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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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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被穆行猜对了,商琴脚上伤口太厉害,当真走不得路。

  第二,晨曦洒向大地,穆行撕了商琴的裙子叫她裹住脚,就拖着她的手臂出了山去找商娘子、奉卿。

  商琴见穆行就像是猎人一样敏锐地捕捉地上的蛛丝马迹,心里着急,料到很快穆行就能找到商娘子,忙说:“穆大叔,你给我一些伤药吧,我这脚要不行了。”

  “死丫头,快走!你又不是商韬的种,再不老实,我这就死你。”穆行冷声道,他昨天就该死商琴的,留她一命,不过是看她知道他娘子的下落。

  商琴待要说,又看穆行狰狞的面孔,不敢多嘴,只能老实地跟着。

  深山中一早就有蝉鸣、虫鸣、鸟鸣,静谧的林中,一丝风吹草动都仿佛能被人察觉。

  穆行带着商琴终于走到了一条小溪边,穆行失去了商娘子的痕迹,懊丧地将石头投入水中,忽地转身扼住商琴的喉咙。

  商琴想要咳嗽偏咳嗽不出,转身,就见一个男子身穿藏青葛布衫长身而立地立在树中。

  “穆大叔?”那男子皱着眉头,随即惊喜地喊:“果然是你,哥儿说的没错。”

  “哥儿?”穆行疑惑了,却将扼住商琴喉咙的手移到商琴嘴上,捂住她的嘴,问:“你是谁?”

  傅惊鸿忙道:“穆大叔,我是叶经,哥儿一直盯着商家、谢家,昨儿个听说商韬的娘子出门被人用个娃娃勾走了,哥儿就说一准是穆大叔。”

  “…哥儿,是燕卿?大火之后,你怎么还跟着他?”穆行难得聪明地跟傅惊鸿套话,细细地分辨那人眉眼,见他虽不似小时候那般黑瘦,但五官与幼时差不离,都是薄薄的嘴、剑眉,清瘦的脸。

  傅惊鸿并不看商琴,说道:“我妹妹死在火里了,我带了两样值钱的东西逃出来,听人说火是商家放的,就来京城找商家给我妹妹报仇。后头被商韬识破,差点死在他手上,幸亏被哥儿救了。”

  “哥儿如何救你的?如今他又在哪里?”穆行依旧未放送警惕。

  傅惊鸿道:“哥儿一直盯着商家呢,他听说有人给妹妹报仇,就猜到是我。哥儿如今在理郡王府里,理郡王对哥儿百依百顺。”

  穆行的手依旧未放下“哥儿小时候将我看做眼中钉,如今又来找我做什么?”

  “哥儿叫我来问穆大叔有没有从火里拿出一个蓝布包袱,他说没有包袱不能报仇。”傅惊鸿急忙道。

  穆行又问:“那你可在哥儿身边见过其他人?”

  傅惊鸿先不明所以,所以见商琴向穆行身上瞥去,暗想定是穆行身上出了什么事,看他做了和尚,可见他娘子没了,只是他不清楚此事,若说错了,岂不是会害了商琴性命,模棱两可道:“没见过,不过哥儿偷偷养了一个老婶子,谁都不叫见。哥儿说了,穆大叔把包袱给他,他就叫穆大叔如愿,要不然,谁都得不了好。”

  穆行松开口,破口骂道:“那没良心的白眼狼!亏得我一辈子为他卖命,他竟然这般对我!”

  商琴被穆行揽住,万万没料到再见傅惊鸿,她依旧是这副狼狈模样,挣扎着喊:“哥哥,我没死。”

  傅惊鸿错愕地看过去。

  穆行拽着商琴的手臂,冷声道:“你随我走,等我取了包袱,咱们一同见哥儿去,大敌当前,哥儿不该再计较我娘子的一时糊涂之举,该齐心合力对付谢蕴、商韬才是。”

  “小妹?你是我小妹?”傅惊鸿故作诧异,看商琴裙子撕坏了半幅,脚上又是血渍,不由地红了眼“穆大叔,你先放了小妹,叫我背着她。”

  穆行急着见他娘子,终于松开手,人站在后面盯着傅惊鸿将商琴背在背上,站在傅惊鸿身后指点傅惊鸿如何去走。

  “…你怎找到我的?”穆行本是山野之人,能在地上辨明痕迹是常情,傅惊鸿也能找来,就有些令人怀疑了。

  “穆大叔,我好不容易带着小妹在穆家安了家,一场火后什么都没了,只能四处口吃的。”傅惊鸿将商琴背在背上,仿佛又回到昔日一同做乞丐的时光。

  商琴两只手环着傅惊鸿的脖子绕着,心里因傅惊鸿的陌生有些茫然。

  穆行冷笑,想到他们一群人好端端的在梁溪过火,偏又遇上谢家,哥儿做了戏子,小厮四处讨吃的,谢家果然该死!

  走到山外,穆行才放了心,就指着山外一棵树下说:“呶,你去挖。”

  “哎。”傅惊鸿答应了,将商琴放下,背着穆行将一柄匕首到商琴袖子里,拿了一小儿手臂细的枯枝去挖,果然那处土地松动得很,很快就挖出一包油纸,只是大抵是因这地里实在,油纸里散出一股子霉味。

  穆行闻到霉味,有些慌张了,忙去打开看,将油纸撕开,里头出蓝布,再将蓝布敞开,就见里头的纸张有几张发霉了。

  “你来瞅瞅这霉坏的是什么字。”穆行说。

  傅惊鸿道:“我只认识几个字。”拿起一张纸慢慢地读,只将“之乎者也”四个字读出来。

  穆行气哼哼地将纸张夺过来,又将包袱包在怀中,虽是气,但已然信了他们二人,忽地背后一疼,回头,手指向后摸去,再看就见指间染上了血迹,猛地转身向商琴扑去,背后又是一疼,却是傅惊鸿将在他背后的匕首一捅到底。

  傅惊鸿看穆行虽挨了一刀,依旧挣扎着向商琴扑去,忙迅速地上前又补了两刀,待穆行睁大眼睛倒在地上,才收手。

  商琴脸上溅了血,傅惊鸿也被穆行的血了一身,狼狈地彼此互看了一眼。

  “上来,我带你去河边去洗。”傅惊鸿蹲子。

  商琴待要婉拒,此时见穆行死了,脚下又疼得走不了路,便趴在傅惊鸿背上,叹道:“若是此时你我二人都干干净净的多好。”

  傅惊鸿道:“这就是命,命里无时莫强求。”将蓝布包袱藏在怀中,又继续上前奏。

  “多谢你相救,你怎知道我们出事了?”商琴问。

  傅惊鸿道:“昨传来平安湖边惊现卧佛的事,随后商韬就回来了,我去平清王府替凌郡王传话,恰遇见他。”

  “你要这包袱做什么?”商琴问。

  傅惊鸿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可知道雪在宫里的事?”

  “略知一二。”

  “你可知道他如今在哪里?据凌郡王说,雪如今大抵是在靖郡王府。皇上大抵也知道这事,可是皇上没管,新近又将靖郡王从礼部调到户部。”傅惊鸿一叹。

  商琴道:“如今他在明,我们在暗,看似我们占便宜,可是,他是能够为所为的,我们却不能。这该怎么办?自从在京里见了他,我不敢多说前生之事,唯恐出破绽。你…可会遇到什么事?”

  傅惊鸿笑道:“你放心,凌郡王不喜诗词歌赋、不喜奇巧技,如今他领的差事都是实实在在的。没人去攻讦他,他也不耐烦去管旁的,是以跟着他省心的很,只管办事,不必去胡乱猜疑旁的。”

  “…谢家可会因为大佛…重新起复?”商琴低声问,若没有谢蕴挡着,迟早雪会疑心放在他们身上,如今雪有靖郡王做抢,若要对付他们容易得很…想到自己每常去靖郡王府,虽知道雪被皇帝送到疯人塔,又出现在靖郡王府,必会被靖郡王藏好,依旧不免后怕。

  傅惊鸿停住脚步,说道:“我打算将这包袱送到凌郡王手上,凌郡王年轻,锐气十足,他必会将包袱送到大理寺,着人审查。平清王虽觉谢蕴有才,但上次在御书房也看明白皇上要对谢家秋后算账的。上次是因为太后大寿才放了他们一码,如今怕是不会了。”终于走到溪水边,将商琴放下,先濯水洗了脸,将脸上血渍洗掉,又去看商琴。

  商琴也先洗了脸,然后就将脚上的布条一层层撕开,撕开一下,就钻心地疼一下。

  “别了,回去再洗吧。”傅惊鸿道。

  商琴笑道:“洗干净了,我换个布条,免得再叫你一路背着。”

  傅惊鸿听她肚子里咕咕地叫,就了树枝去水里叉鱼,许久没听见商琴说话,便道:“将谢家告发,为的是将朝中之事一并打,如此,就算是雪是两世为人,也不能料到将来之事。”

  商琴心知傅惊鸿怕她不忍谢家遭殃,笑道:“冤有头债有主,雪一心报仇,如今就替他报了。况且,叫谢家倒了,商家也才能逃出来。只是,爹爹、爷爷重情重义,虽出来了,却未必肯见谢家垮台。”

  “你放心,我已经跟你如今的爷爷说过了,他也说了,谢家的事商家搀和的不少,如今谢家还将许多赃款藏在他家,该还的就还了吧,免得子孙后代一辈辈跟着提心吊胆。”傅惊鸿道。

  二人将那些话说完,便再说不得旁的,傅惊鸿将鱼架起来,见商琴依旧艰难地割裙子裹脚,便走过去,抓了她的脚替她裹上。

  商琴脚微微挣扎一下,又不动了“…我倒是忘了,在你面前用不着避嫌。”

  傅惊鸿一怔,玩笑道:“你小时我每常给你洗澡。”

  这话说完,二人重又尴尬了,商琴快十二了,已经算得上是个少女,既不是当初瘦骨嶙峋的小妹,也不是秦淮河上风韵犹存的谢学士夫人,傅惊鸿心中不知该将商琴看成谁。

  许久,傅惊鸿尴尬地问:“这么些年,你好吗?”

  “我很好。”商琴低声道,看向已经年过二十的傅惊鸿,因尴尬有些局促地问:“嫂子好吗?”

  傅惊鸿尚未回答,便听身后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回头,就见商韬领着一群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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