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赔礼歉话

　　因为上周是他来接的娜娜，期间因为娜娜忘记拿东西还把他晾在公寓前台过几分钟。前台的小伙子以为他是娜娜的男朋友，便打趣了他几句，他为了避免尴尬，就将错就错地说了一句，我女朋友是不是特漂亮。

　　现在这个前台的小伙子直接把他领到了娜娜的房门前，看了一眼门口的鞋子之后，拍着脯说娜娜肯定没有回来，让他先进去坐着。许之万般拒绝，连“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小伙子一听，更是二话不说地打开了门。“哥，我知道，你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小刘！”许之直接愣在了大门口。小刘冲他咧嘴一笑“哥，你放心，给她一个惊喜，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这一套。”许之还他妈真的鬼使神差地走进去了。房间里很素净，不像是一般女孩子的房间。

　　墙上是花草水彩的挂画，写字台上堆了一堆文件，椅子上还挂着她的裙子。门从外面关上了。房间里是她的气息。淡淡的水果香气，就和那天晚上一样。

　　他迫使自己不去回忆周晚上的种种，然而回忆就像雾一样包围着他，那条让他挥之不去的黑裙子就在椅子上挂着。又让他一瞬间触碰到了肌肤相亲的感觉。

　　今天一定要把礼物给她，他这样想着。上一次见面后就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给她发消息，这一周。

　　她有没有想过自己？许之掏出兜里的礼盒，打开又关上。打开又关上。门口突然响起密码开锁的声音，许之慌了。

　　我这算不算非法闯入私宅？我要犯法的呀？他环顾四周，慌不择路，躲到了房间自带的卫生间里去。

　　密码试了两次都没有打开，许之刚好关上门，站在了卫生间门背后，倒一口气。门开了。是娜娜，他透过门往外看。漉漉的娜娜。许之才记起刚才来的路上还下着雨。

　　娜娜的办公室离公寓很近，应该是走回来的，才会被淋成这样，那她岂不是马上要进卫生间洗澡？许之想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娜娜先下了被雨淋的外套，白色的T恤早就被雨淋得几近透明，前的青光一览无遗，呼之出，若不是白色的内衣布料更厚实，从卫生间门里看着这一切的许之早就把她的看光了。

　　当他和自己强烈的道德谴责感相抗衡的时候，屋内的娜娜又下牛仔，出一双笔直匀称的长腿。浑圆的上只一条粉的蕾丝内，当她转身把了的衣服弯装进洗衣篮子里的时候。

　　那圆润的部直对着门里的许之，好不勾人魂魄，她又下袜子，也扔了进去。穿着衣服的娜娜和不穿衣服的娜娜，竟然如此不一样，许之把持不住了，他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虽然现在早就过了以正人君子的姿态向娜娜赔礼道歉并优雅离开的时候，但出去的最好时机就是现在啊，然而他是注定没办法停下来的。

　　＊＊＊许之不是没有看过女人衣服，而且他还看过娜娜衣服。和娜娜一起出国换的那一次，几个换生约好了一起去滑雪。路上，几个学生一起住在民宿里，他和娜娜就恰好分到了一间房。

　　事实就是这样，订房间的人没有做好计划，来之前只算了总人数，没有按别分。许之因为是当时唯一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人，被其他两个男生轰了出来，而娜娜不一会儿也出来了。

　　因为其他的女生早已两两分好，剩她一个。许之现在还记得她穿着睡衣，一脸尴尬的样子。

　　幸好是两张单人，娜娜临睡前把睡衣外面套着的运动衫了。没穿内衣的部像两只小白兔一样晃动着。

　　许之做了一晚上小白兔的梦。一件运动衫都能让他做梦，现在的许之可能要长眠不起了。因为娜娜把上身都光了。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玩手机。

　　他心里一横，一把把门推开，虽然他闭着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精英分子许之。“娜娜，我不是有意要进来的。”谁能体会到娜娜此时的感受，她正光了上衣。

　　就被从卫生间门背后冒出来的声音吓得不轻。单身独居的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这等事，下意识间就叫了起来。

　　等她意识到这声音是许之的，并不是别人的的时候，许之已经跑了过来，也跪在地上，要跟她解释。

　　“是你公寓楼下的宿管要我来这里面等你的，我…”他意识到她的酥正抵着他的手肘，她身上最感的地方就在他唾手可得之处。

　　“你变态吗！”娜娜把他推开，抓起椅子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上身。要想正人君子一样地离开，许之他今天是不可能了。几秒的空白后，娜娜说话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许之一时间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

　　羞愧让他不敢看娜娜的眼睛，紧张之下她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该遮的地方没遮，许之也不敢往那里看。再往下也不行。毕竟她的坐姿还能让他对她粉红色的内看得清清楚楚。娜娜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本想来找你，但楼下那个小哥非让我上来等你。”感觉到娜娜的不信任。

　　他又补了一句“他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十分钟之后，许之开车回家，脑海里全是“要我再等两分钟是不是可以等到她内”以及“我要怎样才能偷窥她洗澡”这两个想法，他觉得自己有病。

　　兜里的东西还是没有送出去，不过他还会再来的。我许之还会再来的。＊＊＊快开到家的时候，许之收到娜娜发来的短信。“之，我问过了。这事不怪你。”

　　许之嘴角的笑容都不住，他赶快开车入库，停稳后，还没来得及解安全带便回复她“今天是我打扰了。我赔礼道歉。”许之得意洋洋地把手机放回手套箱里。

　　话说到这样的一半，很明显是给娜娜送上了下一句台词“赔礼道歉的话，礼物呢？”或是更矜持一些的“礼物就不用了。没事。”

　　他就能顺理成章、正儿八经地约她出来，再带她到上一次的酒店，让她摸着自己的，看她红的脸颊…他的美梦在看到她回复的一瞬间碎得个稀巴烂。

　　“你早点休息吧。晚安。”许之丧气地抱住了头。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跟个禽兽一样，现在怎么突然坐怀不起来了？窝在被窝里的娜娜苦思冥想，她闭上眼，是慌慌张张跟她解释的许之，括的白衬衫打了藏蓝格纹领带，绷在黝黑健硕的身体上，他那时候是硬了吧？

　　和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上次见面离开饭店的时候，本以为只是朋友之间稍显亲昵的普通拥抱，她却隔着衣物感觉到了他坚硬的裆。空气凝固的几秒后。

　　他本是环在她肩上的手臂猝不及防地落到了她的上，又落到了她的上。傍晚的气息就这样变了。想一想他抚摸过自己身上几乎每一个地方的那双手，她就无法入眠。娜娜在被子里轻触自己的，想象这是他今晚再一次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