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来二去

　　看着许轻宁落荒而逃似的跑了。方老师叹了口气。许轻宁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但还是抱着侥幸，去了一个高档的餐厅。看见她来，赵文兰不极了：“这么晚！净浪费我时间。”

　　“妈，对不起，我，我五点才下课。”许轻宁局促地坐着，看着自己浑身珠光宝气的妈妈，心里有些发怵。赵文兰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看看你，浑身脏兮兮的，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你爸爸没有教你吗？”

　　许轻宁两只手互相捏着掩饰内心的慌张。“妈，妹妹呢？”“你来得这么晚，你妹妹去学钢琴了。你再不来，我都走了。”

　　赵文兰望着窗外喝了口咖啡，似乎不太关心许久未见的女儿。许轻宁有些失落，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妈妈和妹妹了。难得约个见面，妹妹见不到，还惹妈妈生气了。

　　“妈，对不起，以后我们见面不要约五点了。约五点半我肯定能到。”许轻宁努力挤出笑容，但是赵文兰却看都没看。赵文兰放下咖啡，才缓缓抬眼看着许轻宁，说：“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的。”抬手看了看表，说：“我还有事，这些钱给你。”

　　赵文兰从包里翻出一个信封递给许轻宁，但是许轻宁没有接，看着赵文兰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说：“妈，我不要钱，你有空带妹妹多约我出来玩就好了。”

　　“你是我女儿，我给你钱是应该的，拿着吧。”赵文兰把钱到许轻宁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轻宁紧紧捏着信封，无法平息自己的情绪，只想狠狠哭一场，但是公共场合，只能竭力控制住眼泪。猛地站起身离开。回家要经过康明学校和七中，许轻宁快步走着。

　　她怕自己在街上忍不住哭出来，经过七中和康明学校背后一条巷子时，听到巷子里有人说话，许轻宁驻足张望，几个七中的小混混把一个男孩到了墙角，巷子里光线昏暗，看不清那人的脸。

　　“臭哑巴！把你的钱都出来！”一个小混混说。“你这种又聋又哑的人简直是妨碍世界进步！”另一个小混混边说还边拍打这个人的脸。

　　许轻宁赶紧把信封进书包，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发现他们欺负的人竟然是季风，季风低着头手攥着书包带子，身体有些颤抖。

　　许轻宁心里一紧，用力推开这些小混混，张开手挡在季风身前，像一只老鹰张开羽翼在保护受惊的小一样，季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她这么娇小，此刻居然这么可靠。

　　“你们在干嘛！欺负残疾人，你们还是人吗？”许轻宁冲这些小混混吼。混混头子认识许轻宁，伸手捏着许轻宁的下巴，轻佻地说：“哟，这不是七中霸王花许轻宁嘛！怎么？想陪哥哥我玩？”

　　“少恶心人！”许轻宁拍开混混头子的手，以迅雷不急之势用力踢了一脚混混头子的下体，混混头子疼的弓着身跪倒在地上。

　　趁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拉着季风的手就往外跑，混混头子气急败坏地叫小弟们追。许轻宁拉着季风飞奔在街上，后面的小混混穷追不舍，许轻宁只好左拐右拐，想甩开这些人，但是这些人就如狗皮药膏似的，甩也甩不掉。眼看着就要体力不支了。

　　季风把许轻宁一拽，然后带着她跑进了一个公园里，找到一个偏僻公厕，躲进了其中一格里。公厕狭窄，两个人贴的很近，害怕被发现，大气不敢出，季风虽然瘦削，但很高，许轻宁仅仅到他的肩膀。

　　许轻宁发育得很好，此刻，少女丰又具有弹的部正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季风的肋骨下方。这个公厕地处偏僻，平时很少人来，所以很干净，没什么异味，所以，现在季风鼻间只有许轻宁的味道。

　　淡淡的花味沐浴的香气，呼吸气息还若隐若现有些红茶的味道。许轻宁刚刚见妈妈的时候，喝了杯红茶。

　　季风虽然耳朵有所残缺，但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温香软玉在怀，很快便体温升高，了呼吸，身下某处正渐渐苏醒。

　　许轻宁一心在听外面的动静，没有发现季风的异常，待回过神来时，就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许轻宁瞬间就知道是什么了。脸登地红了。季风神色尴尬羞涩，努力调整呼吸，想控制自己的反应。

　　但底下的小朋友却没那么听话，校服被高高顶起。尴尬极了，正想开门出去，却听见小混混们路过在外面讨论的声音，又缩回去站在原地。这种气氛实在太暧昧了。许轻宁都开始出汗了。更别提季风了。

　　汗珠已经布了他的脑门，小脸紧皱着，许轻宁只得踮起脚凑在季风带着助听器左耳边轻声说道：“你…你控制一下你自己。”怕什么来什么，许轻宁踮起的脚想站直的一瞬间，季风的顶端蹭进了许轻宁的腿。

　　正好抵着许轻宁的内花尖处，摩擦的一瞬间，两人的呼吸都变重了。还好只是一瞬间，不然许轻宁怕自己也有反应了，其实她已经隐约感觉到有花出，贴着一副炽热的少年躯体。

　　暧昧的气氛把荷尔蒙都调动起来了。听着小混混们走远了。许轻宁连忙打开门，像只落跑的兔子一样噔噔噔地就跑了。

　　刚刚两个人热的跟火盆似的，许轻宁一跑季风只觉得身前突然变凉了，看着自己高高昂起的下身，季风只好伸手把门又关上了，他不想再外面做这种事，只好闭着眼睛调整着呼吸，好一会才消下去了。

　　这晚，季风不出意料地梦到了许轻宁，早上起来，子脏了。一想到许轻宁，下身又咻地一下立起来了。

　　在自己家里，自己的房间，自己的上，季风不再压抑，把手伸进子里上下动着，闭上眼睛幻想着是许轻宁的小手在帮自己，许久，才抿着狠狠地出来了。

　　＊＊＊昨天许轻宁匆匆跑回家后，心脏突突突地跳着，脸上红扑扑的，跑得一身汗，洗完澡之后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菜等爸爸回来吃等着等着，等到凌晨，昏昏睡的许轻宁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就这样等了大半宿，爸爸都没有回来。清晨被手机闹钟吵醒，许轻宁才发现自己在餐桌上睡着了。手麻了。

　　酸背痛的，缓了好一会才起来，把饭菜封好放进冰箱，家里不差钱，主要是为了不浪费，未来几天，可有得是剩饭剩菜吃了。

　　不只是不差钱，许轻宁家的经济状况可以说得上是小资产阶级，许轻宁的父母在五年前离婚了。两岁的妹妹跟了妈妈赵文兰，而十三岁的许轻宁就跟了父亲许浩。

　　许浩是一个工程师，要经常跑工地，跟进工程，甚少回家，所以这个公寓，一般只有许轻宁自己一个人，每个月只能见妈妈妹妹一趟，就要到上课时间了。

　　许轻宁收拾完餐桌才开始收拾自己，慢慢悠悠地往学校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打了早读铃了。

　　轻车路地在门卫室写下自己的班级名字，因为经常迟到，经常和门卫大叔说话，一来二去，跟门卫大叔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今天还获得了门卫大叔赠送的牛一盒。

　　英语老师坐在讲台上批改作业，课室里已经响起朗朗读书声，许轻宁一边溜溜着牛，一边若无其事地从后门走进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