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动时候

　　王嫄顿感无趣，望了眼斜暮色，与桓九道：“听闻灵台寺神佛灵验，我打算去拜佛求签，九郎可要先回去？”

　　桓九心眼都是心仪女郎的巧笑嫣然，巴不得与她待得越久越好，当即回：“阿嫄，我不急着回去，我想同你一起。”

　　王嫄目中闪过一丝尬然，见推不过，便领了桓九一同去寺庙正殿。还在路上，就碰到了风怜，风怜言辞含糊，只说寺中有佛者请娘子过去禅房一趟。桓九认得风怜是王家的婢女，但不知道是王珣院里的。

　　看桓九一脸狐疑，王嫄硬着头皮扯谎解释，只道是上回来求了个签，疑处颇多，心中挂念，这回专门请了位大师过来指点津。桓九似懂非懂，见天色已晚，不放心王嫄一人，非要跟着同去。

　　王嫄婉拒，桓九坚持，于是三人同行来到灵台寺的后院禅房。风怜眼疾脚快，堵在桓九面前，恭谨施一礼“桓郎君止步，我家娘子参佛不宜有扰，还请郎君在门外等候。”桓九心中依依不舍。

　　但也微笑表示理解：“既然阿嫄这般诚心，那我就在这里等她。”说完一股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暮薄凉，寒料峭，王嫄看到他肥胖的身体在风中打了个哆嗦。

　　见王嫄看过来，桓九双目璨璨，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王嫄侧开了脸，有点愧疚，有点酸涩。

　　木门上轻叩两声，风怜将王嫄引进禅房。斜照窗，一室白壁，王珣白衣黑发，立在窗下，背影逆光处，俨然有出尘之致。闻声回头，清正眉目如水中点墨，泅开一池澄澈碧波。王嫄的心尖微微发颤。

　　“过来。”他唤。王嫄慢腾腾地挪步，还没走过去，就被王珣上前一把搂在怀中，隔着衣裳就要往上摸。

　　王嫄挣扎，蹙眉娇骂：“王珣，你干什么，风怜还在。”王珣抬头扫了眼风怜，风怜低眉敛首，慌忙退门而出。扯开王嫄前的衣领，王珣捏住那点粉珠，戏谑开口：“我听桓九说他等你。

　　等你做什么？等你被哥哥得水横，红光面，再和他一起乘车回去？”王嫄挣了挣，没好声气怼道：“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你又是什么好货？”王珣轻佻地笑笑，指腹用力，捏得女郎呜咽娇呼“穿成这样跟着桓九，还专挑灵台寺晃，你不等着欠干么？”手探入她裙下，一声轻笑：“还是几天不，你就？”

　　王嫄夹住他在腿间动的手，颤声挣出话：“许你和谢家姐姐春日赏花，就不许我跟人来寺庙拜佛，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又不是你的。”声音拔高、拔尖，是提醒，也是辩驳“王珣，我不是你的。”王珣抱紧了人“你只能给我。”

　　王嫄在质问中放弃了挣扎，任他抱着。幽幽叹息自嘲：“你以后嫡美妾，儿孙绕膝，我有什么，跟着你，连个妾都不如，我就是个玩物。”

　　“不是玩物。”王珣反驳，心脏跳动的腔紧贴在她纤弱的后背，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嫄嫄，我心里有你。”

　　王嫄不为所动，依旧拿话刺他“有我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娶别人、睡别人，和别人生儿育女。”王珣琢磨着她的语气，好笑问：“嫄嫄吃醋了？”王嫄平平地：“没有。”

　　“哦，那我吃醋了。”王珣大方承认，难得坦白“我受不了嫄嫄跟别人在一起。”王嫄没有应声，脸色比方才好了一些。王珣得寸进尺，下的物硬邦邦顶在她后，口吻苦恼“怎么办，抱着嫄嫄就好硬。”

　　装模作样，王嫄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滚。”王珣不恼，贴上去，手伸到她腿心，自说自话“摸摸嫄嫄了没。”分开两片花，在蒂抚两下，一手指探入口，他手指微凉，一进去温软的小，软触凉受惊，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指节。

　　指尖捅进了花心里，得感深处不断颤栗，咬着他，着他，王嫄发出了柔弱的呻。王珣抵着花心抠挖，抠得她软在他怀里，小吐出一波水，他轻声：“嫄嫄了好多水，想不想要？”

　　“不要。”王嫄拒绝得干脆。王珣锲而不舍，继续在内做着顶送，引道：“我进去，给你高，好不好？”王嫄狠狠夹了一下他的手指，粉腮气鼓鼓“不要你。”

　　“不要我，要谁？”王珣一口咬在她的后颈，齿厮磨，意带威胁“敢让别人，就死你。”话说得吓人，可他咬得一点都不疼，王嫄大胆嗤一声：“割舌头还是挖眼睛，剁手还是剁脚？”

　　王珣似笑非笑，话说得半真半假：“把你锁在上，一辈子哪里也不准去，光着身子夜夜挨。”在中的手指出来，窸窸窣窣褪下两人衣，他一滚烫抵在她口，又补充“到你怀孕，给我生宝宝。”

　　“还想生孩子。”王嫄不可思议地冷笑：“王珣你简直疯了。变态！”王珣闻言不惊，托着她的，用轻柔的语调哄她：“嫄嫄，腿分开些，让变态进去。”＊＊＊昂扬的望在粉口戳两下，就着滑的水“噗嗤”一声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又是站立，王嫄被顶得小腹一下向前拱起，夹着壮的直哆嗦。

　　她生得浅而小，猛地被他穿，头拼命地往紧缩的花心里挤，小女郎声带哭腔地叫唤：“呜…别、别这么深…”

　　“娇气，还没到底呢。”王珣笑笑，低头看着还在外的一小截柱身，按着她的还要往里送“都吃进去你才舒服，股撅高点。”尽没入，花心将硕大的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难抑，都快被撑坏了。

　　咬娇泣，王嫄呜咽抱怨：“哥哥…啊涨死了…”王珣不以为然，拔出一点，又深深地捅进去“又不是第一次，难道还不习惯。”头打着圈儿地磨开她深处的，他轻笑说：“是不是桓九在外面，嫄嫄今天夹得特别紧。”

　　提起桓九，王嫄羞愧不已，身子往前挣，低骂一句“滚”王珣从身后一把捞起她双腿高高举起，长的茎直在，将她整个人串在他上。悬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王嫄身体紧绷，内壁的软也跟着死死地绞紧。

　　王珣得尾椎发麻，一阵快意直冲头顶，头突地在花心跳了跳，险些没守住关，就要被她绞出来，他低低地息。

　　在她耳边轻语：“嫄嫄，放松，你夹得我差点出来了。”王嫄实在不喜欢这样被人从后面抱着干的姿势，手抓紧他小臂，娇声催促：“王珣你快点…这样我难受…”她身量娇小，被他抱在怀里，若不看丰，样貌声与未及笄的幼女无异。

　　王珣有点点罪恶感，但更多的是原始冲动的兴奋，放柔了声音哄着她：“嫄嫄，把自己交给我，会让你。”，肯定是想的，都好几天没吃了。

　　此刻咬着他的，不动的时候，里面都发发。王嫄乖巧地应了声“嗯”收缩，夹了一下他，娇里娇气：“哥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