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离奇得无与伦加的真相
冰蓝王子冷冷的道:“可你也付出了代价,怎么,被人从迦逻的妃位赶下来,一路被人追杀的滋味好受吗?”
凌罗笑了笑:“我虽被人追杀,可她也自己吃下了九罗花,而我,把唯一能救她的神器带了出来,你永远都救不了她了,而且你也不是成了迦逻的叛徒,不但被贬为庶民,而且被大齐追杀,我想不到的是,你却深入虎⽳,⼲脆来到了大齐…”
冰蓝王子冷冷道:“原来当年那桩大齐派往迦逻的使者一千余人全部在青蛇岭遇害的公案,事后我却成了主使暗杀之人,被父皇贬黜,却是你的功劳?”
凌罗笑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只不过在你父皇耳边吹了吹风而已,如果他不是开始疑心你,又哪会这么容易动摇?在皇权面前,哪有什么父子之情?”
泪红雨心想,看来,这冰蓝王子真是普罗了,被人污陷杀了大齐派往迦逻的一千人使团,搞得两边都不地道,都把他当成了仇人,他倒好,直接躲到大齐,蔵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还被南福王尊为贵客,在南福王府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他怎么躲过的?
她又想,此人如此善于装扮,莫非真与那邋邋遢遢的的宮熹有莫大的关系?而她也绝对的认为,自己与那凌罗口中的完美女子无任何必然的关系。
冰蓝王子笑了笑:“这世间,本就无情,只除了她…”
泪红雨感觉冰蓝王子用温柔之极的眼光望向自己。不由得心底发⽑,想起了⾝为小随从之时,冰蓝王子嘴角时常保持地温柔笑意,基本上那笑容中隐蔵的意思就是生命不息,捉弄不止,对象绝对是自己。她可不认为他那温柔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她不由得提⾼了警惕,全神贯注的垂了眼,目不斜视,表明自己是铁板一块。绝不被温柔所动。
凌罗见此模样,轻声笑了两声:“看来,她真的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不为你所动,忘记了你们之间的种种,看来,这些年,你真的不好过。”她的神态既得意又忧伤,偶尔望一眼泪红雨。仿佛与她有刻骨的仇恨,泪红雨既使不抬头。也感觉她地眼光如刀子一般刻在自己⾝上。
冰蓝王子笑了:“那又如何,又要有她在这世上,于愿足已…”
凌罗听了,抚了抚鬓边的头发,她的手虽微微地颤抖。脸上依然笑意如舂:“我想,她的命已不久已吧?具说,饮了来世水的人。相当于重生新长一次,从幼童到少女,以前记忆却全无,却活不过十年,这么多年,你守在她的⾝边,眼见爱人变成幼女,是否心痛如割?”
泪红雨听了,迷茫的抬起头来,望向凌罗,又望着冰蓝王子,她隐隐感觉凌罗说的,或许真是自己?可冰蓝王子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地脸上,依旧冷冷清清,泪红雨却从他的眼里见到一丝痛苦,那丝痛苦如寒冬里地寒流,刺得她心底隐隐作痛,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让她几乎流下泪来,她想,莫非,她真的与凌罗口中的那名女子有什么关系?是冰蓝王子爱入骨中的女子?反过来一想,被如此地美男爱着,颇有面子,不由得有了几分得意,几乎想大声承认自己就是那名完美女子,可想起冰蓝王子对自己的指手划脚,⾝为小随从时被他捉弄的痛苦,那几分得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幸好没有承认,就算死也不承认,承认了,岂不是要被他一生捉弄?而且承认了,岂不是被凌罗说中,自己是活不过十年?她可不想当早死地鬼魂。
冰蓝王子听了凌罗这番话,脸上容颜未变,只道:“只要与她相伴,既使只是几年,又有何关系,更何况,未必救不了她…”
他口中的深情让泪红雨心中一动,抬起眼眸,转眼望着他,他容颜如雪,站立如松,从侧面看去,那石刻一般的面颊俊美得如山谷幽潭,她心中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又浮了上来,感觉有几分亲近,又有几分心痛,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凌罗望见眼前的男子,依旧俊美如神衹,眼光坚定如磐石,既无情又多情,只可惜,无情对的却是自己。
凌罗微微的笑了:“她既不记得前面的事,性格也大变,⾝躯变矮,饮了来世水的人,就仿佛重生一次,⾝材缩小成八九岁的模样,像孩童一般长大,早知道你用来世水,我就不必这么⿇烦,反正她迟早会变成疯癫之人而命丧⻩泉…”
冰蓝王子淡然道:“你又怎么知道她渡不过幻影阵?”
凌罗笑道:“对,只要渡过幻影阵,她就能渡过这一劫,但是,迦逻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能渡过幻影阵,她如何能行,不过,你也赚了,起码她陪了你差不多十年…”
说完,凌罗一阵大笑,凌罗虽然浅笑嫣然的笑着,可泪红雨看见她的模样,却暗自心惊,她想不出,眼神中有如此多恨意的人,却也能笑得这么美。
她不噤摇了头摇,又再摇了头摇。在她的脑中,这个故事若隐若无,与她有一些关系,可实际上却一点关系都没有。
冰蓝王子感觉到她的头在摇动,伸手过去,揽住她的腰,冷不防的把她的⾝子向自己贴近,附在她耳边道:“雨儿,这一切都是真的…”
泪红雨感觉到他一只大手,带着热力扶在自己腰间,自己的⾝躯紧紧的贴在他的左侧,隔着薄薄的服衣,可以感觉到他⾝子紧硬而有弹性,热力透过他的⾝躯向自己这边传递,附耳说话的时候,他居然不经意的用头舌舔了舔自己地耳垂。引起她⾝子一阵战栗,他声音低沉而暗哑,让她一阵恍忽,仿佛很久以前就有这个声音在自己的心底回响,她听到他叫自己雨儿,这个名字,只有一个人叫过,在自己极小极小的时候,记不清楚几岁了,宮熹有时候一边整夜整夜的喝着酒。一边整夜的看着她,那时候的她,不明白夫子
为何这么忧郁。而那个时候,自己最开心的,不过己的玩具与糖,困了就上床觉睡,有时候夜里睡梦朦胧之中,听到夫子在床边轻声道:“雨儿。你让我把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而自己越长越大,夫子留在村子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对自己也越来越冷淡,再也不入进她地房间,再也不做玩具给她,对自己的训练却越来越严,她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仍如迷雾一般。脑中没有一丝记忆。
现在,冰蓝王子如此亲昵的揽着自己,动作熟悉而理所当然,她只觉得一股热流直涌上脸,为什么,自己却不排斥他地触摸,而且,还隐隐有所期待?
冰蓝王子一手揽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雨儿,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泪红雨抬起双眼,一双蓝黑⾊的眼眸映入自己的眼帘,那双眼眸带着期昐与忧郁,泪红雨发现,他眼睛颜⾊虽不相同,可那种忧郁,与夫子的却一模一样,仿佛映在她地脑中许多年了,许多次从梦中惊醒,总有这么一双眼睛望着她,那双眼,带着浓浓的忧郁,她喃喃地道:“原来,你真是夫子…”
冰蓝王子皱皱眉头,道:“我本就是你的夫子,可是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以前的事?她讲了这么多,你一点都不记得?”
泪红雨想挣开他的怀抱,他却搂得她极紧,泪红雨甚至感觉到了他心脏的跳动,闻到了他⾝上兰花地香味,混和着男子特有的味道,从鼻孔之中直侵入她的心肺,让她心跳加快,在她地映像之中,她从来没有与男人这么接近过,她心底认为这样不对,可却不由自主的把双手怀绕住他的腰…
感觉到她的动作,冰蓝王子喜道:“雨儿,你记起来了?记起了以前的事?”
泪红雨茫然头摇,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然而然的抱着他。
冰蓝王子眼中现过微微的失望,道:“原以为让你来到这里,就会唤起你的记忆,想不到还是徒劳无功。”
凌罗见他们两人相偎相依,早就嫉恨欲狂,又听冰蓝王子讲,让她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治疗她的失忆,心中如万蚁咬噬,恨恨的道:“普罗啊普罗,你别妄想了,使用了来世水的人从来没人能恢复记忆的,这也是不能通过幻影阵的原因之一,本来我们是天照地设的一对,可你却选择了她,这个莫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女子,而我却只是你的一粒棋子,看来,当年我做得不够彻底,今天,我可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冰蓝王子却充耳不闻,只是凝望着泪红雨,见她娇唇如滴,眼神迷茫,如雾中迷路的小兔子,心中微痛,多年来,她还是记不起前尘往事,而自己却见她一天天的长大,由孩童长成少女,她却尊自己为长辈,望着她的躯娇而不能触撞,她从来不知,自己有多想她,想到每天晚上浸在冰泉之中,真想让冰冷的泉水把自己冻成冰,这才能抑制住自己会伤害她,如今她的躯娇柔软的贴着他的,红唇微启,眼神迷蒙,他再也忍不住,俯首向她的唇吻了过去,这一吻,开始了却不能停下,他辗转昅吮着她嘴里的甜藌,把她的⾝躯紧紧的贴在自己⾝上,仿佛要把她隔化在自己的⾝体里一样,他感觉到她的挣扎与困惑,却不想放开,他用头舌顶开她的双唇,在她甜美的嘴中寻找着她的香舌,与她的香舌纠缠缠绕,已经十年了,他没有触碰过她,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敢去握,就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发不可收拾,就连上次救她,对她产生⾝体的触碰,都让他情不能已,他感到自己的⾝体热气升腾,下⾝起了变化,不由得把她的躯娇贴向他的下⾝,只有她的躯娇贴近自己,感觉到她的柔软,才能稍稍缓解一下那里的肿胀。
泪红雨只感觉到自己全⾝如火烧一般的发热,他男性的⾝躯紧紧的贴着自己,嘴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昅吮,仿佛要把自己吃入肚中,这种感觉茫然而又陌生,可奇怪的是,她却不排斥,既使喘不过气来,她挣扎了一下,哪想到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一双大手把她的躯娇紧紧的贴着他的⾝躯,她豁然发现,他的硬坚顶住了自己,她不明所以,这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慌,仿佛脑中有画面闪过,那画面却是那么让她惊恐,有人在向她冷笑:“既捡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还能逃得到哪里?”她仿佛感觉难以言喻的痛苦与羞辱,可等她仔细去想的时候,脑中却不留丝豪痕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脑中会浮现出在陌生的地方被人欺辱,而欺辱她的那个人却这么似眼前这位冰蓝王子?只不过他那时的脸却是忍残而冷酷的,与眼前的这位与自己生活了将近十年的宮熹没有一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