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只觉惊心动魄
“嗯…好…爹爹…”能让人迷糊的快,将心兰感的身席卷,她颤抖着伸出双手,就着爹爹拿着画册的手,将那宫图画翻到下一页。
“咦?呀!”入眼所见,令她惊诧莫名,讶然出声。只见图画上有两间房,一间正房是方才母亲模样的女子在昏昏深眠。一间耳房里是那对父女赤躺在榻上行房,屋外躲在厚厚云层中的月亮,屋内未被点亮的烛火,暗示着这对父女在摸黑行事。女儿倚眠绣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父亲两腿往下直捣。
父亲物尽入中,不留纤毫余地。女儿痛得龇牙咧嘴,眉目间又出如愿以偿的舒畅,父亲的面目似乎张惶,只手指张开扣着女儿、使其往自己物抵死的动作足可见他并非只是张惶…***
这不是…这不是表姐和她父亲之间的故事吗?竟被画师画在宫图中。可见,这事并不是独独发生在表姐身上的个例!必是别人家也发生过,或是别人家也意过,才会有如此图画。若是能拿给表姐共同观赏一番,必能宽慰她一二。
只是,自己有这图册,必被表姐猜到是与爹爹一同观看,观看之时会一同做些什么,便瞒不住表姐。心兰如此一番作想,便有些害羞,拿不定主意起来。
“如何?乖宝可有看出这幅图的门道?”这分明是一幅父亲对女儿的破处图,廖一剑看得起了兴,将画册进心兰手中,双手一起探在她的衣服里,两手各握一小包,指尖捻住小尖尖,左右上下极尽情地起来。
心兰被得星眼蒙,钗发散,手脚酸软,皮连着骨头都酥软,哼哼赫赫地叫不停,身下水出,别说她爹爹的子,只怕是她爹爹的大巴也被淋。两手簌簌发抖,书册跟着颤抖,像风中树叶沙沙作响。
这要她如何讲解?!心兰不由得侧头瞪廖一剑,只她双眼红彤彤水润润,一眼看过来含羞带怨,有无限人风情,正像一只纯白小兔发了。茎在女儿腿间深顶几下,含着心兰娇的红一番,廖一剑方放开女儿,的动作减缓。
“哈…乖宝你先讲…”心兰深了一口气,尔后轻轻呼出,将书册搁在膝盖上开始讲解。“这个女儿在夜间扮作父亲的通房,在母亲睡后,与她的父亲行了房事。这女儿必是极情愿的,因此她的面目痛苦中带着足。
这父亲不知道是女儿,所以面目张惶,他定是入了女儿的小,方才发现不是通房,而是仍是处子的女儿。”心兰指着那女儿及被褥上的点点血迹“看,这是女儿的处子血,出来了。”
她又指着那父亲抓着女儿,具尽没入的局部。“看这父亲紧紧扣着女儿的部,他必是爱极女儿的小。”
“那乖宝再答,爹爹的手和大巴都紧紧扣着乖宝,说明了什么?”廖一剑在心兰的耳垂上吻,手掌和茎抵着她摩挲。“啊…”心兰嘤咛一声,心中感叹爹爹真是爱作她,息答道“说明…爹爹爱极兰儿的…小子和…小。”
“乖宝真是长进了。只研习这会儿功夫,这些问题便都难不倒爹爹的小乖宝,爹爹为乖宝感到自豪。”廖一剑赞叹着。这天下有父亲夸奖女儿宫图讲解得好的吗?心兰犯了迷糊,但爹爹夸她。
她仍是心里甜滋滋,红着脸羞涩地喃喃自谦道:“若不是知晓有旁的父女,发生过这样的事,兰儿定是看不准的。”哦?旁的父女?
廖一剑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见心兰转过头,遮着小嘴,一副因失语懊恼的小模样,但仔细看她的眼睛,却闪着慧黠的光,像两颗可爱的小星星,仿佛在说…爹爹快来猜呀!他虽对旁的父女兴趣缺缺,但很乐得足心兰。
“所以,杜如晦当杜竹宜是通房,破了她的身?”心兰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表姐啊表姐,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爹爹自己猜到的。
她自小便被廖一剑教导,不管好的事坏的事,愉快的事难过的事,都不需要瞒着爹爹,爹爹永远不会指责她,永远会站在她这边帮助她解决问题。表姐的事那么棘手,她当然是希望爹爹能出出主意,好过她和表姐两个不太经事的少女胡乱思想一通。
“一半一半,是当作了通房,但没有破身。”心兰想了想,羞赧地招手叫爹爹俯身过来,跟他耳语一句。听得廖一剑茎直跳,居然头一回便玩得那么花,怪不得他那外甥女这般反常。
“爹爹,你怎么看呢?表姐惧怕姑母知晓此事,也惧怕被人知道她想跟自己的父亲伦呢。”心兰幽幽呢喃。
“人的看法如何能左右命运的看法。”廖一剑着女儿的,说着充禅意的话语,仿佛世间一切道理都抵不过女儿一对所能揭示的真善美。
“人的看法又如何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午后,心兰和杜竹宜在花园中闲逛。上午廖一梅找人来给她们量身做些新衣裳,晌午一齐在竹园用过午膳,这会子刚从竹园离开。杜竹宜感叹:“枫叶如火,灼人眼目。菊花遍开,转瞬便作明黄花。”
看着园肆意招展的红叶黄花,心兰不由乍舌:“表姐,你这正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恨别吗?杜竹宜心想,表妹与舅父来家已是第四,父亲无论如何今明两都会归家。到时…
“表姐,我有一事要向你告罪,恳请表姐宽谅兰儿。”心兰拉着杜竹宜在池边一张长椅坐下,看四下无人开口道。
“何事?”杜竹宜讶异问道,眉目间仍有轻愁。心兰将昨里分别后,回到万山石苑,与她爹爹一道看宫图,之后有意无意将表姐私事漏给廖一剑知道的事,向杜竹宜和盘托出。杜竹宜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表妹,当真有宫画成那样式场景?”半晌,杜竹宜讷讷着问。“当真!我已将那画册问爹爹要来,表姐等会儿可到兰儿房间同看。”
心兰见表姐沉默良久方才说话,惴惴问道“表姐,你能宽谅兰儿吗?”“我原知晓,要你把话瞒着舅父,也是为难你。”杜竹宜望着眼前一池粼粼秋水,怅然道“我当然不会怪罪你。只是,小舅父可有说什么?”
虽表姐说不怪罪自家,心兰仍是过意不去,只希望能做些什么来帮帮表姐,她将昨廖一剑对她说的话,一一说给表姐。“爹爹说,这本就算不得什么错事。世间的男子女子动了念头,不要说家法不能制,便是官威亦不能摄。
若是沾了手、更近了身,便不容自家做主,要神魂颠倒起来,不遂此心,便是长命百岁、富贵荣华,终究是个终身孤寂。
一朝得遂,就是被人唾弃、死后做个孤魂野鬼,仍是皇天不负。”一番话下来,说的人面红耳赤,只觉气回肠,字字句句俱是爹爹对她的款款深情。听的人怦怦心跳,只觉惊心动魄,寥寥数语俱是对她近深自肺腑的剖白。
“当真如此?”杜竹宜震撼之余,心下已觉松快许多,世间离经叛道的人原本不是只有自己“小舅父还说了什么?”
“爹爹还说,若是表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姑母所求首要便是家人平安,你若是做出什么烈事体,反而不好。若无事自然好,哪怕有朝一东窗事发,姑母若想要和离。她会有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