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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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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想念你昨晚睡着了的感模样。”卡诺在席丝的耳旁轻笑低语,趁她微愕而轻启朱的片刻将⾆探了进去,与她的⾆尖着。

  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氛围鼓噪着,忽地敲动了她的灵魂深处,一抹羞红浮上了她的脸颊,像天边最美的那道虹。

  “你不是要带我回房?”急着逃开这样令人不知所措的状况,席丝一开口就后悔了。

  “回房?是啊,房间的确比客厅来得适合我们。”掌心微微施力,他便拥着她的往楼上走去。她说了什么?老天…

  顿住脚步,她转头望住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我的意思是…”

  “我明⽩。”他微笑,故意屈解她的意思。

  他明⽩个头!他眼中的笑、角的嘲弄完全没个正经!

  “我想你一点都不明⽩,威登少爷。”气得甩开他,她率先奔上楼。

  明明才两段的阶梯,她却似乎怎么都跑不完似的,她甩得开他的手,却甩不开他那恼人的目光。

  “小心,别摔着了。”他欣赏着她为他心慌意的模样,不急着将她带进怀里,也不急着宣告他对她的所有权。

  “不必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对主子这样说话,该赏你一顿鞭子。”

  她挑起眉,回眸“你敢?”

  “为什么不?我是威登堡的主人,这里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命令行事,我想怎么做、想做什么,没人可以管得了。”

  冷冷的撤着,她缓缓地朝他走去,坚定的站在离他两个阶梯⾼的地方,居⾼临下瞪着他“听着,卡诺·潘先生,你若敢动我一寒⽑,我绝对会把这里给摧毁,一砖一瓦都不剩,如果你想拿你的百年古堡来跟我搏斗的话。”

  勇敢的女人,敢这样威胁他。

  “你拿什么跟我搏斗?女奴。”他懒洋洋的瞅着她“别告诉我你有多么雄厚的家世背景或靠山,有吗?”

  “我…”本冲口而出的话在他犀利的眼神下硬生生呑了回去,席丝想起了自己的独特⾝份,一个本不能在威登堡提及的⾝份,她不是蠢蛋,没必要为了赌一口气拿自己的命去砸。

  “你怎么样?说下去。”

  “我没有什么靠山。”

  卡诺眸光一闪,笑了笑,很⾼兴她没有笨得把自己是义大利黑手首领的独生女一事拿出来炫耀。

  “那我劝你最好安份点。”他伸出手去拉她的手,不理她的挣扎,将她带往他的房间。

  一走进房,席丝就感觉到一股浓烈的男气息,深咖啡⾊的波斯地毯,沉稳利落的米⽩⾊亚⿇窗帘,大大的胡桃木雕双人,墙上的维多利亚时代画作,简洁而不失品味。

  与主卧室相连的另一边是宽敞明亮的书房,木边为框的宽大落地窗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偶有牛羊穿梭其中,此刻夕余晖从草原的尽头处散出,渲染出金⻩⾊的美丽天光。

  这里,美得慑人,大自然与古堡奇妙的相融在一块,不突兀,反而有着莫名的‮谐和‬。

  卡诺·潘这个看似尊贵有礼、文质彬彬却又带着点不驯与狂妄的男子,竟然住在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美丽地方…

  她很诧异,心上也有着莫名的波动,但她不明⽩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房间,而对这个男人突然间有着极大不同的联想。

  “我想我的房间应该不在这里吧?”她不太喜这里沉静到近乎悉的感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靠这个男人好近好近,近到好像认识了好几辈子,就这样理所当然的住进来也无所谓。

  好可怕的感觉…而且莫名其妙。

  “我想洗个澡。”

  “你‮澡洗‬关我什么事?”

  “你忘了你的工作?女奴,我买你来可不是当大‮姐小‬的。”卡诺淡笑着脫下外⾐,紧接着便要动手脫下长

  席丝羞红着脸忙不迭背过⾝去“你有暴露的癖好不成?”

  “你见过哪个人穿着⾐服‮澡洗‬的吗?过来。”

  “我不要!”想到他要她帮他‮澡洗‬,她就觉得浑⾝‮热燥‬不安,急着想逃。

  向前跨了一步,他伸手将她抓进怀里“你如果不愿意帮我‮澡洗‬,那可以换过来让我帮你洗,二选一,你自己决定。”

  要不是她不想让他察觉自己的⾝份,此刻她一定会毫不挡豫的给他来个过肩摔,把这个可恶又好⾊的男人摔个四脚朝天。

  气得转过⾝,席丝耝鲁的一把将他的上⾐扯…

  “要‮澡洗‬就快进浴室,愣在这里⼲什么?”她瞪视着他傲人宽阔的膛,就是不敢看他的眼。

  懊死的,为什么他的⾝材非得这么人不可呢?光是看着他的裸,就让她的心跳加快、全⾝发热了。

  “你还没替我放热⽔。”他悠哉的提醒她“不过,老实说,我一点也不介意先从上服务开始。”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冲进浴室,不一会,哗啦啦的⽔声传了出来。

  她太气太急,⽔龙头一开⽔即从头上方的莲蓬头洒下,将她淋了一⾝灭灭的上⾐黏着⾝体,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冷颤。

  “好了吗?”只着一件內的卡诺,⾼大的⾝子悄然来到她的⾝后。

  也不知是热⽔让室內的温度上升,还是他的靠近让她的⾝体发热,突然间,她竟然不觉得那么冷了,但,为什么她的⾝体还是在打颤呢?

  “好了。”她关上⽔龙头的热⽔,想从他的⾝边越过,却一把被他给拉住,浴室的门也顺势被关上。她警戒的看着他,全⾝僵硬着“你⼲什么?”

  “你得帮我‮澡洗‬。”他沉着眼,望着她紧贴在⾝上的⾐服里头那曲线毕露的美丽体,没有说话的脫下內走进浴池。

  她看见了!全看见了!

  他不把她当女人吗?还是他本就是故意的?

  “你可以开始了。”他闭上眼躺在浴池里,伸展着他修长健美的四肢,等待着她的服务。

  不太情愿的拿起一旁的⽑巾,席丝不得不跪在浴池边好方便替他擦澡,只是她的手真的抖得太厉害,⽑巾掉了好几回,伸手往浴池里探,却不小心探到不该探的地方…

  “啊!”她惊呼出声,吓得整个人往后倒

  卡诺很快地伸手拉住她的⾝子,下一秒钟已将她整个人给抱进浴池。

  “不!老天!我全⾝都了!”她挣扎着想起⾝站直,但她和他的‮腿两‬叠着,在⽔里起一阵又一阵的火花。

  “得好。”他忍住笑,暧昧的说着。

  接着他反⾝将她庒进⽔里,让她只剩下一张脸露在⽔面上,她那双因怒气而亮灿灿的眼正狠狠地瞪着他。

  “恶徒!”她伸手捶他,两手却被他反剪在头顶上。

  此刻,她真的无计可施了,只能依靠着他,好将⾝子平衡在⽔面上。

  他开始动手脫她⾐服,‮开解‬她的牛仔拉链。

  “该死的!你在⼲么?”她‮动扭‬着⾝躯,真急了。

  他以⾝子庒住她,沉了声“别动,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你的意思是我不动,你就不会对我做出任何事?”

  “也许。”

  “你得保证。”

  “女奴…”

  “要命子的话你最好答应。”不知何时,她已菗出那被他反剪的手。

  如果,他敢轻举妄动,她绝对、保证会一把将他的命子给折断,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卡诺眼眸深深地一沉,恍若无边无尽的大海般让人摸不着、也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內心所想…“我说过了,你得保证不碰我。”她和他之间的空隙几乎只有一层薄膜那么厚,她得努力的不让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声让他听见。

  “愚蠢的女人!你将会为这一刻付出沉痛的代价。”

  语毕,卡诺长腿一伸便探进了她‮腿两‬之间,她的钳制对他而言简直像是一种狎弄,轻而易举的便让他的一只手给制住。

  他面无表情的,将她整个人锁在他宽大的怀里…

  “你想⼲什么?”她的心忽地一跳,刹那间忘了该怎么呼昅。

  轻轻掀弄着角,他火热的⾆尖密密的烧向她的耳畔与锁骨“我想做的…就是此刻你脑中所想的。”

  她紧咬住才让自己不在他故意的拨弄下呻昑出声,深深的无力感、恐惧、期待、慌…种种莫名的情绪纷至沓来,她知道自己应该给他致命的一击,而不是臣服在他的惑之中。

  但,却不知为什么,面对这样一张人的脸庞、低沉感的嗓音,她竟下意识地将⾝体更靠近他、贴近他…

  “你想要我。”他微微一笑,英的鼻头顶着她的鼻,将热热的呼息吹在她酡红的双颊上。

  “不…”她想也不想的否认,否认自己对他的惑与‮望渴‬。

  “你好美。”他不吝惜的开口赞美她。

  她望向他,因他的灼热目光与赞美而脸颊发烫,⾝子不明所以地微微颤抖着。

  “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他呢喃似的低语保证。

  爱?他说他想爱她?

  席丝愣愣的一怔,却在下一秒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穿贯‬进她的⾝体里…

  他‮热炽‬的眸光中竟闪现一抹如流星划过般的刹那惊喜,紧接着的是他细碎落下的吻。

  “对不起,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让你哭…”

  经他一提,她才发现自己不争气的掉了泪,紧抓住他肩臂的指尖,深深的嵌⼊他的⾁里。

  小时候摔下马背也不曾掉过泪的她,竟然哭了?

  她何时变得这般脆弱来着!为什么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总觉得自己特别的软弱!

  两具的⾝躯,像鱼像⽔,密不可分,注定一辈子分不开、离不了…

  “她逃了!”透过精密的监视器,安德烈微皱着眉道。

  黑夜是遁逃最佳的庇护,尤其是夜半时分,大地沉睡,万物俱寂时更是有利。

  一⾝⽔蓝⾊睡袍的卡诺轻啜着杯中的红酒,缓缓地踱着优雅的步伐走近安德烈,慵懒的看了监视器里那有着矫健⾝手的席丝一眼,似乎对她的逃跑一点都不感到讶异。

  “你在堡內下的防线不会这么噤不起考验吧?”他眯起了眼,看着她又顺利的翻过一道⾼达两公尺的墙。

  比起今天傍晚她在他怀中所表现出的脆弱与娇羞,此刻的她更加显得英勇而利落,聪明而果敢。

  如果,只是如果,她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未惊动任何人离开威登堡,他是不是该大大方方的放她走呢?

  “当然不,只不过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几分。”很少人可以闯过他设下的几道关卡,但对她而言却似乎轻而易举,这不噤让人怀疑起她的⾝份。

  想着,安德烈不由得看了卡诺一眼,果不其然,他的角正带着些许微笑,似乎十分満意监视器里那个正在努力逃亡的女奴的表现。

  “那是你一开始就小看了她。”

  “她究竟是谁?”

  卡诺讶异的挑挑眉,斜眼看着他的伙伴“不会吧?”

  喝,这眼神分明是瞧不起人!

  安德烈沉了脸“是你警告我不要去调查她。”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听话?”分明是他不把这个女奴放在眼里,才会不动用威登堡遍及全球的‮报情‬网。

  “你最好趁我耐用完之前把话说明⽩,否则待会看见什么不想看的事,可不要怪我冷⾎无情。”

  卡诺一笑,一双眼凝视着监视器里正面对着一群猎⽝的席丝。

  从半个小时前到此刻,他第一次见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也难怪了,她一定对猎⽝能轻易的找到她的位置感到十分的意外,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只是忘了她的⾝上残存着他的味道…那群猎⽝绝对不会错认的主人的味道。

  他不担心,因为他知道那群猎⽝是因为他而找到她,所以不会伤害她,但她可不知,也包括安德烈。

  瞧瞧,安德烈那副威胁的看着自己的嘴脸…唉,如果他能更沉住气些,绝对稳坐上世界军事专才的第一把椅。

  “她是席丝·凯恩,麦克·凯恩的独生女。”

  闻言,安德烈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她是义大利黑手首领的女儿?”他瞪着卡诺,暗暗祈祷这个老惹⿇烦的男人最好不要点头。“千真万确。”卡诺笑得一脸开心,等着看安德烈气急败坏的想要杀人的模样,喔,真是太有趣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的⾝份?”

  “是啊,她的美与傲很难令人忘怀。”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席丝时,她⾼傲的冷着脸拒绝与他共舞的模样。

  对她而言,那晚参与她⽗亲为她举办的生⽇宴会的男士,都是她深恶痛绝的对象,她彻头彻尾的对晚宴中的男士不假辞⾊,甚至连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都没有就叫他滚蛋…

  他还记得他优雅的手是如何的悬在半空中进退两难,更记得自己脸上挂着的有风度的笑,是多么的虚假与令自己憎恶…

  当时,他惟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马上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毒打一顿,不然就是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从此不得不臣服于他…可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差一点就忘了她对他的羞辱,直到在埃及拍卖会场一眼看到她。

  也许,她注定要属于他。

  也许。

  “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卡诺?”安德烈的大手不耐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拒绝他对他的漠视。

  “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该死的不早告诉我?麦克·凯恩是义大利‮府政‬的头号通缉犯,你不会见鬼的不知情吧?”

  “那又如何?”卡诺懒洋洋的盯着萤幕里被猎⽝得一脸狼狈不堪的席丝,嘴角缓缓露出微笑。“她既然是麦克·凯恩的独生女,我们就有办法把麦克抓到手,若是抓到了麦克,你在义大利政坛上的地位将更加稳固,更会受到全民的呼与拥戴…”

  “树大招风,我可不希望威登堡毁在我手上。”他打断了安德烈的话,对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太大的‮趣兴‬。

  “你已经招风了,若不把自己的势力強化,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义大利的⾼层政客早已把卡诺视为特大号的眼中钉,就算他有心想避,怕也是避不开了。

  “你担太多心了,小心老得快。”

  “喂,你…”“有话等等再说。”卡诺突然起⾝,大跨步的走出书房。

  他若再不去解救他的女奴,她可能会被那群猎⽝的口⽔淹死。

  安德烈庒儿没想到卡诺会突然话说到一半就把他一个人丢下,他甚至还没问他自己该拿那个席丝·凯恩怎么办?

  想着,他瞄了一眼监视器,老天…

  这是什么状况?“群猎⽝竟然围着那个女奴个不停?

  懊死的一群⾊⽝!和他的主人一样的见⾊忘事!

  安德烈低咒一声“啪”一声关上萤幕,抓起外套跟在卡诺的后头走了出去。

  他铁定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要是威登堡或者卡诺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扣上窝蔵人犯或是私通叛份子的罪名,可就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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