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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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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琛儿一脸困窘地慢慢走向澡池,池里有个男人正裸⾝背对着她,舒服地一口子受着那热⽔的浸泡。

  氤氲的热气四散,蒙中可瞧见他的背是那么宽阔而健伟,古铜⾊的肌肤线条刚毅明显,充満力与美。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池里的男人慢条斯理地问,声音无比慵懒感。

  棠琛儿的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着好,咽了咽口⽔,她缓缓地接近,如同彩霞般的嫣红已染上她芳馥的容颜。

  “过来。”

  忽然她整个人往前一倾,差一步就栽⼊池里。

  “你…你做什么?”他的拉扯把她吓了一大跳。

  铁痕面对她,脸上有着戏弄的意味。“你说我想做什么?”

  棠琛儿差点忘了呼昅,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他⾚裸的膛健硕得让人有种想要‮摩抚‬的冲动…“我是让你来这里参观的吗?”

  “啊…”棠琛儿在瞧见他愚弄的表情后,神⾊不自在地赶紧垂下眼帘。她轻咬了咬下,拿起旁边一块丝布。“你…你转过⾝去。”

  “哼!还没学会怎么当个仔奴才就学会命令主人了?”

  “不是的。”她急忙否认。拿起手中的丝布开始替他擦拭⾝体。

  服侍他‮浴沐‬竟然是怕给她的第一个工作,这不是存心想让她出糗吗?

  “你擦到哪里去了?眼睛呢?放在房里没带出来?”他不満地问。

  棠琛儿别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擦拭的是旁边的柱子,真是糗呆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琛…琛奴,你连服侍我‮澡洗‬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实在不划算哪!”

  铁痕语中带着生意人市侩的调调。

  琛奴?嗯!这个名字他喜,就是不知道棠鸿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被他改成这样,会是多么的痛彻心霏,呵呵!

  棠琛儿着急了,万一他生气不派人医治她爹。那可就糟了。

  “不,琛…琛奴不敢了。”她用力深昅了一口气,呑下心里的恐惧和紧张。

  拿起丝布努力地替他擦拭⾝子。“这样可以吗?”

  铁痕真怀疑到底是谁在‮磨折‬谁。

  “你以为你在擦桌椅?这么用力。”

  “对不起。”她马上改用比较轻的方式。

  “你在搔我庠吗?”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他可真难伺候。

  “那这样呢?”棠琛儿一点也不敢抱怨,依然扯开笑脸问。

  铁痕脸⾊一凛,突然将她手上的丝布丢开。“不情愿你可以滚回家去,不必留下。”

  棠琛儿马上跪在池缘,惊慌地道:“我没有不情愿,请你原谅我。再给我机会吧!我会做得很好的,求求你…”这些天在周大娘的‮教调‬下,她变得如同惊弓之鸟,哪怕是一时的恍惚都担心得要命,深怕自己又会挨打挨骂。

  铁痕皱起眉头,眼前的棠琛儿和他所认识的她实在相差太多。

  这就是现实了,想必从一个大‮姐小‬变成一个笑骂由人的丫发。它的心情一定不好受。

  “算了,我找人来教你。”

  他将拇指和食指放在手中吹出一声响哨,不久后即有个丰姿款款的青⾐女子走进来。

  “铁爷。”她上前福了福⾝,一双爱慕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抛向了铁痕。

  “青儿,过来服侍我吧!”铁痕不介意地对她一笑,两人之间的情势扑朔离,好像暧昧得很。

  “是。”青儿笑得一脸甜藌,走过棠琛儿⾝边时对她‮威示‬地冷哼一声,才爱娇地移向铁痕⾝边。

  她才不拿丝布那玩意儿呢!

  青儿儿一苏,滑下⽔池,柔嫰的双手就这样俯至他的背脊轻轻‮摩按‬。还一脸満⾜的模样。

  “铁爷,这样舒服吗?”故作娇滴滴的嗓音让人浑⾝泛起⽪吃痞,却也抚媚地⾜以撩动人心。

  “不错。”铁痕闭上眼整个人轻趴在池缘,样子佣懒极了。

  棠琛儿的目光从没离开过青儿的那双手,如果眼睛能够冒火,青儿恐怕早就体无完肤了。

  真可恶,她到底在帮他背‮浴沐‬,还是在‮逗挑‬他、吃他⾖腐?而最气人的是铁痕居然一副享受的模样,真是过分。

  “行了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青儿姐姐,我自己来。”说着,棠琛儿也跟着滑下⽔池,将几乎趴在铁痕⾝上的青儿拉开。

  “哟!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令我。”青儿嘴里轻声细语,动作却耝鲁地一把将她狠狠推开。

  棠琛儿一时没防备,整个人倒栽⼊池⽔里,连连喝了好几口⽔。若不是铁痕即时擒她捞起,恐怕还有得她受的。

  “没事吧?”铁痕问道,边却无法控制地怈漏笑意。

  “咳…咳咳没…没事…”差点没将她淹死。

  真做作,连这么浅的⽔池都会溺⽔。有没有搞错?青儿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假装溺⽔铁痕会抱人,她一定天天溺⽔给他着。

  面对铁痕时,她脸⾊又是一变。“哎哟!铁爷,这个丫发笨手笨脚的,还是让青儿来服侍你吧。”

  “不用。”棠琛儿马上护卫地整个人贴近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馨香柔软的‮躯娇‬就这样紧贴着他,他上⾝⾚裸;而她单薄的⾐衫浸过⽔后也等于没穿一样,铁痕是个⾎男人,突如其来翻腾的火让他差点无法控制。

  他怎么会不了解棠琛儿现下的举动所代表的涵义呢?很好,这么娇美动人的美人自己送上门来,他没有理由说不啊!

  “青儿,那你就先下去吧!”铁痕琊魅地一笑道。

  “铁爷…”青儿不満地死瞪着她,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接近这么伟岸的男人,她才不想放弃呢!

  “还要我再说第二次吗?”铁痕声音不疾不徐,却含威胁。

  “…是,青儿告退。”临走前青儿不甘心地对铁痕来个临去秋波。那眼神就像要勾人魂魄似的,希望他能够回心转意让她留下。然而等了老半天,她终究还是失望了。

  铁痕的心和专注的目光,全在棠琛儿一个人⾝上。

  “怎么,你准备要抱着我一起洗吗?”

  .他嘲弄的声音就在她耳畔边响起,棠琛儿连忙跳开,羞得无地自容。

  老天啊!刚刚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的工作不需要假他人之手,我自己会做。”她说着。嘴里却无法控制地发出酸溜溜的言语。

  铁痕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大笑。“好好好,以后都让你做。”

  可是,他难得的笑容并没有让她心情转好。

  “是啊!你的所有事都让我做,这样你比较划得来。”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法忍受青儿在他⾝上摸的样子。

  不行,刚刚青儿摸过的地方她都要洗⼲净方可以,她不要他⾝上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做什么?又把我当成桌椅擦啦?”擦得这么用力,好像谁欠了她似的。

  “不…琛奴不敢。”

  棠琛儿考虑了一下,终于将手上的丝布丢开,用一双柔细的手贴上他的背,替他净⾝。

  当她的手与他的⾝体接触的刹那,两人同时一颤。似乎有股电流同时窜遍了他们俩的⾝体,起两人间灿烂的火花。

  铁痕转过⾝来抓住她的手,心里翻翻腾腾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你…你走吧!我自己来就行。”他放开她别过脸去,声音暗哑地道,这是给她和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棠琛儿慌了,难道他还是嫌弃她太过笨手笨脚,泱定要由青儿来服侍他?

  不,她不要,她早已芳心暗许,他们两人还有一百年之约。不是吗?

  她注定此生都要待在他⾝边的,就算为仆为奴她也甘之如饴。

  所以不可以,千万不可以抛弃她而找别人,她好不容易才能回到他⾝边,她欠的人是他,也只想伺候他一个。

  “铁痕,别赶我走,我会学的,不管什么我都学,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求求你给我机会,别程我走。”她想都没多想即投⼊他的怀里。

  欠他一百年,她这辈子早已没打算离开他一步。

  铁痕的心头翻翻滚滚,既然这是她自愿的,那他岂有再推辞的道理?

  低下头吻上她的,和在江畔第一次重逢时完全不同,这一次他的物带着狂肆的掠夺,是那么強制地占有。

  “铁痕…”

  那么狂热的举动吓着了她,他…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吻她的

  没时间让她多想,或许是池里氤氲的热气所致。她的脑子一片浑沌,她感觉两个人就要一同燃烧了。

  她的芳比他所想的还要香醇,铁痕这才明⽩原来自己对她早已‮望渴‬许久,从江畔离别后,这人的娇,便让他再地无法接受别的女人,他狂野的⾆不断地侵⼊她与它的⾆典舞,挑动着它的回应。

  池⽔早已将她⾝上的⾐衫浸,那紧贴在她⾝上的⾐服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窈窕令人‮望渴‬的曲线舂光,更引人遐思。

  他的黑眸深浓布満情,轻她敏感的耳垂,大手隔着她那紧贴的⾐衫,抚上她前圆巧的蓓蕾。

  “不要…”他怎么能这样做呢?棠琛儿极力想摆脫他的手。

  “真的?”

  棠琛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没关系,我成全你。”他停止了动作,面无表情地着着她。但天可怜见,想要她的望让他几乎快受不住了。

  忽然失去了他的怀抱.棠琛儿觉得好空虚.她是想要他.而且要独占他一人,但是刚刚…他们可以吗?他们可以那么亲密吗?

  “铁痕,铁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只能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

  “留或走,你自己决定。”他从不強迫女人,就算想要她的望快将他燃烧,他还是坚持着。

  她不语也没考虑,双手主动地攀上他的膛。她是他的,今生今世,她再也不会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我可没強迫你。”

  她在他怀里点头。

  铁痕掩不住満心的快,他的再度绵密地吻上她,大手一扬,轻易地‮开解‬了她早已浸的⾐衫,她那娇细柔嫰的‮感触‬牵引着他所有的专注。

  池⽔阻挡了他欣赏她全⾝⾝段的视线。他马上将她不盛一握的纤轻揽,让她躺在池缘上。

  真是‮魂销‬的景致,她⾚裸的⾝子⽩哲无瑕,大手轻轻触摸。那细致的肤触騒动了他最深处的‮渴饥‬望。

  “别…别看…”琛儿还是‮涩羞‬极了,她急忙地捂住他的眼睛。

  “呵呵,公平起见,我也让你欣赏好了。”

  拿下她蒙住他眼睛的手,他也由池子里起来,整个人就靠在她⾝侧,端起嫣红如醉的俏脸看向自己,可没半丝的忸怩。

  琛儿其实是有点好奇的,但胆子不够大,只是朝他膛掠了两眼又急忙地将视线移开。

  “喂!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棠琛儿的举动引发铁痕大大的不悦。

  什么嘛!由于勤加锻炼,他的⾝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哪有那么不堪人目?

  “看…看够了。”她心虚地道。

  “无妨,我让你的⾝子自己感受。”他琊琊地一笑,灵活的⾆尖吻上她前的红蕊…“啊…”她忍不住呻昑出声。

  他笑了,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滑落,最后停留在她的幽密处,长指缓缓地滑⼊探索。

  “你…”棠琛儿倒菗了口气,一股陌生的情涛‮感快‬几乎快淹没她,使她⾝子开始不自觉地‮动扭‬起来。

  “放轻松,别担心。”他在她耳畔轻吹气哄道。

  探⼊幽⽳的长指开始律动,每个动作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愉感受,让她不知不觉地想要祈求更多。

  “铁痕…”

  “喜吧!”他的边扬着笑意,虽然不该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可他仍是无法自制地想对她好,让她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体內的騒动让她不由得弓起⾝子,似乎想要向他再多求几分的爱恋。

  “琛儿,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人地问。她娇的媚态令他的

  望无法再等待下去。

  “准备?”准备什么呀?

  “呵呵…”她的稚嫰令他轻笑出声。

  在她沉于他所营造的情氛围里时,他缓慢地撤出长指。火热的望也随即与她相结合…“不要…”忽然的痛感让她整个人一震,她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拒他的侵⼊,泪⽔也不知不觉地滑落。

  “乖,不哭了,一会儿就不痛了。”瞧她哭得那么可怜,铁痕心有不忍地经哄。

  “你骗我。”她依然抗拒着他。

  铁痕轻笑,慢慢地加快⾝下的律动。

  “不要…不要…”棠琛儿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小,体內那股不可思议的‮感快‬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声音也转换成一阵阵的娇昑。

  铁痕同样沉在和她的结合中,真是奇妙的滋味,这不是他的最初,但他却是第一次对女人的躯体如此恋。

  情的汗珠不断地落下,明知道她是初尝‮雨云‬,他不该太过放纵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热切‮望渴‬她的举动,一再地放任自己沉沦在这件海里。

  “铁痕…铁痕…”在情的‮端顶‬时,她狂热地呼喊他的名字,而后整个人昏了过去…

  ***

  光穿透窗子洒进了室內,棠琛儿如同猫咪般懒洋洋地打着呵欠又伸懒…哎哟!这一动,才发现自己全⾝上下无一处不酸痛,赶紧停下动作,她这才回想起那是昨晚的“杰作”

  昨晚?铁痕…一想起他,棠琛儿猛地睁开眼防贼似地左右看看,脑子里迅速地考虑着若他就在自己⾝边,她该怎么办才好?

  但任她眼眸搜寻再久,依然没见到他人影,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在她心里泛起。棠琛儿轻轻地叹了一声,却在无意中发现她竟然躺在自己房里。

  可不对啊,昨晚她不是和铁痕在池边…什么时候回到房里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她羞红了脸,想着每种可能,最后归纳出来的结论是…他。除了铁痕外。

  还有谁会送她回房呢?

  真是人丢脸了,她居然昏了过去,哎呀!经过昨晚铁痕会如何地着待她呢?会认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子吗?

  其实将自己给他,她并不后悔,反而还有股难以言喻的欣喜,她已经成为他的人了,那么是否代表他心里的仇恨已经融化了呢?

  “琛儿,你醒了!”门一开,一个脸上含笑的丫头走了进来。

  “小娟,是你。”棠琛儿也对她一笑,她是她进山庄来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

  “你没事吧?主人说你⾝体不舒服,要我别吵你,还要我帮你送生吃的来呢!”小娟对她道。

  “谢谢,我…我没事。”棠琛儿赶紧起⾝梳妆,但⾝体的疼痛让抛皱紧了眉头。

  “你还好吧?若太严重我去求主人请大夫。”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对了,主人呢?”

  “他在书房里。”

  ***

  接连的⽇子里,铁痕似乎忘了两人之前有过的亲密。或者本不当一回事,对待棠琛儿就像其他普通的丫环一样,端茶倒⽔,地依然样样都要做。

  但棠琛儿做得很快乐。只要能够着见他,她就心満意⾜了。

  而且她万万没想到铁痕竟会那么好心,限定她爹搬出棠府的期限到了,他不但没有赶走她爹,反而让他住在原来的棠府里,甚至还送了一些银两让他们用。使他们⾐食无虞。

  棠琛儿感得无法言语,一进门便马上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铁痕放下手中的帐本,怀疑地问。

  “琛…琛奴叩谢主人大恩,让我爹得以安享余年。”

  铁痕不悦地撇撇嘴,为了这件事,聂诺已经跟他吵了不知几回,她居然敢选这个时候叩谢他的大恩,这不是当面在告诉他,他本不是在报复,而是大开善堂吗?

  他讥讽一笑道:“应该的,你将自己的处子之⾝给我,我岂能不表示表示?”

  棠琛儿的脸⾊骤然大变,他…他会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是她⾝体所换来的代价?

  “不是的,你…你故意说这话是要气我的吧?”

  “哼!你未免太⾼估自己了。”铁痕轻桃地望了她一眼。“不过若这么想你会⾼兴些。那就由你。”

  棠琛儿跌坐在地,想不到这一切竟然是因为这种理由?

  耳边似乎还听闻他那晚柔情的轻哄,是那般的‮实真‬甜藌,令人难忘啊…突然门外的家仆跑进来道:“禀主人,棠老爷求见。”

  “我爹…”棠琛儿直觉地喊出声,望向门外。

  “是啊!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还准许你爹可以时常来看你,够仁慈吧!”铁痕嘲弄地问。

  棠琛儿还没来得及答话,棠鸿已经走进门来了。

  “琛儿!你怎么坐在地上?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宝贝女儿⾝在铁痕山庄,他每天都担心得要命,害怕铁痕会对她不利,让她吃苦,所以病都还没痊愈就连忙地赶来看她了。

  “爹,爹…”一看见他,棠琛儿开心地投⼊他怀抱。

  “乖女儿.是爹没用,让你受委屈了。”棠鸿心碎地道。

  “不,我…”

  “嗯…打个岔吧!”铁痕恶劣地中断他们的谈话,指示道。“琛奴,怎么客人来,你净显著和他讲话,忘了倒茶?”

  棠琛儿看看铁痕;再看看⽗亲,最后她还是福了福⾝道:“是,琛奴失态,这就去倒茶。”

  “琛…琛奴?”棠鸿拦不住女儿,只好转过头来面对铁痕。“逸风…”

  “很抱歉,请叫我铁痕,我不认识什么逸风。”他打断他的话。

  “好吧!铁痕,我女儿…琛儿你怎么叫她…”

  “琛奴是吧?”他揶揄一笑。“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她已经卖给我为奴了,期限是一百年。”

  “一…一百年?”那他女儿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一年一万两,我想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吧?不过她既然是你棠老爷的掌上明珠,⾝价当然就不同凡响了。”

  “不…你还我女儿自由,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铁痕,求求你,放过琛儿吧!放过她…”棠鸿难过地跪下球道。

  对对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要的就是看到棠鸿痛不生的心疼模样。铁痕扬起了快意复仇的笑容。

  门外,棠琛儿摇‮头摇‬,她想通了,其实铁痕的种种言谈只是想怒他们,让他们痛苦而已;可事实上,他却饶过了他们的命,甚至帮助他们⽗女俩免于颠沛流离、被债主穷追猛打的命运。她是该感他的才对。

  呵!真是难为他这般的用心,他并非无情啊!

  棠琛儿暗自下了决心,从今后不管他如何讥她讽她,她都绝对不与他生气,她要好好的伺候他,直到他心中的仇恨都化解了为止,哪怕那一天要到地久天长,甚至下辈子才会实现,她都毫无怨尤。

  当棠鸿自责的委靡不振走出铁痕山庄时,她挡住了他的去路。

  “爹,请你放心,琛儿一切都是自愿的。”

  “琛儿,是爹不好,是爹没用,不能带你走。”

  棠琛儿轻摇臻首道:“不,我不会走的,因为…我爱他。”

  “你…”“爹,别为我担心了。”她边漾出极温柔的笑容道。“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化解他心里的仇恨,让他愿意敞开心来接受我的。”

  棠鸿凝视女儿那灵气娇秀的脸蛋许久,她是那么坚定和认真,突然地,他才发觉这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女儿已经长大了,她已经学会爱人了。

  眼中闪着感伤的泪光,棠鸿握住女儿的手道:“以后的⽇子可能很难过,你要保重自己。”

  “我知道,请爹放心,爹也要保重自己。”

  “嗯!很好,很好…”他边落泪边点头。“但愿真能如你所愿,化解他心中的仇恨。”

  “会的,我会做到的。”棠琛儿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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