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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得意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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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慌了一下,便带动着水漾了一波,华像是突然被打断了思索,茫然抬眼看向他。常微微一笑道:“公主今思虑深重,连奴都不能给公主解忧了。”

  华扯了扯嘴角,终是没有扯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笑,便干脆屈起双膝,双手环抱着小腿,将下颏放在两腿间,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常不是没有注意到,公主今虽然大张旗鼓地出行,话却格外的少,面儿上的神情也比往常凝重,修长的双眉总是不经意间微微蹙起。

  常更是没有漏掉公主双膝直至小腿前侧的两大团乌青,右膝甚至擦破了皮,已经结了好大一块痂。这绝不是他的。

  而公主这一个月来也没有召见过别人,除非…常幽幽地想,这伤痕意味着什么,一个大胆得令他战栗的念头呼之出。

  不过,比起这些,常却更在意另一件事:公主雪肌肤下,细如蛛丝的黑紫脉络隐隐遍布全身,纵是灯光昏暗、错,他也坚信自己没有错看。“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就…”华羽睫轻垂,眸光闪动,却是不再说了。

  常起身,水珠子噼里啪啦地顺着他瘦削的躯体滚落:“奴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懂。”说着话倾身向下,将公主蜷成一团的身体打开,迫使她后仰,贪婪地欣赏她前弹的玉

  “你…“一个字刚说了一半,华口中就被男子的舌侵入,她甚少允许男宠们亲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想不到常看起来一个柔弱的少年,身体已经有了远超她的力量,他死死地扣住她的双手,吻得深入而放肆。

  华被他按在汤池边上,身体夹在靠背和常之间,尖离水,立时变得坚硬弹,擦在他滚烫的前,犹如两颗玛瑙珠子滚过,引得她和他同时为之一颤。

  不及她再作反应,常迅速分开华无力垂下的双腿,身向前,池水腻滑,不费多少力气就能一到底。***“嗯…”华发出了愉悦的

  常似是得到了鼓励,借着水势扶起她的纤,深深浅浅地撞击起来,这个姿势,他能将两人合处尽收眼底。

  看到她红的花瓣被青筋起的暴撑开,每一次入都入的温热泉水,每一次拔出又再吐出来,池中起阵阵白波。

  “唔…啊!”随着的深入,华的幽数次被贯穿到底,柔美的被戳撵得无处可逃,被填足感让她随之疯狂喊叫,正是被死时,心中疑惑却不减。华猛地睁开眼。

  只见常得专心,水润的双眼不知聚焦在哪里,神情前所未有的温柔。心念又是一转,他今看似莽撞,却小心避开了她身上的伤处,动作也恰到好处,解了她的心头渴,又因温泉舒缓,不会破了她。这小郎君恁地如此胆大?!

  倒合着了她的心意,只是可惜,可惜了,她不喜欢底下的人揣度她的心意,更不喜欢她已经溃不成军,他却还游刃有余,他凭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轮得到他来可怜么?!

  华心底无声的呐喊。常倒是没有看上去轻松,公主的花径幽深曲折,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绵。

  她轻身一颤,花便夹得他浑身颤抖,几乎要忍耐不住,将囊袋中的尽数泼洒给她,只能暗自稳住心神,在她黏滑的勾下细细碾磨花里某一处感的凸起。

  华思绪紊乱,心中更是不大痛快,身体的反应却不由自主,在水波凌乱中被猛烈撞击,恰如一盏小舟误入了滔天,身不由己,无力逃脱,只能任由那狂风巨浸彻己身,贯穿她,撕碎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雷电划过,一颗心被顶得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一行泪自眼角滚滚出。再也耐不得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溢全身,华绷直躯体,冲上顶峰。

  她顺着靠背滑进汤池,下身还兀自颤动着。享受高的余波。身体着实没了力气,落入水中比她想要的深了几分,将将要被呛到,一双手赶着撑住了她。华稳住身体,望向常,他浑身通红,汗水淋漓,坐在汤池边上息着。

  可那话儿还倔强着不肯罢休…华扭身坐到常双腿之间,不顾他错愕的眼神,张嘴含住那发的巨茎。

  “嘶…”常不由倒了一口气。向来是旁人伺候她的,华实在没有太多经验,一张小嘴也只能包含住涨红的头而已,吐都成了难事。可这是身份高贵、万人之上的公主啊…仅仅这份略带讨好的心意已经让常不能自已。

  更何况她刚刚才被他到高,脸上仍留有余晕,傲雪肌肤上香汗淋漓,一片引人遐想的洁白…常再也忍不住了。按住华的头,茎在她的小口里横冲直撞起来,小声道:“紧点。”

  本就是强弩之末,冲撞了几下,便忍不住要出。常突然松开了控制华后脑的手,正要将那物件出,华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他在她嘴里。快瞬间冲上云霄,全身上下的血都涌到一处,他后紧绷,浓稠的白薄而出!

  云消雨散,华懒散倒在锦褥上,她一向有些认,离了家里那张巨榻,便不大能睡安稳。纵然今的情事让人筋疲力尽,她还是几度睡着。又几度转醒,干脆睁着眼等待天明。博山炉里传来龙诞香的气味,古远绵长。

  翻了个身,又手地去摸常头上一团软发。谁成想,华自觉已经十分小心,还是惊醒了他。

  许是尚在浑噩之间,平里就要溢出水来的一双桃花眼,更显得波光转,神色幽明。华一贯善于装腔作势,虽是面上一哂收回了手,对上他的眼神依旧毫不心虚:“常,你方才说梦话吵到本宫了。”常本还在迷糊着。

  听到这话心里一慌,该死,得意忘了形,竟然睡得如此深沉!面色不变,低声音问:“奴罪该万死,不知,奴梦里说了什么胡言语,扰了公主安睡?”

  华翻过身背对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反反复复叫‘阿娘’罢了。”常将信将疑:“…是么?”

  华却不想放过他的样子:“为什么要叫娘?”常一愣,小心地回答道:“梦里说的话,奴也不晓得原因。大概,人在累了、病了、伤心了的时候,总是会想找娘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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