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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二章 一路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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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抱歉,因为传统风俗,这几天都在山上,手机网络也断断续续,没法更新,所以回来后只写了这一部分,

  我的请长假之议,毫不意外的被劝留了,不然真成了政事堂诸相之中,第一天上朝就溜号的大笑柄了。

  一片哗然纷纷之中,

  然后我提起新的议题,不外乎就是岭西之地,新打下来没有多久,遍地的蛮夷和化外之民,需要充足的人手去治理,希望朝堂上的有志之士,踊跃参与云云。

  留中再议?。

  那就,再来,长安治安不肃,太学生可以不顾当下学业,随意跑到街上调戏妇女,显然是国子监监管不力,京兆府毫无作为,礼部和馆阁的学官,负有领导责任…

  今天的朝会,注定是我为中心的政治舞台了。因此,当我散朝出来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府…”

  “恩相…”

  “太尉…”

  “柱国…”

  “凉公…”

  “大司空…”

  “镇军…”

  “枢府…”

  “少傅…”

  按照不同身份和立场、从属部门和派系,不管认识不认识,亲近与否,都毫无例外的颔首侧身,恭恭敬敬的大声招呼着,我的各种职衔和名头。

  因为我在朝堂上,刚刚通过一连串成功或者不那么成功的动议,罗织罪名和责任。把一个仆,一个尚书,三个侍郎,外加一个通政左使,一个殿中少监,三个承制学士,两名殿中御史,一个京兆少尹在内的数十名朝官和外官,赶出朝堂和京师之地。

  作为他们的结局和去处,或迁或贬斥。或者干脆加品秩“荣升”到西域和南海去。为国巡戍边疆了。

  当然,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手笔,又有多少是出自皇帝的本意,或者来自其他宰相的政治换。就只能任人猜测了。

  因此对他们来说。这个朝会将格外刻骨铭心的。所以哪怕表面上的礼数尽了,也未必会有机会被我记住,但是有所失礼或是不够周全的地方。肯定会让人记住的。

  毕竟,我可不是一个以宽宏大量著称的人物,更别说去刻意做那些春风和莫的表面功夫,和皇帝小白约定的这段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情了。

  作为宰相和国公出行的银装珞车上,正是荒唐无比的情景。

  花貌雪肌的贺兰蓉蓉,正煨在我怀里,亲昵的咬着耳朵,娇啼吁吁享受着我给予的酬劳,自从我离开长安之后,她在上社会的女眷圈子里,就多少扮演了我家代言人的角色。

  相对与越来越宅的女主人阿蛮,以及深受她影响而喜欢沉浸在,自己感兴趣的爱好和专长领域里几位女官;或如宁凝一般,专注于某项具体事务和小圈子的其他女人,或是掌握部分地下力量和资源,或是因为掌握部分机要和信息渠道,因而身份不适合拿到台面上的初晴等人,

  入门最晚的她,作为家门渊源的官家小姐,无可挑剔的教养礼仪和长袖善舞,多少弥补了某些沟通交流渠道上的不足和短板,因此在实际的物质和行为奖励上,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里怎么说…”

  抚摸着她,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丝绸一样雪肌肤,俏皮弹动着颤颤巍巍的一对尖端,就像是兔子眼睛一样的浅色绽深,细微颗粒在指尖凸起。

  粉腿儿反紧紧夹住我的盘,就像是茧丝和藤萝一样的紧密无间,咬着发丝末梢,细若管萧的叫着。

  “蓉蓉要死了…”

  一股透明的体,顺着我的腿侧,滴淋在亲吻她股后的阿奴脸上。

  裙衫都被拉到间一团,手脚抵地用脸充作承托的她,乖巧顺的将所有痕迹和汁舐掉,无数次重复的好比这就是,她从娘胎生出来所必须旅行天经地义的行为准则。

  在大多数情况下,她必须蒙着眼睛,束缚手脚,仅凭口舌去感应所侍奉对象的体位反应,以获得最好的效果和相应的奖惩。

  随着阿奴的动作,垂挂抖曳在颤颤前端的金环摇铃,摇动这股间充作尾巴的明珠串子,发出清脆的响咧,奏响出一曲娇娆旎的曲。

  很难想到,这就是大元(南诏)蒙国,出自后妃世系的刀族之中,当代容姿最出色的舞祀和巫女。

  享受的难得的旎和余韵,媚眼如丝的贺兰蓉蓉,这才继续道

  “中大父说他,对目前的位置,还算满意,暂且不会有所动作了…”

  “贺兰进明不会公然站到我身边,但会替我摇旗呐喊的意思喽”

  “萧仆怎么说,”

  “他新补不久,偏居末位,资望尚有不足,所能行事的手段不多…”

  “嗯,那就是不会碍我的事,必要的时候可以站在我身后跟进…”

  “第五相公呢…”

  “只有‘国事为重’四字…”

  “这么说,只要我能开源节,增加财计系人马的分量,他就可以坐视我搞么…”

  目前只有三个宰相,表示出靠拢的姿态或是意思。

  能够站在宰臣序列中的人,都有自己的羽和门下,朝堂的位置越往上,却是越有限的,这就意味着,有人的语话权份额多了,就必然也有人受到损失。

  所以总是靠后的,比居于前排的既得利益者,更有改变现状的意愿…

  “朝廷尸餐素位的人太多,有必要汰清一些。以减少靡费,提高政效…”

  这句轻描淡写的结论,在某些人耳中已经不啻震耳发聩的响雷,纷繁忧急起来,內揭者监收到的,拜揭中宫大内的请求,和以生辰、庆等由头,聚拢在几位宰相府上的各人等,一下子多了数倍。

  那位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就算老子不想管事。就算在那里尸餐素位混日子。也照样能让人恶心得寝食不安。

  天子用这么一个分量的人物来做大相,显然对潜移默化下的规则抗争和较量,实在不大满意了,正好借这个由头。大刀阔斧在朝堂的扫平道路。

  现在朝中最让人津津乐道。或是胆战心惊的新科名言。就是关于那位身兼两府的大相口头禅“XX,我很欣赏你啊。愿意更好的为国效力么”

  如果敢说不愿意或是稍作犹疑不决,那就是借机发作劈头盖脑的啐你一脸,所谓朝廷要你这种畏首畏尾庸才何用,滚回家去吃老米饭把…

  如果硬着头皮说愿意,那就很可能顺杆爬,就会列举一堆可谓大用的理由,从目前清贵显要的职位,举荐到新开辟的岭西,或是南海境内,某个从未听过的域外之地,当任高品的差遣之职。

  所谓差遣者,任无所定,是以想要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个局面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大刀阔斧的革新汰弊,而是挥起大锤打烂一切的汹汹之势了…

  洛午后的梁园,略微有些纷,除了需要抚养和教育孩子的出外,其余女人一大家子都随我一起过来住,各种新添置的东西,还两两三三的摆在庭院和房檐下。

  “果然是个不知廉的,连养女都能下手的禽兽…”

  然后我居然被某个人给鄙视了,我看着面前清冷绝的女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

  “想不想尝尝比这更禽兽的东西?…”

  我突然有点怀念藏在房里的丝带和拘束道具,蜡烛皮鞭什么的了,这算是欠调教不么。

  最好再叫上底上有特殊关系的李昔悦,和总能扮演好两角色的小慕容,我很期待这个昔日在刘王傅家,骄傲如孔雀一般,是不是还要闹点别扭的女子,会是如何的表现和表情呢。

  不远处的庭院中,小型的茶局上

  “不要紧张,也别做理会,她是被冷落了久了心中有怨气,故意去拨大人的,”

  初晴轻轻挽住,脸中表情,黯然垂首的玉坊低声道

  “对对,就是那种叫什么傲娇M受来着,”

  “别看她叫的那个大声凄惨,人家一贯以来,就是好这个调调。”

  “还是和我去试试几件新置的行装…”

  “既然是用大小姐的名分,继续侍奉主上,也得量身制备一些相应的服饰用具了…”…

  斯有马氏良家子,字伯庸,自总角,好艺文,多读史,蒙家学,翘关拒马有大膺力,体状如熊貔,世人异之,曰胖大,以讹传讹得号——潘达君。

  本出西州苗裔,家落而出走南海,习水战而事义从,从平诸岛蛮,时海上多寇而礁艰险,募健儿以开海路,遂从之,

  《新洲本纪。马祖》

  海东的远洋大发现带来的余波,还在继续着。

  依靠前期发现所谓海中大洲的经验和教训,重新改造了一批更适宜远洋的巨舶,重点放在船舶本身的净浮,无风少环境下的自持能力和更多贮存空位及储备手段的改良上。

  新一波探险船队出发了半年就回来了,虽然没有到达目的地,但也在一路向东越过了波涛万顷之后,新发现的一个海中大岛上收获颇丰,在这个风光迥异的西海所在。

  有大山如鳍峰,陡削刀斧,莽林遍布沃土千里,无君父,唯番长,不事田稼而多果木渔猎所获,

  土人不分老幼,多赤身草裙羽冠,唯尊长、酋首半披草裳,编叶为屋,掏干为船,以木标、石斧为常具,且猎且战,分作十余部。

  见外人不以为意,以木舟聚而易之,女子颇有上古风,尝与来人,聚而之,曰待客。

  是以这批伤痕累累的东土舶来客,作海图标记,曰新地大岛,乃还国。

  并且换回许多珍奇事物种子,还有一群土人。只是因为风,枯烂了不少。第二波用了一年,配备了更精细的海图和设备,却也遇上好几场大风,损失了些人手,也发现了更多的大岛和土人。

  又助最先结的土人征胜了另一部,得了许多人口俘虏,驱使着建港驻垒。寄养伤患,又因土地极沃,教化亲善土人受种坐收,训练武艺,为守地方。

  如此炮制,总算建立了比较精准的航线水路。待到第三波船队,已经附丛了大量的民商船载而归。

  其他部分就地休整筑城,另一部分补充食水人手后,继续东进,月星沉无数,终抵传说中的北具卢洲,一望无顷之地。

  相比之前东南海域那个荒凉枯寂的海中大洲,这个新洲的海岸线更加高耸漫长,崖壁嶙峋,虽然航行月余而几不见岸滩,

  是以船人皆焦渴竭虑,人心浮,唯得马氏子一意孤行,坚觅人烟而行,逐见南方,水深热之地,终现河口,

  循岸蒴水,又发现金沙河,其形各异,大者如鱼条,如犬首,小如半指,垂手可捞,适宜人心付振,留病弱者置此立垒,以水轮逆水而上,七,见传说中商民苗裔之落,惊奉为神明,奉物产女子无数。

  遂还,果见其种同华夏远裔,叹曰“果如公所料”其间的艰险酷厄,不可为人所道。更南骊行,又一部奉土人事物来易,得土奴上百,食水若干,且告知。

  南方又有剥皮族,以泽泊聚城而居,多金银,好人殉,筑高台,阶万仞,多捕奴,剥皮取心以祭悦鬼神,分尸其,聚而餐之为风俗。

  以大小数十城国,相互攻战不休,有通陆往商者,多有往闻,马氏子乃率壮士,披甲持械往行,不闻音讯数月方归,俘获上千,而多载金宝归。

  万里还国,乃上达天听,有石飞龙、白虎玉、金乌鸟等器物,等呈于殿上

  自此圣上感而赦书“彼方之土,为我苗裔,虽然远隔千年,当使归化之”自此官民士商,始涉新土。言有地,广阔不可盛数,物产之丰,穷尽难笙,虽极遥,始有争相赴之。

  斯有同种者,谓之殷遗,彼令教化通婚,亦有蛮愚不化,杀使剥皮,则破其城,俘贵酋祭祀,男子尽屠,唯留子女充奴。

  期间,马氏子伯庸,披荆斩棘鞠躬身为,当为首效,先纳海中新地大岛酋女,汉曰赫,又纳金河大部之妹,汉称卢娜,其余献纳者不计其数。

  是以,波行万里而所过皆纳之,无论黑蛮白夷褐种红番,泽留遍地,谓为天下步种,虽然数百载,沿路今有遗裔。

  《马亲王美洲征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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