗稻,看你这个熊样。你一看就是学校里的乖学生,家里的乖宝宝,都怀疑你断没断。也懒得说你,能不能有点成人的架子,还跟孩子似的。小妹,可跟你说,今晚你可得陪好这位兄弟,陪不好拿你试问。”

  黑框眼镜女孩白了他一眼:“不准你说俺家罗哥。”

  “嘿嘿。”赵癞怪笑:“得,得,这就护上了,不管你们了。”

  黑框眼镜女孩凑在耳边轻声说:“哥,给你暖壶。你这个,可了,保你当皇上都没这么舒服。”然后她又吐气如兰:“罗哥,活可好了,一会儿你试试啊。”

  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就感觉全身热血狂,呼吸急促,意志在薄弱。赵癞这话说得对,他妈都快三十岁了,成天看片打游戏什么的,能不能过点成年人的生活。

  今天就要尝尝成年人的味道。

  黑框眼镜女孩纤纤玉手捻起一粒蓝色的标香,轻轻碾碎,洒在壶里。她动作极其优雅,边边轻轻说:“哥,这个壶你知道叫什么吗”

  摇摇头。

  “听一个大哥说过,这种壶是特制的,刚出来的时候叫鬼笛,道上朋友嫌不好听,就起个很雅的名字叫仙笛。神仙吹的笛子呢。”她糯糯地说。

  这时“仙笛”壶里产生化学反应,升起滚滚青烟。黑框眼镜女孩拿起壶,托在掌心,静静看着,轻轻地赞叹:“好美啊,真是仙境。就爱给大哥们暖壶了,每一次都会步入到那种极乐的世界。”

  她慢慢把壶嘴在自己鼻子里,猛地一,随之一声轻叹:“啊”

  她放下壶,整个人摔在怀里,脸色渐渐发青,迷茫着双眼,不停呻。她抚摸着的脸颊,嘴里却在喊着:“杀了吧,啊,要死了。”

  修改。他揪着两个女孩的头发,紧紧闭着双眼,脸色完全发青,张着嘴不断吐出青烟,昏暗的光线下,整个人如鬼似魅。

  现在全场唯一保持清醒的就是和铜锁了。

  铜锁拿着壶,在那犹豫。看着他,们现在意志就在一线之间。他不也不,他如果了呢,该怎么办

  铜锁看看,一咬牙,他把壶嘴进鼻子里,猛地一,然后把壶重重放在案几上,整个人迷糊糊就躺下了。

  抹了把脸,豁出去了,也想看看这玩意到底有啥玄机。

  把仙笛壶拿起来,壶嘴进鼻子,犹豫好一阵,重重一。开始是鼻粘膜灼烧的疼感,然后一股酥麻开始顺着鼻腔攀爬,沿着整张脸爬行,最后进入脑子里。

  就像是一瞬间打通了四肢百骸所有的关窍,刹那间飞升成仙。不知道成仙是什么滋味,但此时此刻的强烈感觉,就让有那么一种成仙的错觉。累赘的身像衣服一样掉了,整个飞出**的桎梏。身体的笨重,呼吸的沉闷,皮肤上的压抑全都烟消云散,像是卸掉了千斤重担,轻装前行,披着薄纱跑在清风习习的沙滩上。

  环顾左右,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像是身,能够站在神的客观角度来审视世界。看到包间里,每个人都在醉生梦死,飘飘仙。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诡秘的音乐声,完全找不到音源,声音之轻如同有人在耳边叮咛,似有似无,飘飘渺渺。音乐声之余,似乎天棚开始落着水滴,滴滴答答脆响,如空谷飘音。

  房间里不知何时充斥滚滚的青烟,灯光晦暗如月,高高悬在天花板,烟雾缭绕中,就好像不知不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看到每个人都若隐若现藏在青烟之中,整个气氛离到爆。

  就在这时,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声,忽然看到有一队人从外面居然穿墙而进

  这些人穿着很老式的白色麻衣,戴着人皮面具,微微弓着身,屈着腿,踏着内八字,以一个节奏一样的动作,排成一队慢慢穿墙来到里。

  现在无法确定看到的是实景,还是幻中大脑产生的幻觉。

  这些人个头不高,仅有一米六左右,那人皮面具特别吓人,看上去极为真,就是活从人脸上剥下来的。那些面具的表情都很木然冷森,这些怪人分散开,一个找一个,包间里每个人都摊上这么个怪人。

  的身边居然也来了这么个怪人,本能地想挣扎,却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或者说就没有身了。

  那个怪人缓缓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掉,这不摘还好一摘差点没把吓。眼前这个人就是恶鬼,脸的轮廓是三角形的,面色惨白如纸,眼睛和嘴是三个黑的深窟窿。它吐着气,慢慢趴在的身上。

  它白色麻衣下居然是空的,里面的皮肤极为糙,表面生,扎的浑身疼。这就怪了,没有身的感知,此时竟然能触觉到这个鬼的皮肤。

  这是个女鬼,骑上就开始干。挣扎不了,全身又疼又,偏偏又得要命,整个魂儿都在飘。

  环顾一圈,包间里食了标香的每个人都对应了一个这样的鬼,一鬼一人,全都在做着那种事。这些鬼好像雌雄共体,和男人来,它就是女鬼。和女人来,它就是男鬼。有个细节看的特别清楚,一个女孩雪白的捏在一个鬼手里。那鬼手又又大,遍生黑,骨节扭曲,紧紧捏着女孩的,整个都捏变形了,一黑一白形成极为强烈的视觉反差。而那女孩眯着眼,似乎不知疼痛,完全离。

  忽然打个灵,冒出冷汗。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气,居然随着鬼的动作在慢慢被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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