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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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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招“借刀杀人”的计策十分好!让那个残酷的刘公子以为那个聂老头收了钱后却不想将人出,如此一来他们的面子铁定会大大的挂不住,那么不用别人动手,他们就要想办法去教训那个见钱眼开的老头了。

  “是,小的们马上着手去做。”

  聂家老头,谁教你倒霉,居然惹到了咱们家主子,最好现在先替自己准备好一副棺材,否则你的做人这么失败,可能连死后都无人替你收尸啦!密探在心中暗自讥讽着。

  “没事了,去吧。”

  这样一来应该可以把聂老头给解决掉了,而刘家就留着以后再说。

  但是现在他却有个难题,就是不知道那位聂夫人上哪儿去了?就算是被人掳走,可掳她的人又有何打算?毕竟依聂老头那种个,当然是不可能由他⾝上取得赎金的。

  若不是为了这个缘故,难不成跟他将汾汾掳走的理由相同,就是要让她别嫁人?但这也说不通啊。

  左思右想的齐驭完全理不出个头绪,突然间门外有个细微的动静让他提⾼了警觉,没过多久便放松了警戒。

  “你这臭小子,在外头偷偷摸摸的⼲么?快给我滚进来!”齐驭叫道。

  他叫声方歇,便有个男人脸上带笑的推门而⼊。

  “老兄,你这样子很危险哦!我都已经在外头站很久了,你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要是我有意对你不利的话,你岂能活命?”王尚玠笑嘻嘻的挑了个离他较远的位子坐下。

  因为由长久以来的经验得知,他坐得离齐驭愈远,齐驭就愈不可能对他“动手动脚”的,如此一来他才可以免受许多⽪⾁之痛。

  “是吗?那你现在要不要试看看能不能取到我的命?”齐驭咧开嘴露出了个跟魔鬼一般和蔼的笑容。

  “免了,免了。”王尚玠连忙拒绝。

  他自认他最大的优点便是有自知之明,他的⾝手虽然比当年爹年轻时来得好些。但若要跟齐驭相比的话,那就是不自量力了。

  “你没事跑来这里做什么?”齐驭不悦的瞪他。

  “当然是要来看看咱们那个稀奇古怪的丫环啊!”王尚玠答得十分理所当然,同时还特意东张西望的,故作找人貌。

  “闭上你的狗嘴!她不是咱们的,是我的!”

  “是。她是你的,不过你可以大发慈悲,介绍她让我认识认识吗?”

  “不想。”齐驭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

  “老兄,你⼲么这么小气,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怎样?况且她已经是我未来的准嫂子了,总有一天我们还是会认识的吧。”

  “等到那天再说。”齐驭再度拒绝。

  “别这样啦,我相信她一定会很⾼兴可以认识我的,你别…”

  正当王尚玠还想继续说服齐驭时,房间的门倏地被人打开,而随后走进房內的人正是他们话题中的女主角。

  “你今晚想吃些什么菜?”聂汾汾直直冲到齐驭面前问道。

  想必这位就是他那位未来的嫂子了,王尚玠为自己的好运喝采不已。

  聂汾汾并未发现到这房內还另有他人,一心只等着齐驭的回答。

  “随你。我都可以。”齐驭将她拉近,为她顺了下凌的发丝。

  因为他強力噤止她再做些耝活,所以她便向他要求至少让她准备膳食,惟独这点齐驭无法拒绝,因为他也爱吃她亲手煮的东西。

  “你每次都这么说,害我都好难准备的。”聂汾汾对此有些抱怨。

  “只要是你煮的东西我都爱吃。”齐驭微微一笑,同时⼲脆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真的吗?”她笑得好开心。因为她的手艺直接传自娘亲,所以她受到人的赞赏时,也就代表她娘亲亦受到了赞赏。

  “当然,我是不说谎的。”他习惯的将脸埋⼊她的颈项,以便汲取只属于她的粉香,庒儿就忘了这房间內还有第三者在场。

  他们两人这种“打情骂悄”的模样,差点没让王尚玠跌倒在地。

  天啊,谁来告诉他这是他所产生的错觉,不然他为何会看见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象?王尚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那真是他那个好友吗?那个素来以硬派著称的齐驭吗?那个齐驭怎会对个姑娘家如此的柔情,不但嘴上是満口的甜言藌语,甚至还在这种公众的场合猛吃她的⾖腐,若非亲眼所见,把他打死他都不信!

  不过由此也可看出齐驭的真心,说不定很快就可收到这位老兄的红帖子了。王尚玠如此想着。

  原本王尚玠还带着看好戏的心情观赏着眼前这幕难得一见的画面,可在看见齐驭的手已开始不守规矩的在聂汾汾⾝上滑动后,生怕等会儿会出现更露骨的场面,他只好暂时充当是打鸳鸯的那子。

  “咳、咳!”他故意发出几声咳嗽声以便引起他们的注意“小弟今天可真是有口福,一来就可以尝到嫂子亲手做的菜,太幸运了。”

  齐驭的偷香动作被他这么一开口,只得认命的中断了,丢了个大⽩眼给他,暗示自己对他的极度不満。

  “哎呀,这位想必就是王某人未来的嫂子吧,长得还真是人,难怪齐驭会被你得团团转的。”王尚玠蓄意忽略掉齐驭那责难的眼光,快步的来到他们面前以便将聂汾汾看得更清楚些。

  “嫂子一定不认得我吧?没关系,小弟就先做个自我介绍,在下姓王叫尚玠,但不知嫂子该如何称呼?”

  “我叫聂汾汾。”聂汾汾奇怪的看着他。这人怎么一直叫她嫂子,该不会是脑筋有问题吧?

  “哦,原来是汾汾嫂子啊,能认识你真是我最大的荣幸。”王尚玠装模作样的说着。

  这人果然是有问题,她又不是什么显达尊贵的人物,他居然会觉得认识她是他最大的荣幸?真是好可怜!聂汾汾在心里十分的同情他。

  “我不知道今天会有人要来。”聂汾汾道。

  “你就当他是个不速之客就好了。”齐驭没好气的说道。

  “老兄,来者是客的道理你有没有听过呀,你也未免太没气度了吧。”不过是稍微阻止了下他,免得他偷香偷到最后会无法克制而已,他⼲么说自己是个不速之客呢?

  “你说谁没有气度?”这臭小子八成是⽪在庠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大概是听错了吧。”怕齐驭的“铁砂掌”再度在他⾝上施展威力,王尚玠很聪明的开始装傻。

  “不过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好朋友吧,怎么我来这里也有一些时间了,就不见你有半杯茶⽔招待?”王尚玠不是很认真的抱怨。

  谁知他说这话却让聂汾汾有了动作。

  “有、有、有,谁说没有茶⽔招待?”她跳下齐驭的‮腿大‬连声说道“我马上就去准备,请你稍等一会儿。”

  她边说边跑向门口,人影很快的便消失在房间里了。

  “老兄,她这么急着跑去准备茶⽔⼲啥?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并不是真的在抱怨啊!”王尚玠连声说道。

  惨了!要是齐驭生气的话,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可齐驭对此并没表示什么,他心底大约有个底,知道聂汾汾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事,但他选择保持沉默,让王尚玠自己去领略。

  不久便见聂汾汾去而复返,手里则多了个茶盘。

  “来、来、来,我送茶来了!”

  聂汾汾边嚷嚷着,边将手中的茶盘放好在桌上,小心翼翼的倒了杯茶后便端到王尚玠面前。

  “你要的茶送来了。”

  哇,果然还是嫂子周到。王尚玠去了个嘲弄的眼神给齐驭,但齐驭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他私底下却在静候着事情的发展。

  “谢谢嫂子。”王尚玠夸张的接过聂汾汾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后,正想再对她多拍些马庇,却看到她手心朝上的伸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他思考了会后便明⽩了。

  “有劳嫂子了。”说着说着他便自作聪明的将空的茶杯放在她掌心上,可她却把茶杯拿去放在桌上,继续又回到他面前做着相同的动作。

  “请问嫂子,你这动作有何含意?”他还真是看不懂咧。

  “当然是要你付赏钱了。”聂汾汾的口气就好像在教个小孩子一般。

  “赏钱?”王尚玠张大的嘴巴大得可塞下一个蛋。

  “是啊,我这么辛苦的去替你准备茶⽔,还替你倒好并且送到你面前,你赏点钱给我也是应该的。”既然齐驭不准她向他讨赏钱,那么她向这个人的⾝上要自粕以了吧。

  喝她杯茶就得付钱,他还真是见识到了这位未来嫂子的特殊技能。

  罢了,⼊境随俗,付钱就付钱,况且多巴结下未来的嫂子是不会错的。因此他涸贫慨的便由怀中掏出银两给她。

  聂汾汾⾼兴的接过他给的钱,而后就见她脸⾊一整,立即跑到齐驭的耳朵旁不知跟他说了些什么后,齐驭先是一愣,接着便放声大笑。

  “老兄,嫂子跟你说了些什么?”见他如此开怀,王尚玠真是好奇死了。

  “她说…”齐驭勉強止住笑意后才又说道:“她说你这个人好小气,所给的赏钱只有我以前给的一半而已。”

  他一说完,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而王尚玠则是差点昏倒。

  他给了半两银子耶!喝杯茶就需要半两银子,而且还只是齐驭以往所付的一半而已?看来齐驭要讨这门室还真得“不计成本”才行。

  不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齐驭会甘之如饴了。

  当齐驭仍兀自大笑之际,又有人边说边走了进来。

  “驭儿,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的?介不介意与娘亲一起分享啊?”柳沅带笑的声音蓦然响起。

  齐驭的笑声嘎然止住,同时不悦的看着一起走进来的爹娘,心里则暗自咒骂。

  他的,这下子这里肯定会很“热闹”了!

  看着眼前这两个完全就是一副酒⾜饭模样的男人,齐驭真是有着満肚子的不慡。

  真他的!他们这些不速之客硬是分享了汾汾为他所准备的饭菜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剥夺他亲近她的权利!

  原先在用过晚膳后,他总是喜和她一道坐在园子里谈谈天、说说地,当然免不了的也可以乘机吃吃她的⾖腐,度过一段快乐的时间。可今天晚膳后,他就被眼前这两个男人硬是拖到这里来,他真觉得不慡了。

  妈的,他本想跟她多过几天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活,没想到才没有多久,就被这些杀千刀的无聊人给毁了!

  “你们两个到底把我拖来这里做啥?”要是他们讲不出个理由的话,管他们是不是他老爹及他好友,他都要宰了他们!

  “哎哟,老兄,火气别那么大嘛,我会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呃,嫂子的手艺还真是好呢!呃。”王尚玠说着说着又连打了几个嗝。

  “是啊,驭儿,爹可是也有理由的。”齐骧也跟着说道,同时已不着痕迹的起⾝换了个位子。

  依驭儿这种求不満的表情看来,难保不会因而失手将他们给做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背上个谋杀亲爸的罪名哩。

  “快说!”齐驭火大的吼道。

  面对这种恐怖的怒火,两个大男人不敢稍有耽搁的快速供出。

  “我是因为奉了你娘的懿旨。”齐骧道。

  “我是想跟你谈谈嫂子她娘的事情。”王尚玠道。

  齐驭对于他爹的说辞倒不意外,因为这原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王尚玠的说辞可就教他不得不吃惊了。

  “她娘的事情?你也知道她娘失踪的消息?”齐驭问。

  “知道啊。”王尚玠拍拍的肚子回答。

  呵。嫂子煮的菜还真是好吃,以后齐驭跟她成亲了后,自己铁定要常常的去“叨扰”他们,而为免到时候会被眼前这位老兄踢出去,现在就得想法子贡献一下自己的心力,作作人情给他。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齐驭怀疑似的瞇起双眼。莫非她娘的失踪跟这个臭小子有所关联?

  “你别那样看我,我可是清⽩的。”王尚玠连忙澄清“我会知道是因为我之前偷听到你跟你手下的谈话。”

  齐驭这才收起怀疑的眼神。

  “你们在说什么?那丫头的娘不见了?那她知道吗?”齐骧问。怎么他一点都看不出那丫头有半丝忧虑的模样。

  “我还没告诉她,你们谁要是敢透露出半个字让她知道,我就扭断谁的脖子!”齐驭谨慎其事的警告他们。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摸摸自己的脖子。

  “当然、当然,我们的嘴巴向来都很紧的,你用不着担心。”他们俩忙不迭地连声作着保证。

  “哼!”齐驭冷哼一声。又朝王尚玠问道:“既然你知道这件事,那你有什么看法?”

  “想要找人的话,那就得靠我出马了。”王尚玠道。

  “靠你出马?用你爹的力量去找?”齐驭问。

  “不是,与其靠官府的力量,还不如用民间的势力还来得有用些。”

  “哦!要用什么势力?”

  “你忘了我那个爱整人的段伯⺟是何方神圣了吗?”王尚玠提醒他。

  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位“段伯⺟”可是天下第一大帮“鹰爪帮”的老帮主夫人,要是她肯答应帮忙的话,那么就是想查出只蚂蚁的行踪也不难。

  “可是我和她素不相识,她哪肯帮这个忙?”虽然王尚玠跟“鹰爪帮”的关系可谓渊源颇深,但他们齐家与其都是些生意上的往来,并未深

  “没问题的。我那个段伯⺟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同时也爱管闲事的,只要我跟她说一声就可以了。”王尚玠暗自得意不已。

  呵呵,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人情给他人,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是吗,那就有劳你了。”这个臭小子⼲么一脸奷计得逞的模样,不知道他肚子里又蔵了什么坏⽔?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王尚玠特意谦虚了会后才又问:“老兄,我已经知道你要怎么对付那个聂老头了,但未来嫂子的那个『前』未婚夫呢?你应该不会就这样的饶过他吧?”

  就是怕齐驭会不⾼兴,王尚玠才特地加重了“前”这个字的语气,不料齐驭听了后还是颇为不悦。

  “什么前不前的?他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论是前还是后,那女人的夫婿都将只有他齐驭一个人。

  “是,小弟说错话了。”王尚玠立即赔罪“那么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刘少爷,你打算如何料理他?”其实他倒觉得不如连这件事都给他那个段伯⺟好了,包证会整得那位公子哥儿神经错的。

  “我当然不可能轻饶他,就等他先去解决了聂老头后再说。”齐驭的眼中闪着骇人的凶光。

  无论是谁敢妄想“染指”他的女人,全部杀无赦!

  “好吧,你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也不啰唆了。”

  “驭儿,需要爹的帮忙吗?”齐骧问。

  “用不着,”对付那种人渣,他一个人就绰绰有余了。

  既然正事谈毕,齐驭也懒的跟他们再东扯西聊,起⾝使要离开。

  “驭儿,你上哪去?”齐骧明知故问。

  “把我的女人找回来!”

  等他完全走出房门后,两个男人便开始讨论起来。

  “齐伯伯,照我的判断,齐驭现在完全就是个恋爱中的男人。”王尚玠故作权威的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三兄弟居然是他会最先成亲。”齐骧说出自己的看法。

  当他和子来到这别庄时,才知道那个被驭儿蔵起来的姑娘便是那位十分怪异的丫头,这也才明⽩儿子为何会快速的陷⼊爱情里。

  人家小俩口在齐府里就已经“火花四”了,后来会有快速的进展当然不令人意外,不过没想到驭儿会去掳人,可见他真是爱惨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王尚玠附和后,又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齐伯伯,我想在这儿多打搅个几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了。”齐骧回答得十分慡快“我和你齐伯⺟正巧也都想多在这里待个几天哩。”

  那实在是太好了,万一齐驭发火起来,要死也有个伴。

  两个男人的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有着相同的想法,接着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而后便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

  看来大伙儿的胃都被聂汾汾给收服了。

  奇怪,怎么大家似乎都想在这个别院里待下来了?当聂汾汾起预备前去准备早膳时,猛然的想起了这个问题。

  若说那个王尚玠也就罢了,因为据齐驭说他是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所以才会闲得四处晃。但是老爷、夫人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因为齐家三兄弟中有两个外出未归,一个住这儿,照理说他们应该待在齐府里才对,不然齐府中岂不是没个可以作主的人了?

  不过虽然她因此得替多点人准备餐食,但是大伙儿一起用饭时的那种温馨气氛却是她以前从没有过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大家子团聚在一起的样子,往往令她陶醉其中,若是她娘也加⼊的话就是十全十美了。

  想到这里,她才发觉到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为何齐驭还没把她娘接来?看来她得找个机会问问他才是。

  梳洗完毕,换好⾐裳后,她离‮房开‬间要上灶房去替大伙儿准备早膳。

  虽然别院里也有人负责这项工作,但她却向齐驭要求让她来,因为大伙儿吃完食物后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満⾜感,总令她觉得自己是个被需要的人,而不是没人要的。

  因为时候尚早,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回廊,当她经过万紫千红的园子时,猛然却看到有道⾼大的⾝影蹲在其中,定眼一瞧,才知道那是齐驭。

  这么早的时间他蹲在那里做啥?聂汾汾疑惑的走进园子,同时小心的不让自己的⾝影曝光。

  当她接近他时,就听到他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她再把⾝子靠近些,这才听清楚他嘴里在念些什么,同时也差点失笑出声。

  “你这花苗怎么这么笨啊,没看到你的姐妹们都开満了花了,怎么你却还是光秃秃的一片?你他妈的最好给我争气些,不然我就把你宰了!”

  “还有你也一样,从发完芽后到现在就从没再长⾼过,你要是再不努力的长⾼的话,我就放把火把你给烧了,免得你活着也难过!”

  记得有次她曾问他这园子里的花草为何长得如此茂密,是否有何诀窍?结果他却回答她说,这都是他用特殊的方法亲自照顾的,现在她才得以知道他那个“特殊方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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