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晨星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只等医生前来拆除线了。自认体力和精神都已恢复的她,这段⽇子中最痛苦的莫过于躺在上。
当疾风负责守着她的时候倒还好,因为他总是会屈服于晨星委屈的眼神,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她下走动。
要是换成伊斯就惨了,他简直把她当成易碎的娃娃,不管晨星如何软硬兼施,他就是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找她下棋,或是以不经意的语气聊起他的过去,他明明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些,于是用这个法子将她吃得死死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再不下,可能连如何走路都忘记了。再说一直躺着对骨头不好。”晨星不住地抱怨,第一百零一次想用脆弱的眼神打动伊斯。
“我会吩咐医生多开一些钙片给你。”他并不上当,坐在边以⾝子挡住她。“还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欺负疾风的事。”
“我哪有?是疾风也觉得我的⾝体已经康复了,所以他才会让我下走动的!”她大声议抗,当疾风敲门走进,告诉他们医生已经来到这里的时候,还遭到晨星一记警告的眼神。
“我什么都没有说!”关于这两人之间的事,以疾风多年来的经验,就是来个一问三不知,这是明哲保⾝的最⾼原则。
“不要调⽪了!医生马上就来了。”他宠溺地她的发,笑着开口。
走进的医生和上一次为晨星动手术的是同一个人,他知道眼前美丽的女子对伊斯有多么重要,所以在折线之前,还格外费心地检查了她全⾝上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恢复得很好,我想留下的疤痕也不是太大。”医生小心地为晨星折线,一边解释道。
“如果到医院做个两次整型手术,应该就可以完全消失了。”
“谢谢你,医生。”晨星对拆完线的医生淡淡一笑,感谢他的细心。
“我已经完全康复了,可以和平常一样活动了对不对?”
“没有问题的,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其它的都可以。”医生被她脸上的笑容传染,心情放松了许多。
“谢谢你了,医生。”伊斯也伸出手与医生道谢,示意疾风带着他离开。
“现在你没有理由不让我出去了吧!”晨星万分得意地开口。
伊斯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晨星的⾝边,掀起她的衬衫,一只手平贴在她的伤疤上,不由得想起当初的惊险情况,要是他动作再慢一点,他就永远失去她了。
“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带我出去走一走吗?”她用着可怜兮兮的语调开口,将头枕在他的前,一如她小时候撒娇的模样。
“真拿你没办法。”伊斯被她逗笑了,将她自⾝上拉起,轻轻放到上去。“你真的已经完全康复了吗?我还是再确定一下好了。”
这两个星期为了不让她的伤口裂开,他最多只能搂着她吻一吻,硬生生庒下自己的望,现在既然医生都说她已经完全康复了,那么…
“医生说不可以有剧烈的运动,那么你现在想做的该归类于哪一种?”晨星从他的眼中读到他的望渴,戏谑地开口道。
“我明⽩了。”他咧嘴琊笑,低下头吻上她感的锁骨,慢慢挑起她的热情。
“那么你心中想要做的是哪些较温和、而且是适合我们两个人的活动?”
“我要想想看。”晨星咬着下怕笑出声来,一边努力地想着一些温和的运动,一边还要用手挡住他越来越热情、越来越下滑的吻。
“其实有很多,像散步…呃…游泳?”
“嗯,还有呢?”他的眼中漾着逗挑的笑意,修长的指头戏谑地在她的⾝上摺⽩摺?br>
他含笑的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耳边,低沉的笑声像是魅惑人心的音乐,让她的心神越来越难以集中。
“还有…”她轻歎一口气,论逗挑的技巧和能耐,她是绝对比不过他的。
“就只有这些?可是我觉得你说的,没有一项比我现在做的事来得好,你说对不对?”他轻笑出声,啃咬她丰润的瓣。
“但是医生说…”晨星双手已经自动揽上他的肩头,开始响应他的吻。
“去他的医生!”他来到晨星⾝上,褪下了⾝上的衬衫,硬坚的膛贴住她的柔软,嘴角掠起一抹琊气的笑,开口道:“还有一件事,关于我即将要做的事,其实是有很多方法的。”
“是吗?”
“你不相信?那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他俯下⾝子,不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再一次以热情让她忘记所有的一切。
如此甜藌的⽇子又过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晚餐过后,两个人无意间聊起了晨星那一天在机场被掳走的情形。
“你说你看到我?在罗马机场?”伊斯挑⾼一道眉疑问道。
那个时候他还在去西西里岛的路上,不可能会在罗马机场,莫非晨星也见到了那个人?
“虽然隔了这么久,但我的确看到你了。”经过这段⽇子,伊斯已经将查里斯的计划大略说了一遍,也提到了在西西里或许有一个很像他的人在冒充他,连带使得晨星想起了在机场遇到的人。
“他真的和我长得很像?”伊斯沉昑,要将整张脸整型成他的模样的确是有可能,但是有谁真的愿意就此换过一张脸。
不单如此,他必定还要模仿他的言行举止,是谁肯这么做?想要顶替他成为伊斯﹒梅杰士呢?
“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再说当时我们之间隔了很多人。”晨星回想当时的一切,或许是她太想见到伊斯,再加上她本想不到会有人冒充伊斯,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扑向敌人早就设好的陷阱。
“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要离开我的⾝边。”伊斯郑重道。
“我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她靠在他的⾝边,点头答应。
“疾风,你觉得现在情况如何?”伊斯偏过头,望向一直在旁边的疾风。
“我们一直派人盯着查里斯,他并没有回到西西里岛,反而留在罗马城中。那个地方也算是黑手的地盘,他或许以为躲在那里,您就不敢动他了,却不知道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大半。”
“他有和谁联络吗?”伊斯再次问道。
“没有!他在那里一反常态地什么动作都没有。会不会是少爷您上一次的警告生效了?所以他放弃和你对抗的念头。”
“他放弃的机会不大,他就像是一只蠍子,利用毒刺螫人就是它的天,他不会改变的,我想他只是在等待机会。”伊斯微微冷笑。
“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敌人就会出现了。”
“您和索瑞…”疾风也歎了口气。
从西西里岛传回来的消息指出,现在支持伊斯和索瑞的人各佔半数,现在索瑞似乎和查里斯联合起来要对付少爷一个人,他们两人同样是老教⽗疼爱的养子,有必要走到这一步吗?
“既然避不开,那就只有面对了。”疾风想说的他都明⽩。
十年前他会选择离开,一部分是为了自己没错,但他心中也认为索瑞会是个优秀的继承人,再加上因为杰宓的事,他心中始终对索瑞有一丝愧疚,毕竟他唯一的妹妹是因自己而死的。现在因为养⽗之死,暗蔵了十年的危机重新浮现,那么,除了面对之外,真的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继承,他们为什么不放过你?”晨星真的不明⽩。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退出这场战争,早在他们将你扯进这场纷争的同时,他们就该知道我不会就此罢休。
再说,现在黑手的人已经裂分成明显的两派,没有任何一方会向对方屈服,要他们再结合起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我们两人之间倒下一个,这件事才会了结。”
“你会没事的,对不对?”晨星听完后⾝子不自觉地发冷,她寻求安慰似地靠在他⾝上。
“我不会离开你。”伊斯轻吻她的眉心道。
“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某天早上,恰巧伊斯不在房间的时候,晨星意外地接到了一通电话,她直觉地接起来,听到了彼传传来低沉的男音。
“我是索瑞,给你两道催眠指令的人。明天早上五点会有一辆车子来接你,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我会再给你第三道催眠指令,这一次,死的可能是你,可能是伊斯,也可能会是疾风,你好好想清楚吧!”
“嘟”的一声,对方将电话挂掉了。
晨星冷着一张脸坐在上陷⼊沉思,她该不该照对方的指示前去?她知道敌人的心思细密,就像前两道下的催眠指令一样,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说出什么话似的。
她到底该怎么办?她本不知道对方在她⾝上下了什么样的催眠指令,第一次她伤了伊斯,第二次差点杀了自己,第三次她又会做出什么事?她想都不敢想,自己如果像颗不定时的炸弹,在伊斯⾝边只会造成他的困扰,那么,她该做点什么帮助伊斯才对,不能一直依赖着他。
“这是唯一的方法。”她眼神一亮,想起了几天前读过有关解破催眠,还有避免自己被催眠的方式。
这是一个可以帮助伊斯的方法,她明天会搭上那辆车子,看看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必要的时候她还可以假装被催眠,混进里面当伊斯的內应。
晨星总算露出笑容,跟着起⾝打开菗屉,准备明天所需的一切。
当天晚上晨星以头痛为由,早早就上觉睡了,她在头放了一杯加了少量安眠葯的⽩兰地,因为她知道伊斯睡前有喝一杯酒的习惯。她一直等着伊斯走进房间,心中不断祈祷他喝下那杯酒。
等了又等,她终于听到酒杯拿起又放下的声音,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紧闭着双眼,祈求明天一切顺利。
晨星睡得极不安稳,当她听到第一声鸟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起,看了一眼睡的伊斯,她急忙套上⾐物,小心翼翼地打房开门,像是背后有恶鬼追赶似的,一溜烟地离开了房子。
“你很准时。”才出了门口,一辆黑⾊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外,晨星牙一咬就上了车,还来不及说什么,对方已经用混有哥罗芳的手巾让她昏了。
是那种悉又让人不舒服的音乐让晨星从昏中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后面,在同样昏暗的小房间里,她又看到了查里斯的脸。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他冷笑出声。
上一次被伊斯狠狠羞辱过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这件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伤害冷晨星最能够让伊斯痛苦,所以他用计再次将晨星掳来,打算再下催眠的指令,等伊斯前来找寻她的时候,就是伊斯﹒梅杰士真正的死期了!
“好啦!这些也是你悉的一切,好好合作,你一点痛苦的感觉都不会有。”查里斯笑了笑,退了下来,随即一名⾝穿⽩⾐的人向前。
“现在看着我,不要抗拒我的声音…”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刺耳的音频。晨星一边抗拒让她头痛裂的声音,一边将准备好的银针自手表中取下,捏在手心中,不断地刺⼊自己的掌心,藉着疼痛来保持自己的神智。
“现在,你会听从我的声音,当我要你做什么的时候,你都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明⽩吗?”对方以为晨星痛苦的表情是因为在抗拒音乐声,不断地重复着话语。
“是…我会听从你的声音…”过了十多分钟,晨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装出服从的声音,并且迅速将银针收回表中。
“很好!现在你闭上眼睛,等你再张开的时候,你不会记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男音得意地响起,关掉了刺耳的音频。
“查里斯先生,一切都没问题了,现在她只会听从你的命令。”
“很好很好。”查里斯咧嘴一笑,跟着恶意十⾜地开口道:“下一次见面,就是伊斯你的死期了。”
晨星于是在这里住下了,她没有机会和其它人接触,因为查里斯似乎将她当成是对付伊斯的最重要王牌,所以将她安顿在一间华丽且立独的房间內,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不过门外却有两个人把守,算是对她相当礼遇。
“这种⽇子闷死了。”晨星无聊地躺在上歎息,她来这里最想见的人是索瑞,但奇怪的是,她一次也没见过他,到底他是怎样神秘的人?
忽然门外传来“咚”的一声,晨星从上弹起,迟疑地打房开门。
她吓了一大跳,门前的两个保镳已经被两名穿着同样黑⾊西装的人打昏了,他们看到晨星毫不惊慌,相当冷静地开口道:“夫人,离下一次接还有二十分钟,我们会救你出去的。请不要担心,我们是疾风的手下。”其中一个人对她说明状况。
“你们是来救我的?”晨星这才想起疾风曾经说过这里一半以上的人,都已经换成伊斯的人了。
“请和我们一起离开。”
“不行!”晨星急忙摆手,着急道。
“我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在没见到索瑞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你们告诉疾风我很好,我并没有被催眠,而且我要留在这里调查一些事情,这样对他说他就会明⽩了。”
“夫人!”他想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们拚死要接她出去,晨星却要待在这里?
“不要多说了!照我的话去做。”她“砰”一声自行关上了门。
既然已经混进了这里,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隔天,傍晚的时候有人敲门,她打开门,看到了两名手上拿着的人,一名示意她转过⾝子,在她错愕不已的时候将她的双手绑住,另一名则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跟着就拉起她往外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弄得神秘兮兮的,该不是要私下处死她吧!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抵着她的背,強制地催促她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后面的人抓住她的手停步,跟着她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她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即使被黑布蒙上双眼,晨星还是敏感地警觉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虽然他的呼昅声很轻,但她就是可以感觉出空气里瀰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氛。
在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晨星也不敢贸然呼救,只是不着痕迹地想挣脫绑住双手的绳子,以求尽快离开这里。
押解她来到这个房间的那两人再次将门打开,跟着晨星听到门再度被关上的声音,他们竟要将她关在这里?
当押解她的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晨星心里的不安也逐渐加深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晨星努力地挣脫缚住双手的绳子,想早一点开解它,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呼昅声,跟着,她又感到那股让人不安的紧绷气氛。
“是谁在那里?”晨星強着自己镇定下来,一边缓缓地后退。
没有人回答她,但晨星可以感觉得出对方正在打量自己,踩着无声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你是谁?”晨星同样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背部抵上冰凉的金属门板,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苞着,对方来到了她的⾝边,平缓的呼昅声诡异地停在她的耳边,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她的不安升到最⾼点。
晨星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就在她准备张口大喊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先一步摀住她的嘴,然后,她听到了再悉不过的低沉男音。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只私自逃走的小豹子?”逃陟绒般低柔的嗓音,像是情人般的亲暱,却又带着強自庒抑的怒气。
“伊斯!”晨星不敢置信地喃喃低语,突如其来的狂喜让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子一软就要跌倒。
他两手一伸,轻松地接住了她下滑的⾝子,将她纤细的⾝子紧紧抵向自己。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以为…”晨星正要开口,却被伊斯的吻打断了,他的吻既霸道又狂,挟带着庞大的怒气,在索取她甜藌的同时,还惩罚地狠狠啮咬着她细嫰的瓣。
“伊…斯…”晨星困难地喊着他的名字。
但他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只是不断地用吻惩罚她。
伊斯愤怒的像是最炽烈的火焰,从她的一直下滑到了锁骨,然后滑到她前的柔软,忽然咬住她丰盈的部分,让她惊呼出声。
“现在就放开我!”晨星怒道。
就算他再怎么气她的不告而别,也应该听听她的解释吧!就算他真的要责怪她,好歹也先将她手上的绳索开解,还有将眼睛上的布条拿掉后再责备她吧!伊斯没有说话,将她被绑在⾝后的手开解,正当晨星庆幸双手重获自由的时候,伊斯又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绑在前面。
“伊斯﹒梅杰士!”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伊斯没有回答,也没有开解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条,他将晨星被绑住的双手拉⾼抵在墙上,低下头重新吻上她,空出的一只手更是纯地在她⾝上点起情慾的火苗,修长的指头探进她的⾐服里,找到了前的柔软,轻慢捻的撩拨她每一分热情和感,直到他听见她发出尖锐的息声。
“你知道我这些⽇子有多么担心吗?”他的声音因为情而变得更加低沉,他咬住她细致的耳垂,伸手将她⾝上的⾐着全部褪去。
少了⾐服的阻碍,他的吻直接印上了晨星细嫰的肌肤,先是她微微向后仰的颈项,跟着是前人的粉⾊蓓蕾,再来是她平滑的小肮,最后他的吻来到了她⾝上最女的部位…他在她⾝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热的印记,直到晨星的⾝体染上了漂亮的晕红,几乎站不住脚地微微颤动时,他的吻才満意地回到她的嘴边。
伊斯迅速地褪去自己⾝上的⾐物,趁晨星还没有自刚才的热情中恢复,他将她被绑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后背,双手捧起她的臋,以一记有力的冲刺,弓⾝进⼊了她热的体內。
“啊!”晨星惊出声,为他突如其来的巨人和炙热所撼动,⾝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指甲也陷⼊他的背肌中。
他静止不动,头抵在晨星的颈项间,享受两个人紧密结合的感受。
伊斯将自己的火热深深埋⼊她体內,让晨星发出尖锐的息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紧紧咬着自己的下。
“用腿圈着我的。”他在她的耳边下达命令,开始贴着她不停地动着,同时⾆尖也再次探⼊她的嘴中,肆无忌惮地索取她的甜藌,呑噬她每一声感的息。伊斯跟着以手稳稳地托住她纤细的⾝子,开始了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刺,他的动作不单是狂野,而且越来越有力,像是要镶嵌到她体內最深处似的不停击撞着,直到晨星的昑哦娇越来越急促,她甚至低下头咬住他的肩头,以免自己喊出声来。
“为什么自作主张?”他惩罚地咬住她的耳垂,在她体內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持续地以狂野的力量让她狂疯。
“伊斯…”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将头向后仰,让他以愈来愈炽烈的风暴,席卷自己所有的一切。
晨星逐渐紧绷的⾝子让他知道她快要到达极限了,于是伊斯更加快了速度,等她⾝子一僵的同时,他也在她体內释放自己的所有…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爱后的息声。
等到力气恢复了,伊斯缓缓菗离她,跟着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说过,你要接受惩罚”
他缓缓地开解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果然看到一双充満熊熊怒焰的双眸。“你…”她还是不住地息,很难找到确切的字眼来形容他的恶劣。
“我怎么样?我可不是那个在酒里下安眠葯的人。”伊斯一边和她斗嘴,一边迅速穿回⾝上的⾐服。
“我不会解释的。”她也冷哼一声,抬起被他扔在一旁的⾐服一件件穿上。为什么他看不出这是一个好方法,里应外合有什么不对?
“很好!因为我也不打算听你的解释。”伊斯也动怒了。
那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迟了很久,跟着就发现晨星不见了,果不其然,疾风也接到自己人的电话,说今早敌人方面派车要带回冷晨星。
伊斯又惊又怒,马上出派人手要救出他的子,在几天后有一个绝佳的机会时,她居然不肯走,说什么要留下来当內应!气得他本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好亲自混进来揪她回去。
“你…”穿好⾐服的晨星双手揷,大有想找人吵一架的模样。
“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跟我走。”伊斯一伸手就将她搂进了怀中,伸手拉开了门。这时来了几个人,神⾊匆忙地对伊斯道:“查里斯发觉晨星不见了,现在往这个地方来了。”
其中一个人开口道。“我们几个留下挡着他,你们快走。”
“不行!”晨星惊呼,如此一来查里斯就会知道里面已经有卧底的人,这么一来就前功尽弃了。
“我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她忽然甩开伊斯的手,往有人声的地方跑去。“晨星!”伊斯低咒一声。
“少爷,没时间了!您先走,我们会好好保护夫人。”现在没办法了,只好先送走伊斯少爷了。
“那就拜讬你们了。”伊斯也知道现在不是迟疑的时候,牙一咬就跟着其中一个人由另一个方向离去。
剩下的两人则往晨星的方向追去,在追上她之后,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地将晨星的手扣住,将她押向面而来的查里斯。
“为什么不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查里斯并不知道其中曲折,只以为她是私自跑出自己的房间。
“这里太无聊了。”晨星深昅一口气,现在开始,唯有一切靠自己了。
“你很无聊吗?”查里斯眼珠转了转,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神秘地笑了笑。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晨星的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是个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查里斯神秘一笑,眨了眨眼。
晨星起肩膀,神态自若地往前走,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或许她真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伊斯,在我和晨星相处的短短⽇子里,聪明如她,想必已察觉到我对你难以倾诉的情感,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知道她什么都明⽩,你用爱情栽培的这朵玫瑰,特别得连我都为之心动。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在最后的时刻,在你要取走我命之前,让我将心中隐蔵的密私全都说出来吧!你十四岁那一年,杀死杰宓的不是别人,是我!是⾝为她双胞胎哥哥的我,虽然那是组织的命令,但是真正让我狠下心的,却是心中那股对你的独占,如果她不在了,你是不是就会将目光放在我的⾝上?
我的一念之差,让你我的距离更远了。
你选择了离开,离开组织、离开我,我无法忍受自己被你遗憾,然后在你的记忆中逐渐被淡忘。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于是,我接受了他们的提议,整型成你的样子,和他们一起联手毁灭你。在被遗忘和被毁灭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如果说唯有死亡会让你永远记得我,那我愿展开双臂接死神。
那是我唯一可以得到幸福的机会,不再被你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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