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今夜歇歇
在廖心兰生辰当,获廖一剑赠药之后,又毅然决然突破与女儿防线。也正因如此,廖一梅才会心绪不佳,在侄女的生辰庆中,提前失陪。
在隔请到弗居大师后,急急招杜竹宜去相面。廖一梅对弗居大师素来信服,经他批过女儿八字,已是信了七八分,又经相面确认,便更是深信不疑。至于杜如晦。
他一早便已寻访多名本地知名命师相师。有些世上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晓的长在女儿身上的细节,让他也不得对此掉以轻心。杜竹宜听父亲讲明事情原委后,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下巴都快要惊掉。
“产厄之难?是说孩儿若是婚配,便会难产而死?”“是有这个可能,意即若是婚配,则易有难产的风险。若是不婚配,虽也应个无子女之难,倒于性命无妨。”
杜如晦解释道,只是想到女儿可能会有危险,便令他心如刀割,那个死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只是无子女啊…杜竹宜心想,既能与父亲相亲相守,又不用嫁人,这点小事都算不上值得一提的代价了,她长吁口气,突然又想到,便羞羞答答说道。
“那父亲昨在宜儿里面,又不曾喂宜儿避子汤,可会…”她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她还记得上次父亲拒绝她时,说不能令她有孕,是以她跟房里的嬷嬷打听了一些。
“傻丫头…”杜如晦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再度这般爱怜地唤这个对他痴心信赖的宝贝女儿,他了女儿羞红的脸颊,带着笑意说道:“现下才担心岂不是有点晚,乖乖便这般爱为父、信任为父么?”
***闺房中点着几盏烛火,隔着鹅黄绉绸球形灯罩,为闺阁之内笼上一层琥珀光芒。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欢喜。杜如晦看着依在他前的娇娇女儿。
她并不答话,可一对水汪汪的荔枝眼,却道尽万语千言,一颗心不软得一塌糊涂。“心肝儿能够信为父,为父深心里是欣慰的。
只是,往后心肝儿不论与人来往,还是与人做生意,有不明白不清楚的,要事先提出来,勿要假定人都是好意、不会与你为难,起头含含糊糊,便难有个好收尾。”
见女儿睁大眼、困惑地看他,杜如晦温声一笑,柔声继续道。“心肝儿一时不明白,也无妨,为父慢慢再教你。”
接着。又将廖一剑给他男用避子丸之事,与女儿说了一回。杜竹宜窝在杜如晦怀中,听得眼泛泪光,原来父亲为与她在一起,已经做了这许多,她揪着父亲前衣襟,娇躯轻颤地默默掉泪。
“心肝儿,怎的便哭上了呢?”杜如晦无奈笑笑,轻轻拍着女儿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别担心,为父心中都有数。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过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离开了。为父便带着心肝儿到建康,到时心肝儿开个绣庄、绸缎庄,或者不拘做些什么。紧要的是,把心肝儿带在为父身边,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亲和母亲都这么为她着想,她却仍然只想与父亲能双宿双栖、夜晨昏…“母亲她…”杜竹宜言又止,说什么也不能减少她的罪责,叹了口气,颓然道“宜儿是个坏女儿,既对不起母亲,又拖累父亲…”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差错,造化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了乖乖后,昨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
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是这样吗?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嘘!”杜如晦伸出一手指,抵在女儿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的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么?”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
当他的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像被闷住的火炉子一般的焦灼,而那被闷住的焦热。
此刻化作阵阵暖,在她全身起火热的情。“宜儿只想要父亲,宜儿只能要父亲…”杜竹宜喃喃说着。
抱着杜如晦的脖颈,轻轻柔柔地,将自己的嘴贴上父亲的…***女儿如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鸽,撅着喙儿频频轻啄,带着绵绵情意,痴地在父亲的嘴上,采撷贪婪的吻。
对于女儿青涩的主动,杜如晦只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接过主动权,含住她花瓣般娇香甜的舌,啄吻,反反复复。
爱似火,在涎的搅拌中,愈烧愈旺。杜竹宜被亲得下巴快要臼,徒劳地张着嘴,任口涎淌…她不时咻咻地呼着气,扭动着身体,直想与父亲融为一体。腿心则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去夹父亲身下的那一团,将那物夹得渐渐大了、长了、了、硬了。
她便得了奖励般,越发起劲地夹着它磨磨蹭蹭…杜如晦被女儿的热情得热血沸腾、尾椎到头颅隐隐升起阵阵酸麻之意,他一手扣住女儿后脑勺,一手握住女儿一个丰的球,以绝对控制地姿势,将女儿带得更近,吻得更深更密。
但旋即,触手黏腻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是他刚给女儿涂抹上的药膏!杜如晦觉得自己大抵是昏了头,连女儿身上那能醒神的薄荷味儿,都能狠狠催动他的情,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于是,他松开女儿舌,转而带着安抚意味的在她嘟嘟着的上,一下一下啄吻。
在女儿后脑勺上的手转扣为抚,握着女儿酥的手轻轻,试图给他热情的小白鸽顺。杜竹宜对父亲突然放缓的节奏感到不解,可父亲仍脸贴着她的脸、贴着她的,热热的鼻息与她的混作一团。太近了。太近了,她实是不好意思睁开双眼质询。
只得耸动肢,拿小磨蹭父亲的物,既是暗示,也自寻些些快慰。杜如晦哪会不知女儿这些小心思,只是她昨才破身,现下尖上仍带着细碎小伤口。
他要是下得去手,岂非禽兽么?“心肝儿,今夜且歇歇,明夜你到书房来找为父…”杜如晦克制着用具顶女儿的冲动,在她耳边轻声慢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