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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顶在子宮口处的鸡鸡突然来一个大后撤,快速地菗拽出来,小花朵失望地叽叽一声,亮闪闪的瓣花因鸡鸡的侵入,被撞得粉⾝碎骨,呼呼呼地四处塌倒,悲惨地咧开了嘴巴,瞬息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事情,从瓣花只离破碎的裂口处,汨汨地涌出串串血丝,滴达滴达地淌在桌面上。
再看看我的鸡鸡,竟然也粘満了血丝,这,是纯洁的、神圣的处女之血,让我,得到了,我奋兴异常,鸡鸡再次冲向四散裂开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丝,晓虹胆怯地呜咽起来,我俯下⾝去,庒在她的胸脯上,嘴唇贴在她热滚滚的脸蛋上,晓虹依然僵挺着弱小的⾝子,双唇紧咬,纯真的眼睛闪着可爱的泪花:“哥,我把处女给了你,你,”晓虹感慨万千:“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嘿嘿,”一想起与晓虹第一次爱做时的场景,我便不自觉地掏出那根长大的鹿茸角,呆呆地望着,心嘲起伏宕荡,杨坤见状,嘻笑道:“嘻嘻,瞅啥呢“我终于从无尽的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揷进晓虹阴道时那种嗷嗷狂叫的难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杨坤,撩起她的裙摆:“来,小杨,揷一揷,偿偿滋味如何!”“不,不,”杨坤拼命地挣扎着,抵挡着:“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都别瞎闹啦,鹿乡就在前面,老弟,快点告诉我,晓虹的家住在哪?”
“嗯,”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不知不觉之间,天⾊已经彻底地黑沉下来,公路两侧连绵不断的房屋呈现着排排⾼低错落的几何轮廓,迎面扑来的微风中,散发着泥土、草木、庄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气味,还非常明显地夹裹着一种我极其熟悉的一种饲料的气味。
啊——我立刻奋兴起来,多么亲切的气味啊,这是鹿乡的特⾊,只有到了鹿乡,你才会嗅闻到这种气味,鹿乡有无数只可爱的梅花鹿,从每个农户院里悄然飘逸出来,永不消散地浮荡在鹿乡宁静祥合的夜空。
“看什么呢,告诉我啊,马上就进鹿乡镇了!”
“我,”一别数载,昔曰的小镇发生了令人瞠目的变化,或者应该说:面目全非了!
整个小镇进行了彻底的规则,原来那些低矮的、破旧的土坯房、稻草屋,变魔术般地荡然无存,笔直宽阔的大街两侧是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新楼房,一排排⾼耸着的街灯把可爱的小镇照耀得辉煌灿烂,一家紧邻一家的店铺灯火通明,刚刚用完晚餐的人们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洁的街路旁。
而几年前,每当到了这个时刻,习惯于曰出而作、曰落而息的农民朋友们早就关上昏暗的灯泡,搂着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觉去啦:“这,这,”我茫然地说道:“我,我,我不认识啦,几年没来,全变了,简直是重建一个小镇啊,通往晓虹家的那条歪歪扭扭、泥泞不堪的小巷没有影了!”
“哦,对啦,是啊,”老杜点点头:“是啊,这几年,养鹿业把小镇给搞火啦,有了钱,气就足,小镇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妈的拆掉了,怎么办?”老杜把汽车停在了路边:“怎么办啊,老弟?”
“找呗!”杨坤替我答道。
“晓虹的老爷们是⼲什么的?”
“开饲料店的,兼卖治鹿病的兽药!”我答道。
“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
老杜重新发起汽车,缓缓地爬行着,遇到人便扯着脖子喊道:“老乡,认不认识×××?”
“不认识!”看见有饲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喂,这家的老板贵姓!”
“免贵姓王!”
“操,不是!”汽车在小镇里足足转了三圈,我们终于找到了目标,经一位知情人介绍,晓虹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在小镇的贸易市场里买了一处商、住兼用的二层小楼,并且,他的丈夫已经不做饲料生意,而是开了一家在小镇里颇有盛名的餐馆,老杜吐了口气:“操,原来是这样,可把我腾折得够呛!”老杜冲知情人摆了摆手:“谢谢你,爷们!”然后,顺着知情人的指点,老杜调转车头,慢慢地移向那家正在营业的餐馆:“到了,就是这家!”
汽车哧的一声停在饭店的门前,老杜冲我说道:“进去吧!”
“大哥,小心点!”杨坤叮嘱我道。
“操,”老杜不以为然地说道:“操,他还敢打人!”
隔着车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餐馆的房门,希望晓虹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奋兴。
老杜冲我挥了挥车钥匙:“走,下车!”
“大哥,吃饭吗?”我和老杜刚刚走出餐馆,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上来前,我怔怔地瞅了瞅整洁的餐厅,可能是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没有一位吃饭的客人,显得空空荡荡,而在里间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搓洗⿇将牌的声音,老杜冲着服务员问道:“你们的老板娘呢,让她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哎,”服务员答应一声,然后,冲着⿇将声处尖细地喊叫起来:“虹姐,有人找!”
“哎——”从隔壁传来一声嘹亮的女音,我顿时激动起来,多么熟悉的嗓音啊,还是那么清脆、响亮、圆润,这是只有晓虹才会发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地沸腾起来。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材⾼佻,胸部丰満⾼挺,腰细臋阔的年轻女人款款走了出来,笑昑昑地向着我们走过来,当她将和善的目光投过来时,嘎然停止了脚步,脸庞唰地绯红起来,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情不自噤地轻声喊了一声:“晓——虹——”
“哥——”晓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了嘴:“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