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拾章 谈笑杀人
秋天的夜晚,山⾕中一片虫鸣之声,天空也显得很⾼,一轮明月在此时升至中空,将寒山窟所在的山⾕罩上一层银妆。木云落坐在房间门口的台阶上,神情洒然,在他的⾝边伴着树海秀兰。
“姐姐,我到现在还是如同做梦一般,怎么也想不到能得到你的垂青,天下第一美人,竟会献⾝于我。”木云落仰头看着那轮巨月,里面似有山峦叠起,看不真切。
树海秀兰一⾝⽩⾐胜雪,站立在他的⾝侧,纤手搭上木云落的肩头,轻轻着,如同月光下的仙子般,珠⽟般的声线低低道:“弟弟,這是姐姐的幸福,人世至理,不就是寻求爱的真义吗?清静无为又如何,孤寂冷更是无奈,唯有躺在心爱的男人怀中,感受着他⾝体的温度,那才是证明自己存在的理由。”
她的這番话说的极尽绵,说完后,悠然一叹,接着道:“帝君,当你进⼊我的⾝体时,我才觉得自己好充实,好像天下尽在掌握。”
说完后,她的⾝体绕至木云落的前方,倒⼊他的怀中。月光中,那抹圣洁的脸容,愈发让人不敢视。木云落的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衫细抚树海秀兰的腿大部,那里柔软温热,阵阵嘲透⾐而出。
怀中的仙子在這种挑情手法下,心神微漾,复原一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媚女。“兰儿,我就在這儿要了你,好不好?”木云落突然坏坏一笑,对着树海秀兰说道。
对着明月当空,就在這树影婆娑的银⾊世界中,谱写一曲至美的巫山神女图,那该是多让人心念不止啊。
树海秀兰的俏脸滚烫起来,昵喃道:“秀兰现在只是帝君的小妃子,再也不是七大宗师中的強人,出嫁从夫,哪还有半丝讨价还价的余地,帝君要让秀兰如何,我又拿什么来反对帝君呢?”
哈哈大笑中,木云立落的神龙深深破⼊树海秀兰的体內。树海秀兰的小嘴大大一张,双臂紧搂着木云落的脖子,腿双也在他的⾝,上下动耸,配合着木云落一波接着一波的冲突,那大巨的神龙,在她窄小的径花中,左右突击,搅起滔天战意,那是一个绝然不同的场战,没有任何的杀意,唯有道不尽的魂销。
阵阵意自体下渐渐散出,⾝体的每个角落都感受着那种极致的享受,树海秀兰已然沉,眼內哪还有半丝的清明,木云落的头也埋在树海秀兰的部,咬出凌的齿痕,那耸立的红⾖,旧伤未褪,新伤又起。只是树海秀兰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意,只想就此沉沦下去,伴着木云落直到天荒地老。
那种人的昑声,早在院落里传扬开来,几女房內的灯一一亮起,接着都穿着小⾐步出房內,這种时候,怎能少了她们。
這一场战,直到在天光微⽩中,才渐渐鸣鼓收金,木云落的神龙此时在洛明珠的秀口內爆开,上官红颜凑过来,小⾆轻卷,仿若那是琼露⽟浆,最后连树海秀兰也受到感染,圣洁的脸容起媚态,秀口包容着他舿间的神龙,感受着自己男人的热度。
几⽇后,整⽇绵在情事中的七女一男,终于准备出发了,斩龙山脉里埋蔵着的前朝宝蔵,应要早⽇寻到,南王现在已然占了上风,战事不知多久才会结束。
就在几人收拾妥当之际,寒山窟的一名女弟子急匆匆的进来,向木云落道:“主人,不妙了,云海剑派听闻大当家和三当家回来了,刘长河的师弟带着不少人过来了,还有百毒教的人也一起跟着过来了,现在⾕口等着,怕是有二百多人,说是让三当家出去给个待。”
“待什么?和他们有什么好待的?我们這还没找他们的⿇烦,他们到主动找上门来了,就让他们等着吧,反正我们⾕口的百毒瘴气,他们是不可能突破的。”鲜于烈冷哼一声,极是不満。
“大当家,好像不是這样的,百毒教那批人,带来一个相当古怪的东西,一打开,就能转动,把瘴气会一点一点昅走的。”那名女弟子有些忧虑的说来。
木云落洒然而笑,大手重重拍在鲜于烈的隆臋之上,那声脆亮的响声,带着一股糜之气。鲜于烈的俏脸一红,摇了摇⾝子,似喜似嗔,這让还把手放在她庇股上抚着的木云落,得意一笑,那名女弟子,何曾见过這等场景,把头低低垂下。
“走吧,让我去灭了這群人,将滇南之地的武林统一,顺便将南王的势力切断。”木云落傲然而立,逆龙也配着他的气势,散出铮鸣之音。
寒山窟的⾕口,约有两百多人气势汹汹的站立在那边,从⾐物上看,分为两拨人。一拨是一⾝的道服,还有一批是⾚脚而立,⾝上穿着露出小臂、小腿的捆红边⾐服,看来是当地人的装束。
在他们的前方,两人站在一个大巨的木制机械旁,如⽔车般的侧面,一人在不停的转动着,前方一个牛⽪制而成的长长口袋,正在昅着⽩⾊的瘴气,后面的大巨牛⽪袋渐渐鼓了起来,這件机械不知是谁发明的,看来百毒教也有這种能工巧匠。
正在⽩⾊瘴气渐渐转薄的时候,一柄长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而来,揷在地面上,体却没有因为惯而有半丝的颤动,接着一把相当悦耳的男音响起:“刘长河死在我的手上,关门太也是因我而死,现在我更是寒山窟的主人,你们欺上门来,也是无可厚非,但是,此后是战,是降,我现在给你们一条选择的机会。”
木云落大步而来,⾝形修长英伟,⾝后跟着七位国⾊天香的绝代佳人,如同踏青般站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两百多人本来同时泛起満脸的怒火,被木云落的说话击怒,但转瞬又沉醉在七女那绝世的容颜之上。那本不属于人间的美丽,如同仙子般的女人,尤其是最近七女更是受到木云落的滋润,眉宇间无比満⾜的舂情,让眼前所有的男人们都流下了鼻⾎。
最先醒悟过来的是云海剑派当前所立的四位中年人,四人颇有些风骨松容。“我们此来是想回鄙师兄的未亡人风三当家,没想到却碰到了阁下,敢问刘师兄真是死在你這种⻩⽑小子的手下?”最左侧一人冷冷说道,似是不相信剑神会被這样一位年青人所杀。
木云落双目森寒,洒然而笑道:“芸儿既没有和刘长河拜过堂,又没有替他守过灵位,而且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奴,不会再和你们云海剑派有任何关系了。”接着,他的⾝立,狂喝道:“在下木云落,是战是降,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四人耸然动容,木云落声名远播,名头甚至盖过了七大宗师,他们如何不知,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人就站在眼前。
百毒教的人因为远处滇南,对江湖之事鲜有关心,所以本是毫不在意,数人的⾝上飞出无数毒虫,漫天传来嗡嗡之音,一同发向木云落。
木云落的手一招,逆龙飞舞着飞回他的手里,起漫天影,一股股烈气团成一团,在那架精巧的机械旁爆开,那具机械碎成一地的碎片,原来昅进的⽩⾊瘴气腾然而出。接着木云落的大袖轻甩,瘴气像是被招回般,在空中遵循着某种轨迹,向百毒教的人飘去。
刚触到瘴气的百毒教弟子,⾝体上滋然作响,⽪肤转眼化为一地的黑⽔,一时之间,再无人敢有任何的毫动,唯有看着那股⽩⾊瘴气飘回山⾕。
而在同时,那些毒虫已然飞至木云落的眼前,他轻吹一口真气,那些飞虫却如同一缕轻烟般,被灼为灰尘,没有任何的脫逃者。
所有人均愣在当场,木云落轻弹⾐襟,神情写意,大有深意的眼神看向云海剑派的四人,叹气道:“考虑好了吗?我的耐心有限。”
“在下云海剑派的方云迪,因为我们四人作不了主,帮中管事的还有我们师傅和三位师叔,所以這事要先回报师⽗他老人家。”刚才说话的道士终于口气变软,再没有半丝的傲气,态度恭敬。
木云落仰天而笑道:“我问的是你们同不同意,至于教中的人是否肯脫离龙腾九海的控制,我并不关心,大不了杀了你师傅便是,让你作掌门可好?”
方云迪的眼⽪跳了跳,侧脸看向⾝边的另三位道士,其中的两位没有任何的表情,一位大喝道:“方师兄,不要听這个人胡言语,欺师灭祖的事,我们不会⼲的,我们还是一同上去,杀了他吧。”
他的话音刚落,两把长剑便冷不丁的穿过他的喉咙,竟是没有出声的两人同时刺出。那人怎能想到是同门师兄弟暗袭,所以连防备也没有,就這样直停停而去。⾝体倒下时,眼睛尤自大张,那种不甘的神情成了他最后的表情。
“再没有反对的声音了,我们以后就奉方师兄为掌门,听命于木帝君。”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右手将剑体揷于地面上,单膝跪在地上,大声道:“我们兄弟二人史千秋、史万载终生效力于木帝君。”
方云迪见到如此情形,也赶紧跪在地上,他⾝后的一百多位弟子也全部跪倒在地,這件事竟然這样简单的处理好了。
木云落満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百毒教的人,百毒教为首的一位一⾝红⾐,⾝材⾼大,头顶一头发也没有的壮汉马上跪在地上,堆着笑意道:“⾚海以后听命于主人,我们百毒教以后就是主人的触手,无论有什么事,主人请吩咐就是。”
“好,从现在起,滇南之地,所有龙腾九海的势力,一律替我清除,谁支持龙腾九海,杀无赦,而且,谁要是能够将滇南之地的驻军也收至黑⽔帝宮的麾下,那以后便是我的左膀右臂。”木云落大声说来,气势如虹。
接着他看向⾚海道:“百毒教有没有反对势力?”
⾚海堆着笑意道:“没有了,我们百毒教⾝份最⾼的几人全在這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会反对了,请主人放心。”
“以后鲜当家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照着作便是,明⽩吗?”木云落点点头,指向鲜于烈道。
“明⽩了,主⺟的话自然是要听的。”⾚海仍然跪在那里,眼神內的神情极是谄媚,看着木云落示意他离去的眼神,他醒悟道:“主人要是没事,我们便去执行主人待的任务了。”
在木云落的挥手间,⾚海带着所有人退去,一个不剩。這时,方云迪为难的看着木云落道:“帝君,云海剑派教中还有师傅和三位师叔,我们這样回去,怕是无法收下云海剑派。”
“我正有此意,就带我去参观一下云海剑派吧,相信见到我后,没有人会有反对意见了。”木云落淡然说来,挥手间,让方云迪几人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