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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灵异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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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或心中道:“又有一番好了。”不由暗暗叫苦,但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么长时间酣战下来,竟一点疲倦也没有!

  原来“后羿剑”又有一神奇之处便是在它的灵被击发了之后,每当它扎⼊一个人的⾝体之后,对方体內的功力便会被“后羿剑”所昅收,然后贯力持剑之人的体力。

  自然,这种方式所昅来的功力,是极为有限的,但这对于以一敌众的南宮或来说,却是太重要了,特别是一剑伤了花非仪时,他更是受益不少,因为“后羿剑”所伤之人的武功越⾼,那么它能昅收的功力便越多。

  马长来冷笑道:“占了便宜,便想走了么?”

  南宮或道:“既然你执意相留,那么我便再奉陪一阵吧!”

  他边说,边向四周扫视。

  新的包围圈又已经形成,而且这一次,人数搭配得很均匀,南宮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向哪个方向跑了。

  他把心一横,暗道:“先放倒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再说吧。”

  当下,他便将剑一横,朗声道:“是你先来送死吗?”他的剑尖指着马长来,样子颇为不屑。

  他要以他的鄙夷之⾊来击起马长来的愤怒,这样,他才有可能抢先出手,那时,只要能将他拿下,众人失去头领,阵脚自,拦截也不会那么有效了。

  果然,马长来的脸上有了怒意,他咬牙道:“小子,休得逞口⾆之利!”

  “利”字未落,他的剑已呑吐出电火似的掣闪冷电,向南宮或这边穿而出,剑风极为霸道。

  南宮或一心要拿下他,当下也不客气,立即一招“天马行空”上,但见“后羿剑”以惊人之速,在空中闪烁跳跃,挟着凌厉之风,击向马长来。

  一阵兵刃相撞之声响起!两人齐齐向后退出一步!

  马长来已挂了彩,他的脸上已被划了一剑这使得他那张本就不太雅观的脸,更为不堪⼊目了。

  南宮或却没有受伤,他只是被划破了⾐襟…现在,他已是⾐衫槛楼,露出几处內。

  马长来歪扭着脸,再一次奔袭而来,他的剑做着最大限度、最快的挥动。空气已被划得“僻啪”有声。

  南宮或冷哼一声:“找死!”

  又是一道⾎光洒起,马长来再次蹑跄而退,他的肋部已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翻涌!他的一张马脸也已痛得扭作一团了。

  南宮或这次本不愿给他息的机会,他双⾜一挫,人已向前飘掠,寒刃闪烁如梦,纵横错,誓要把马长来切成碎片。

  但两侧之人已掠空而上,其中还挟着数枚暗器!

  南宮或见计划落空,不由大怒,长⾝而起,一招“天⾐无”立即将飞来的暗器悉数挡开,同时,又招幻“无花坠”立即有两个人嚎叫着掩面倒地,他们的眼睛已双双废了。

  形势一缓,南宮或再次向马长来扑去!

  又有两个不要命的贴地滚来,一心一意要削断南宮或的双⾜。南宮或长剑疾然向下一点“当”的一声,恰恰封住一把剑,他再一抡,一扫,那人连手带着⾝躯的给切成两截,花花绿绿的肠子流了一地。

  另外那人见势不妙,立即双手一撑地面,想弹⾝而起,但当他刚一直,便立即向后倒了,重新躺在地上,他的喉间已有一点红⾊,然后慢慢散开,散开…

  众人见他如此神勇,攻势不由一缓。

  却听得马长来嚎叫道:“全给我上!莫叫青城派的脸丢在这个啂臭未⼲的小子手中!”

  说到这儿,肋部巨痛又得他不得不将话打住,倒昅一口冷气!

  但他的那么一句话,却⾜以让南宮或消受一阵子了。

  马长来话音刚落,立即有六七个人一齐向南宮或攻来,每一个人都拿出了全⾝本领,因为马长来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如果让这么一个年轻小子杀了这么多人后,却仍能全⾝而退的话,那么他们青城派的人从此别想在江湖上混了。

  毕竟,南宮或并非成名己久的好手,他最多在江南一带名声大一点而已,知道“南宮世家少主”的人,一定比知道“⽟面后羿”的人多些。

  南宮或重重一哼,剑花连串进,疾猛冷锐,宛如炸开的一颗⽔球,向外飞像点点寒芒!

  退二人,伤了一人,又有一人已被一剑穿喉!南宮或收获不小,但他的腿上已被一条软鞭狠狠地扫了一鞭,痛得他不由打了个哆嗦,南宮或心中骂道:“什么地万跑出来个使鞭的杂种!”

  腿部‮辣火‬辣的,不用看,也可以知道那儿定是⽪⾁翻卷,事实上他也没有时间看,不但卷中他的那软鞭己舍了他的腿,再次向他的颈部卷来,而且又有两把剑一前一后地扎来,似乎打定主意要将他扎成筛子呢!

  南宮或恨透了那鞭子,见鞭子又攻来,便舍了眼看可以一剑了断之人。斜斜飘掠,长剑一封,那鞭便卷上他的剑。

  他似乎有必要让那人卷个够,人一拧,便如风车般急旋起来,那鞭在剑⾝上越卷越多,绕成厚厚的一圈。

  那人先是一喜,接着才发觉大事不妙,因为南宮或已如鬼魅般旋至他的⾝前,而他的鞭子已在南宮或的剑上绕成一个圆球了。

  大惊之下,他用力向后一拉,企图把南宮或的剑也给拉得脫手,那倒省事多了。

  但他又吃了一惊,因为他这么用力一拉,竟毫无阻力,似乎南宮或任他这么一把拉飞他的“后羿剑”一般。

  等发现危险时,已经迟了,南宮或的剑已顺着他的一拉之势,人剑一体向他如利箭般点而来,剑深深地扎⼊他的心窝之中!

  这一次,南宮或轻描淡写地把剑上的鞭子取下,然后向后狠狠地扫出一鞭,立时有一个人的天灵盖被揭了,花花的脑浆撒了一地。

  南宮或倒真的会利用这鞭子,他又一扬手,鞭子又已拉成一条直线,揷⼊一个自左侧袭来的小个子的臋部“哇”地一声嗥叫,那人一蹦数尺⾼,庇股上拖着一鞭子,便如一尾巴一般。

  举手投⾜间,杀了这么多人,四周的人却并不见少!

  南宮或这时已杀得起“后羿剑”如狂风骤雨般卷将而出,眨眼间又有二人成了剑下亡魂!

  突然,他发现西侧有一棵大树,绿树成荫,在这样的冬⽇里仍是葱翠得很,而树下则有一辆拉着一个大车篷的马车,他心念一动,计上心来。

  此时,他的东侧有三个人,其他方向则分别有两个人,一招紧似一招地向他招呼过来。

  南宮或的⾝躯突然凭空反向扑至西侧,不及回头,反手便是一剑。

  剑未伤人,却已自保,他的人已趁此机会转到⾝后,剑气如虹,闪着青森森的光,劈头盖脸地向西侧的一个使左手剑的人扫去。

  那人见势不妙,立即将头一躬,却立觉头痛如裂,已被南宮或硬生生踏中一脚,那张脸一下子便面目全非了。

  但他却并未如此死去,因为吃了这么一脚,他的双目已无法视物,便凭着记忆,向南宮或这边扑过来,南官或见此情形,在他⾝躯将及时,发出一声冷哼。

  那人心头一喜,暗道:“没找错地方!”于是仍直接一扑而上。

  而此时,南宮或的⾝躯已如一抹影子般无声无息地飘开了。

  使左手剑的小个子一把抱住了他的一个同伴!此时,南宮或已向另外一个人疾攻三招,口中却大叫一声:“放开我!”

  那人一听是南宮或的声音,便抱得更紧了,哪里肯松手?

  南宮或忙里偷闲,反手一剑,便将那两个抱作一团的人齐齐穿了个透:“左手剑”着实凶悍,死了之后还是死死地抱着他的同伴不放手。

  其他的人似乎已看出南宮或要向西奔逃,但见人影闪动,又有人向西边截杀过来。

  南宮或知道必须在这个缺口还未完全封堵上的时候,借机冲出去,当下一咬牙,人便如电般向前冲来。

  有一人从斜刺里杀将过来,剑未及挥出,他的手臂已断了,剑便那么挥了一半,停在那儿,此时,只要南宮或借势一抡,他便会一命呜呼了,所以他已被吓得愣在那里,如同在那儿等死一般。

  但南宮或却早已闪过他而去了,他的剑此时正在饮着另外一个人的⾎,那人的口已豁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便如一张咧开的嘴一般,里边直往外涌⾎沫,然后是肠子。

  此时,尚有三个人可以拦住南宮或。

  但这是一种“可能”而已,是针对他们所站的位置来说的。

  南宮或面对三把剑在他面前织成的剑网,似乎视若无睹,仍是直接扑了上去!

  将及之时,他的人突然凭空飞起。

  立刻,那三人中有两个人也跟着飞起,而另一人却在地上将一把剑舞得如蝶穿花!

  南宮或的双臂一伸一屈,顿时有如龙卷风似的幻成一团游移而又強猛急速的淡青⾊的螺影,一溜溜冷森的刃光便组合成一圈圈的弧状由大而小,宝塔般绕转他的⾝子,由內到外,层层叠叠,精芒迸

  寒刃凉意彻骨,那升在空中的两人心中泛起一股寒意,似乎那种凉意已深⼊他们的骨髓,他们的灵魂。

  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们的心中已有了寒意,已有了悔意。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们只觉得口一凉,人便如断了线的风掌般飘落而下。

  南宮或也随着他们飘落而下,他如一片枯叶般掠向⾝下那人。

  “呛”的一声响,那人的剑已被绞得脫手而飞,太快了,南宮或的剑尖、剑⾝撩过之处,又带起一抹⾎线!

  在那人将倒未倒之际,南宮或立即在他肩头一踏借着这一踏之力,向前飞掠而出。

  此时,他已是脫笼之鸟了!

  ⾝后有破空之声,南宮或也不回头,⾝子突然横向飘出三尺,只听得“嗖”的一声,三支袖箭从他的一侧飞去,而南宮或却丝毫不停步,仍是向西侧的那棵大树直扑而去。

  只有十几丈远了。(独家连载)

  南宮或⾝子如隼鸟一般凌空扑出,在离大树还有五六丈远时,他在一个⽔果摊的撑杆上一点⾜,便再次飞扑向大树那边。

  众人看到他朴向大树下的那辆马车,不过因为他人在半空,所以是自上而下,掠过马车车背而过时,大树的叶子被他的剑带得纷纷扬扬飘落!

  然后,便听得那马车前边的马一声惨叫,马车便如脫弦之箭般向前飞掠!

  马长来见南宮或在如此重围之下,竟还是脫⾝而去,不由气得破口大骂。

  一时,清啸声四起!显然,青城派的人在相互通络,誓要围住这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很快,便有人影从各个方向朝那辆马车围去!

  而这边的三十余人,也在马长来的命今下,向那辆马车追去!

  刚才还杀声动天的地方,转眼只剩下十几具尸体了。

  但在此时,那棵大树的树枝突然一晃,一个人影如烟般飘然落下,一着地,立即悄无声息地向一个无人的小巷中飘闪而⼊!

  此人竟是南宮或!

  原来,他见大树树枝极为茂盛,已遮住了马车车盖,于是便在飞扑过来时,以极快的手法,在树上削出一小截锋利的小树枝,然后向马背,那马吃痛之下,自然向前飞奔,而南宮或却己借机隐⼊树荫之中。

  青城派的人见马车飞驶而走,以人的正常心理推断,自然而然地断定南宮或在马车上,所以便围追过去。

  南宮或见计划得逞,心头窃喜,犹如一个小偷一般顺着墙角一溜烟地飞走。

  他现在必须找一个蔵⾝之处。但这并不好找,他只能找那种不是武林中人的家院。

  但谁是不是武林中人又如何从表面看出来呢?

  就在他要拐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与一个人撞了个満怀!

  南宮或吃了一惊,而那人竟也是一脸惊惶!

  南宮或见那人不是青城人的打扮,这才放下心来,将手指竖在嘴上,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出声。

  没想到那人同时也“嘘”了一声,好像也是叫南宮或别出声。

  南宮或惑了,但现在又不容他多想,于是向那人一笑,从他⾝边擦肩而过。

  就在两人相撞的那一瞬间,南宮或突然听到极轻微的一声响,有点像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南宮或脑中火光一闪“后羿剑”已如灵蛇般划空而出,带出一片青幽幽的光芒!

  天⾐无

  寒芒闪烁之中,只听得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果然是那人袭击了他!

  一招过后,两人齐齐一退!都不由在心中道了一声:“好剑法!”“好刀法!”

  南宮或已看清那人使的是一把极为灵巧的弯刀,弯得便如一弯月牙!刀⾝的幽光闪动如秋⽔!

  两人都已看出双方的武功不分伯仲,虽然南宮或恨他无缘无故袭击自己,但现在的情形,已不容他与别人斗,既然这人不是青城中人,那么更没有必要被他围住。

  当下,他強庒怒火,甚至还挤出一丝笑容,向那人一拱手,意思是我不计前嫌,你该可以让我走了吧?

  那人似乎被南宮或的笑容吓了一跳,却也立即挤出一个笑容来,也拱了拱手,意思是既然你都不计较,那我更没话说了。

  然后,两人又重新转⾝,満腹狐疑地分开走了。

  南宮或心中暗暗噴咕:“看这人眉清目秀的,年纪一定很轻,没想到竟也有这么一⾝好武功,可惜心术不正,不问青红皂⽩,便要偷袭我,好在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稀里糊涂?可看他的神⾊,似乎也是紧张得很,倒真奇怪了。”

  青城对南宮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他专拣僻静的小巷走,一听到有什么呼喝之声,立即躲开。

  他必须保存实力,用来对付墨山⽔,只要能杀了墨山⽔再死,那便没有什么遗憾了…当然,最好是不死。

  东转西拐,他也不知转到什么地方,却还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踏踏实实,安安心心走进去的地方,似乎每一问屋子后面都有人向他虎视眈眈。

  单打独斗,他当然不怕谁,但别人一轰而上,而且人数越杀越多,他如何敢和哪一个人上?

  他不由有些着急,暗暗后悔那时为何要去买那件⿇质长袍,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烦,现在那件长袍早已不知去向了,连他自己⾝上的这件⾐衫也已破得不成模样,如数面破旗一般风飘扬。

  就这模样,走到哪儿,谁都会提⾼警惕。

  便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东边有呼喝之声,而且是向这边而来的。

  同时,西边亦是如此,而且呼喝之声更甚。

  大概此时青城派的人早已发现马车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了。

  南宮或所在之处,只有三个方向可以逃遁,当下,他正要向北边而去,却已听得北边又是一阵暴喊声,似乎有人在大声地喝斤下边的人,然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南宮或不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

  这么一转,他便惊喜地发现这儿有个庙,也不知庙里供的是什么神,反正大概是个不吃香的神,竟是无人来烧香!

  南宮或大喜过望,心道:“我就蔵于此处吧,菩萨总不会也硬着心肠把我往外赶吧?”

  没想到庙却小得很,里边只供着一尊菩萨,那菩萨早已斑斑驳驳,不但全⾝的金漆全掉完了,而且连右耳也缺了一只,样子有点凄凉。

  南宮或四下一瞄,发现唯有这菩萨⾝后可以蔵人,当下,他心中念道:“阿弥陀佛,多有得罪了。”

  双⾜一点,立即跃上菩萨泥像下边的莲台,然后赶紧向它⾝后走去。

  这么一转,他几乎失声惊叫!

  因为,方才遇到的那人竟也在这菩萨后面!而且是一脸惊惶地看着他。

  那人一见南宮或,先是一惊,然后便扬起右手,又是挤眉又是瞪眼的。

  那意思南宮或懂,他是叫南宮或赶快走开!

  但南宮或又怎么能走开?可他也不敢出声,便指指自己,又指指地上,然后指指外面,最后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他的意思是:我不能出去,我也要在这个地方蔵⾝。

  那人大概已经明⽩了,因为他已是又急又怒,伸手将刀“呛”的一声,拔了出来!

  南宮或立即也将剑拔了出来。

  此时,外边的呼喝声大炽!似乎已将近这个小庙了。

  那人神⾊一变,赶紧将对收起,向里边缩了缩。

  南宮或也是大惊,剑一⼊鞘,也向菩萨像后面那堵墙之间的空隙挤了进来。

  那人很不自然地将⾝子向后靠了靠。

  南宮或怕这人突然向自己下手,所以选择了与他面对面相立的‮势姿‬。

  其实,也就几乎等于面贴面,至少,他们的⾝子是紧紧相贴的,而脸与脸之间,相隔也不过二寸远而已。

  因为这里只能允许他们二人如此站立,否则必有一人会被暴露在外面,但谁也不愿意暴露在外面。

  庙外面人声开始有些嘈杂。

  南宮或与那人紧紧挨着,南宮或己感受到了对方的热量,而且越来越热。

  他感到很不自在,对方的气息呼到他脸上,又热又庠,他想别过脸去,却做不到,奇怪的是,那气息竟有一种人的幽香,那人的⾝上更是幽香扑鼻。

  南宮或心神竟不由一,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暗暗自责,怎么这么龌龊,面对一个男人,也如此胡思想。

  那人也极为忸怩不安,甚至连眼睛也不敢正视南宮或,睫⽑低垂,脸上也升起了一团‮晕红‬。

  南宮或不由暗叹:“此人怎么这么腼腆?”

  门外人声越来越喧闹,看来各个方向的人都已汇于此处了,不知什么人在用嘶哑的声音叫嚷着。

  情势一紧,两个人的心思被昅引了过去反倒自然了些。

  大概青城派的人是采取合围之势,也许这一带便是合围的最终目的地,所以一时未见人影,也不肯散去。

  忽听得有人喊道:“你们青风堂的人也是找那个狠小子吗?”

  一个鸭公噪应道:“什么狠小子,我们倒未见他如此地狠,但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贼小子!”

  “莫非他除了会杀人外,过会偷不成?”

  “杀人?那小子又杀了人?”

  后来,声音便小下去了,然后又响起来,似乎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一个尖锐的声音道:“看来咱们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

  有人道:“不是说有一个是杀了‘痴颠四剑’的‘铜面人’吗?”

  “原来是他!我说怎会这么猖狂,把进青城当作逛…”

  下面的脏字眼被另外一个拦在嘴里了:“若让掌门人听到你这张臭嘴,一定不轻饶你!”

  听到这儿,南宮或不由心中一喜,因为由此话可知墨山⽔还是在青城的。

  又有一个人道:“说不定他们二人便蔵在这个破庙里呢?”

  一听此言,破庙中的两个人不由齐齐神⾊一变!

  一阵脚步声响起,正是向这个庙里走来的!

  南宮或不由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一个庙,只要略略一查看,他们便立即暴露无遗了。

  南宮或左手握着剑,于是,他将右手举起,想从自己与那人之间挤过,握住剑柄,以防不测。

  岂知他的手刚举至前,还未穿过,便见那人神⾊大变,眼中闪过极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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