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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事情发展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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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仍清楚分明。一边是父亲脉脉温存的目光,三不五时地将她牵,让她既喜且羞、如获至宝。

  一边是母亲微带忧愁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纠结于她,令她暗暗心惊、殊感愧疚,但此刻,她仿佛明白了诗人笔下“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的涵义。哪怕一生都要背负着愧疚。

  她也只期盼能与父亲,倾心相爱、结爱至深。杜竹宜咬了咬,甜糯糯说了句“宜儿亦是如此”身体软如一团棉花般靠倒进父亲怀中。

  “不请为父坐坐,就站在这里说话吗?”发觉此刻与父亲仍站在闺房门口,杜竹宜“啊…”的一声,羞红着脸小声说:“女儿不是有意怠慢,父亲随孩儿来。”说罢,便拉着杜如晦往内室而去,引着他坐在对着她绣、靠着窗的罗汉塌上。

  杜如晦坐下后,她又走到外间盆架处,拧条帕子来,细致入微地为父亲擦脸,擦完脸又擦手,跟着又为父亲上了茶。待到她再要去张罗果盘时,杜如晦忍俊不,叫住了女儿。

  “这些便够了。心肝儿,坐到为父这儿来。”无论是作为他娇养在深闺的女儿,抑或是他牵肠挂肚的心仪之人,他都并舍不得她服侍自己,只是看她做得认真。

  他便也看得有趣,恍惚间,更有一种,她是他归家、为他持的小子的美妙联想。这种关起门来父女做夫的日子,在他决定彻底占有她的昨,他便已打算为自己谋得了。杜如晦如是想着。摊开双手,对女儿敞开怀抱。

  “心肝儿,到为父怀里来。”***“父…亲!”杜竹宜侧坐在杜如晦腿上,脸红红地看着她甫一坐上来,便解她衣扣的父亲。一时情急双手揪住了自家衣领,却不知是要去阻他,还是要助他。女儿羞红的小脸,像甜美多汁的红苹果,他采摘。

  又像新鲜酿造的果酒,香醇而无害。杜如晦笑得温柔,若有深意地说道:“为父要看一下,心肝儿是不是乖乖听话。”听话吗?杜竹宜认为自己是、也应该是,听父亲话的。

  她缓缓松开揪着衣领的双手,乖顺地垂在身侧。及至淡绿色锦缎裹被解开,纤细玉颈下,一片白腻酥在半遮半掩,呼之出。杜如晦伸手扯开裹,原本如凝脂白玉、细无瑕的酥上,布细小乌青淤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杜如晦手指在这些淤痕上点了点,轻轻划过略微红肿的头,女儿口中发出隐忍的嘶嘶声,应证他心中多想。

  “不听话。”他故作严肃、假装生气地沉声说道。啊?哪里不听话了?杜竹宜错愕地看向父亲,父亲鲜少用严厉地责备人,对她更是从未有过,她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女儿委屈巴巴的神情,看得杜如晦一阵不忍。适才,他一近女儿身,没嗅到意想中的药味儿,便有所猜想,验证之下。

  果然没用过药。不感到揪心,痛心女儿不懂照顾自己。更多是自责,明知女儿是个爱害羞的,昨夜没再强硬一点,坚持给她抹过药再离开。存心让女儿长个教训,才故意做个严厉的样子。

  “昨夜,为父要给心肝儿抹药,心肝儿要自己抹,结果呢?”原来是这件事,杜竹宜心虚地低着头,讪讪地解释道:“昨夜宜儿太累,支撑不住便睡着了。

  今一径睡至午后,本想着沐浴过后再上药,结果,母亲急找…”她咬咬,没有再说下去。杜如晦却已是了然,点头沉道:“那倒是为父的不是了…”杜竹宜急急伸手,捂在杜如晦说着话嘴上,圆圆的荔枝眼闪着认真的水光。

  “不,是宜儿的疏忽。”说到这里,她记起方才要向父亲探问的事。“父亲,您可知母亲为何,要宜儿去见那弗居大师吗?”“为父此来便是要告诉心肝儿,”杜如晦点点头,捉住女儿的手,在她纤纤如荑的手指上亲了亲。

  “不过,现下得先上药再说了,那药呢,心肝儿搁哪儿啦?”杜竹宜朝她的绣指了指“收在头暗格内。”杜如晦闻言,将她抱起,几步走到边,仍抱着女儿,面对面坐在她的架子上。

  在女儿的示意下,探身取出昨夜给她的青花瓷药瓶。出瓶,倒些药膏在手心,双手至温热,而后,双手贴在女儿两个丰盈上,轻起来。

  持续的推力,让杜竹宜不自觉地往后退,她只能双腿盘在杜如晦间,双手揪着他腋下的衣服布料,来维持身形。因使着些力气,口中不时发出嗯啊的闷哼声。杜竹宜脸红红地想,这姿势,真像是和父亲在呀…

  很快,便将药膏涂匀,父女二人间,萦绕着一种带着薄荷香的药草味。杜竹宜除了涂药膏的是清清凉凉的,身体其他部位,都烧得火热。

  头脑更是晕陶陶的,不知想到哪里去了。“抹好了。”杜如晦看着女儿被得通红、颤颤巍巍的两个漂亮大子,心想,总算是大功告成,女儿这娇的肌肤,后还是得自家注意着养护。

  再看看目含、娇不止的女儿,心中更是爱怜,只想将她护在怀中,终用疼爱来浇灌,想到今做成的那件事,他的急切之情稍稍缓解。

  “心肝儿,那大明寺的弗居大师,原是为解决乖乖你的婚姻之事,为父特意请托的。”***咦?这是怎么回事?杜竹宜游走的神思收摄,定睛看向杜如晦,等待父亲的进一步解释。

  “那弗居大师在扬州城虽颇受追捧,但他有一心事,却是这些善长仁翁一向砌词推的。且你的母亲素来对这位大师颇信重,是以,那在园子里听心肝儿说不愿嫁人,为父便想或可借此人之口。”

  杜竹宜忆起父亲说的是那,她与表妹心兰被钱飞唐突后,在园子里的谈话,原来,她当时被人窥视的感觉并非错觉。父亲当不光听到她的心声,还有着手帮她解决。

  “父亲…”杜竹宜不感动莫名,喃喃地低唤着眼前的心爱之人。“傻丫头,”杜如晦看着女儿容颜娇、目光盈盈,一副感激不尽、立时可以为他五体投地的样子,笑着拧了拧她的秀鼻,继续说道。

  “你当为父便舍得将心肝儿你拱手送人么?为父私心是想,若有个法子,既不用看你嫁作他人妇,又不用拉你受伦之煎熬,或许才是最完美。

  是以,为父便将心肝儿你的生辰八字,与那待选二人的,一并送到弗居大师面前,请他合婚时,编个相刑克的说辞,先使个拖字诀。”哪知,事情的发展走向,却出乎意料。请托两之后。

  那弗居大师便将合婚八字的批词,送到了杜府。令杜如晦感到意外的是,弗居大师并未按他所构想,按男女八字刑克、不宜婚配的陈词滥调批,而是煞有介事地写着…府上千金若一意婚配,恐有产厄之难。

  这殊为不吉的铁口直断,打得杜如晦和廖一梅措手不及。二人皆有疑虑,又各有侧重…女儿生育便有性命之虞,女儿不能婚配便人伦有所失憾…正因如此,杜如晦面对女儿三番两次大胆追爱,虽心中情爱皆系于她,仍能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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