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娇踹着开口

　　林萝自暴自弃地嗤笑道：“算了。还能有哪种意思？我们除了父女关系，不会再有你所担心的其它，请你放心！”

　　＊＊＊林萝故意挪到沿，背对着他，此时隔在两人之间的仿佛不是几厘米的宽度，而是无边无际的天涯。林衡心撕扯着痛，伸手缓缓扳过她肩膀，与她面对面，温声拆穿她：“落落，你在撒谎。”

　　一眼被看透，林萝差点跳脚，委屈得厉害，忽然张嘴往男人小臂上咬去，她咬得极狠，眼泪随着她的动作扑簌扑簌往下坠落。

　　林衡一声没吭，手臂不闪不躲，任她畅快地宣，直到血腥味蔓延在齿间，林萝才抖着松开。林衡毫不在意伤口，伸手揽过她，问她：“小家伙，解气没有？”

　　“没有。”林萝语气恨恨的，抿抿，眼睛里漉漉的，她带着哭腔说：“我恨你。”林衡换了个姿势抱她，将另外一只没咬过的手递到她前“那继续咬，直到你不恨为止。”林萝当然不愿再咬，亦不能继续窝在他怀里。

　　此时此景，两人面对面相贴的姿势古怪地亲密，她推拒他的膛，冷冷地撵人：“爸爸，请你去自己上。”

　　面对她的逐客令，林衡难得甩赖，手臂扣在她间翻了个身，让她整个趴在自己上方，林萝因着他这动作心跳了节奏，怔怔愣愣地仰起脸庞，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男人目光幽深，温热的凑到她耳边，吐出两个字：“不去。”林萝顿时语，呼吸紊乱，试图挣脱他起身“行，那我过去。”“好，我抱你。”

　　林衡点头，顺势抱着她起身，长腿几步走到另外一张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自己随即跟着一快躺下去，自然地掀起被子盖住了两人。

　　“你…”林萝心都快跳出来了。头昏脑地问“你怎么不睡那边？”林衡侧身与她贴近，眼睛黑漆漆地凝视着她，心起伏，柔软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落落，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思考我们之间的事。”

　　病房一下子太安静，林萝听见腕表上的指针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音，她心如麻，屏住呼吸，闷闷地问：“那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林衡亲吻着她红红的面颊，抬眸感叹“自欺欺人实在折磨人，折磨你也折磨我，也许我早该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放下固守的观念，诚然地面对本心。”

　　林萝心里百转千回，她暗暗骂自己不中用“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么，什么时候算的命？”林衡笑笑：“从周庄回来。

　　经过人民公园门口桥上，有位戴墨镜的老先生拉住我，给我算了一卦。”林萝盯着他薄一张一合，此刻每一秒都跟做梦一样，不像是真的。

　　她听见他接着说“老先生提醒我，身上枷锁别太重，莫杞人忧天，且劝我不必思虑过多。”“哦。”林萝眯了眯那双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眼睛，低下头，轻声问“所以呢？”

　　“落落，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林衡不再犹豫，他家的小姑娘，只属于他的小姑娘，叫他如何不喜欢？

　　“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林萝开口，声音发着颤，眼泪掉下来，这是这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

　　“傻瓜，这话该我来问。”林衡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额心与她相抵，他叹息，舐她的眼泪，贴上她的，霸道、侵略、占有的气息充斥在深情炽热的吻中，那是男人对女人心仪的证明，直到林萝气吁吁。

　　他才放开她，说道：“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再过十年，你正当青春，我呢，糟老头一个。”林萝将眼泪尽情地蹭在他口，眯着眼睛笑出声，她郑重地许诺“没关系，爸爸，我不会嫌弃你的。”＊＊＊

　　夜里林萝掉了许多眼泪，前十几年不如意的眼泪堆在一起似乎要一次掉光，林衡不断地亲她哄她温情地唤她宝贝。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两颗悸动的心碰撞在一起，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前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解开，细腻柔白的肩膀暴在空气里，林萝不敢瞧他的眼睛，林衡眼里蕴藏太多的情绪，好似要将她进去。男人灼热的气息扑在她颈间，简单款式的内衣被仓促地推上去。

　　他的大掌擒住她白绵软的脯，换着花样爱抚。男滚烫的身躯重重覆盖住她，炽热的舌熨帖着她雪白的肌肤，身下的女孩像极初生的花骨朵，为不伤着她，林衡忍耐着。足够地耐心，抚摸她的全身，用一遍遍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爸爸，轻一点…”林萝躺在他身下无助地息，白的脯上小头被他咬得红立，浑身震颤酥麻，一股黏稠的自双腿间细溢出，濡了单。

　　她仰着红晕的脸，眸中蓄着水雾，被快冲击得节节败退。林衡口干舌燥，那声“爸爸”狠狠刺他的神经。

　　他心头不受控地猛跳，眼神愈加幽深暗沉，大的茎发涨，直抵在她的小腹上跳动，马眼迸出体，物充血般蓄势待发。

　　真临近那一刻，林萝眼波转，有所求地摇摇他的手臂，鼓起勇气，声音沙哑地说：“爸爸，我要自己来。”林衡停下动作，深深凝视着她。

　　林萝脸上布情，双眼雾蒙蒙，她沾着两人莹亮津的角，息着爬起来，扶着他膛坐上他间。林衡下颌紧绷，沉默地直盯着她的举动，林萝快被他充深意的目光烫出火苗，她咽咽口水，抖着手去握他那坚的硬处，滑了几次才裹住，她屏息，羞红着脸坐上去。

　　她双手撑在他膛之上，窄而鲜的小由上往下，层层褶皱彻底地被撑开，一寸寸咽下他惊人的尺寸。

　　她压抑地蹙着秀气的眉，花茎瞬间被填得过分的，小腹酸得如同触电，林衡薄紧抿地注视两人紧密接连处，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狠狠她的冲动，静静等她动作。

　　“唔…好涨…”林萝仰起头，瀑布似的青丝披在后，愈发衬得肤白似雪凹凸有致，她喉间发颤的哭音惊得林衡通体酥麻，她娇着开口“爸爸，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