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一趟老家

　　苏嫣然大口大口地气，出了靡的微笑，她看向自己的爸爸，他好像已经进入睡眠，眉头也不再皱起了，但是苏嫣然还是没有足，她还是没有高，那应该怎么办呢？苏嫣然把视线锁定在了爸爸那显得有些糙的右手。

　　她小心翼翼地把爸爸的手抬起，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爸爸炙热的右手就直接触碰到了自己女儿的器上。

　　苏嫣然将手放在嘴上，通红着脸看着夹在自己腿间的那只大手，她没想到会这么舒服，她慢慢夹着爸爸的手摩擦，就像是爸爸在爱抚自己那般，让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无声的烟火就在这违背伦理之夜中炸开。苏嫣然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小声在他的耳边呻着，像是情人的呢喃，成了一滩水，在舌之间漾。

　　“爸爸…爸爸在我的小…”苏嫣然开始说一些放的话语，而这样的叫声却让她更有感觉，身下的水也继续往外冒。苏嫣然很清楚，今天过后，就很难有这种机会了，她只想更多地感受，让自己永远也忘不了。永远记住这一夜。

　　苏嫣然加快了自己夹腿的速度，将她推上了第一次的高，她浑身皮肤都变得红，身子不由自主地搐，让她舒服得想翻白眼，等着高余韵过去，苏嫣然又看向自己的父亲，在他脸上每一寸肌肤都落下了吻。

　　“我爱你，爸爸。”她轻声的呢喃，没有想要他听见，她也不会让爸爸听见。这段超出伦理的感情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爸爸也不会接受的，但是，就这一夜就好。

　　就让她放肆大胆这一回吧，而这份情，终将石沉大海，无人证明。＊＊＊苏少维一醒来，看见的就是香甜地睡在自己面前的女儿，他头痛得像是要爆炸，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脑袋怎么样。

　　而是面前女儿那被咬破的嘴，他看着那个被咬破的伤口，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抵着她的下嘴往外翻，其实，当手指触碰到她的嘴的时，苏少维就已经很清楚了。昨天那个触感并不是梦。

　　而是自己亲到了自己的女儿，还把她嘴咬成这样。里面的破皮显现的是暗红色，还有些泛白，估计没过多久就会变成口腔溃疡。苏少维头皮发麻，很想给自己来一拳。自己亲了自己的女儿？

　　自己怎么敢？而苏嫣然也被伤口略微扯开的痛觉醒，迷糊地睁开眼“爸爸早上好。”她想出一个微笑，却因为伤口裂开，没笑出来。

　　苏少维看见女儿皱着眉头的模样，内心对自己的厌恶和对女儿的心疼愈加，想摸摸她的头，又僵硬地收回手，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道。

　　“你嘴裂口了。再睡会，我去买药。”苏少维这么说着，还没等女儿回应连忙下跑了。“好的爸爸。”苏嫣然看着爸爸远去的背影，听到了开关防盗门的声音。

　　还好睡觉之前把爸爸手沾上的体清理了一下，看来他没有发现。苏嫣然这么想着，神清气地起身，伸了个懒，没有笑容加持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天光。去煮碗面吧。

　　苏嫣然这么想着，也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等着苏少维买完药，爬上七楼回到家的时候，苏嫣然也把面煮好了。爸爸是麻辣的，自己的是清汤的。苏少维看着面前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女儿。

　　虽然才十五岁，但快长到一米七了，在女生中显得很高挑，脸是很令人舒服的长相，秀外慧中，清纯而又不失端庄。没有面对苏少维时，她总是面无表情。

　　这样反而多了一些别样的气质，她在大多蛮横娇惯的同龄人中显得格格不入，也是她总独来独往的原因。苏少维紧皱的眉头迟迟不散。为什么自己要做出那样的事？他就这么把一个女孩子的初吻夺走了。还是自己的女儿。

　　“把面吃完了记得用药。”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声，打算以后减少一些和她的亲密接触。“好的爸爸。”苏嫣然平淡说着，坐下来吃面。苏少维的眼睛时不时往女儿的嘴上瞟，越看越觉得愧疚。

　　而愧疚的同时，也在不由自主地回味着那样的触感，那触感明明是冰凉柔软的，但回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吃着面的原因，让他觉得浑身燥热。

　　苏少维本来就是因为像是女儿的嘴而喜欢上那个触感，没想到真的是，不过，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不，或许是知道，但怕说出来尴尬…苏少维吃着面思考着，而苏嫣然也将视线落在他的嘴上。好想再亲一次。

　　这样的想法让她垂下眼眸，不让爸爸看见她眼底波涛暗涌的望，她早该知道的。一旦尝过果，她心里的野兽就不会再忍受苦楚和煎熬了，她还是很想要自己的爸爸。

　　苏嫣然抬眼，和神情复杂的苏少维对上了视线。苏嫣然没有笑，反而是抿着自己的伤口，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她其实不是见到苏少维就想对他笑。

　　而是希望自己笑了之后，能在爸爸的心里多占一点自己的位置，让他知道，他是苏嫣然最重要的人。苏少维被这样的注视看得浑身燥热，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变得不一样了。

　　＊＊＊苏嫣然很明确地感觉到自己的爸爸在躲着她有意无意的亲密接触。每回要亲脸颊的时候，他都会找理由搪过去。

　　甚至还在苏嫣然没醒的时候就离开家，就算是略微贴着一下手臂他也要迅速避开，不过，取而代之的是，苏少维下班后，都会端着一杯热牛。

　　敲响女儿房间的门，询问一下她的学习情况和辅导功课。苏嫣然选了一个离家很近的重点高中，指标到校考过后的现在，她正预习高中所学的内容。

　　虽然苏少维有时候会稍微靠近一点和她讲解内容，但也总隔着一定的距离。苏嫣然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她最近也变得沉默寡言，两人的气氛越来越僵硬。夜晚，苏嫣然坐在书桌旁，点亮台灯，桌上是没喝完的牛和预习的课本，苏少维就站在她的右手边，看着她写。

　　空中漂浮的灰尘被灯打亮，苏嫣然就看着那起伏的尘埃发呆。苏嫣然总是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自己的爸爸。爸爸性格也说不上好，还有喝酒的习惯。

　　但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双手撑起这个家，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她将手伸入回忆中时，在她旁边的苏少维也开始沉思。自己对女儿太冷淡了，他有在反省，但每当女儿打算亲近他的时候，他就回想起那时候的触感。

　　就不自主的想要逃避，至于为什么要逃避，他不知道理由。无论怎么说，拒绝一切亲密行为更像是真的有什么在避嫌一样，得做些什么解除这样的尴尬才行。

　　他这么想着，不自觉地将目光看向女儿，而苏嫣然也注意到苏少维的视线，侧过头抬着脸，对苏少维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苏少维的心脏被这个笑容猛地揪起，让他顿时燥热慌乱起来“要不，明天周六的时候，我们回一趟老家，山上樱桃了。”苏少维从来没有这么僵硬地组织语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