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行至主座前

　　摸到她小腹下方，头上翘抵住她前壁的那块，重重顶一下，手指就在同样位置使劲按一下，直到把她又顶又按，得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再次身。

　　她扯着纱帐股往上拱，想逃离他的锢“哥哥…呜…不、不要了…啊快坏了…”茎从口滑出来一点。

　　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尽回去，花连着口都被撑得开开的，紧贴在他下，他漫不经心地拨她的蒂“嫄嫄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着箍住她的，大开大合深猛干，次次直捣宫腔，体内隐秘的小口再也合不上，由着头来回摩擦，肆意进出。

　　高过的软滑腻，不了多久，水就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全都在他腿上。王嫄哭得声都哑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到微微凸起，他还在往里撞，试探着她能承受的力度和深度。

　　郎君雪白上衣未褪，乌发半垂，目清红，笑得一脸风雅，宛若不在尘世里。可偏偏话说得恶劣且秽：“我不想看嫄嫄水，想看嫄嫄。”

　　他放下她的腿，俯身上去，轻声与她絮语：“嫄嫄，给我看，好不好？”又用这样清柔动听的腔调哄骗她，王嫄摇头，呜咽拒绝：“我不…”

　　“你想的，出来会很舒服，我帮你。”王珣神色坦然，手摸到她蒂下方，探索着寻到女郎排的孔。

　　小指伸出，缓缓扎进细窄的孔眼，感觉到王嫄身体绷紧，他埋在她里的开始一同送。根本就不能容纳异物的小孔，被强硬地进一点点指头，她哆嗦了一下，沁出几滴。

　　王珣在她腮颊香了一口，提醒说：“嫄嫄开始了。”新奇的刺，王嫄控制不住的舒，又羞得难以启齿，埋在他颈下不敢抬头。起初只是淌出了一缕涓涓细，他越干越狠，她中收得越来越紧，身下人四肢挣扎，吱哇叫：“啊…哥哥…要…啊我要了！”

　　王珣入的一点小指从她孔出，手按在她小腹，语气中含着命令的意思：“出来，”他茎进深处，手往下用力一按，王嫄“啊”地一声尖叫，两眼翻白，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身下如洪般地倾涌出大股体，久久方停。

　　王珣在她的时候已经进宫腔，许是排的快太刺，进去她都没什么反应了。泪鬓发，眸光涣散，小腹还在他掌心微微地发颤。

　　他的吻落在她眼睛，小声夸：“嫄嫄好。”良久，王嫄缓过神来，抱着他的脖子，张嘴，一口狠狠咬在他肩头，听到他吃痛的气声，她牙齿更用力戳进他皮里，直到齿间漫上淡淡的血腥气。

　　松了口也骂他：“王珣，你是要把我折腾死吗？”王珣不在意她的小动作，言语也是答非所问，慢地道：“嫄嫄，你说得好听，郑郎君有龙之好，你嫁郑家能为我守着清白。可以你的心思，不在乎郎君。

　　但会在乎嫡子，你会想尽办法和他生个孩子，稳固你嫡的地位，对不对？”见王嫄侧目不答，他浅浅地笑了下：“你就是在骗我。”王嫄幽幽出声：“我不想这样跟着你。”

　　“跟着我不好吗？”王珣反问，物疲软了又硬了。填进她软滑的小，抵着她的花心，他承诺：“嫄嫄，除了名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一年的除夕夜王嫄是和王珣一起过的。

　　在王家的宴席散后，被他偷偷拉去清澜院一起守岁。婢女们手巧，做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挂在院中，影影绰绰，光四溢。

　　其中一盏影纱灯做工极为精致漂亮，浅色纱布上，绘有十二幅美人小像，或坐或立，或动或静，一颦一笑，惟妙惟肖。

　　待走近，灯上美人粉面桃腮，酥细，既天真可爱，又丰盈妩媚。王嫄心中欢喜，但面上故作矜持：“你干嘛画我呀？”

　　“不好看吗？”王珣自然而然地从身后搂住她的，白皙的手掌摊开在她眼前，指骨上有握笔太久磨下的红痕，他低声：“嫄嫄，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画的。”向她邀功不说，低沉的声音中，还有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王嫄在他掌心拍了一下，俏皮一笑：“好看。”望着灯上跃马搭弓、驰骋苍野的明媚少女，她羡而叹：“我可不会骑马箭。”

　　时下贵族女郎多擅骑，但王嫄庶出，姐妹众多，嫡母苛刻，年少时并未跟过教习师傅学过。王珣俯在她耳鬓边，温声细语：“以后我教你，你肯定会喜欢。”王嫄歪了歪头，不习惯他这样的温情和亲昵。

　　想到方才宴席上长辈谈起王珣的婚事，说是过完年正月里就着手给他相看贵女，王嫄看着这灯，听着这话，只觉院都是镜花水月，虚无缥缈。

　　本想说句扫兴的话败他兴致，可他好像喝了不少酒，她还得紧，刻薄的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地改了口，敷衍地回了个“嗯”王珣浑然不觉，也是醉了。

　　醉眼看美人，美人如花万种风情，回房后着她亲了又亲。月上中天时分，烟火正盛，他埋在她的身体里，蠢蠢动。

　　许是除夕的月烟火太人，许是都饮了屠苏烈酒吃得醉，这一晚，两人都情动得厉害，被翻红，娇啼婉转，闹了大半宿才肯分开。

　　自古以来，世家大族里的嫡子和后母，总有几分面和心不和的意思。王氏家主是个通透人，嫡孙王珣的婚事，王家主叫了嫁出去的嫡女、谢王氏来持。

　　谢王氏嫁于陈郡谢氏，育有一子谢暄，娶晋陵公主，正月里谢家也是不安生，谢二公子拒婚不娶世家贵女就罢，还不知何故，身受重伤昏不醒。

　　谢夫人病急投医，特意登门请了传闻中已经和离的公主儿妇去照料。没出几，二公子苏醒，伤势渐渐转好，惹得坊间有人笑谈谢家，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心病还须心药医。

　　谢夫人到二月才有空到王家办宴，请了谢、崔、桓、庚四大家族的适龄贵女来做客，帖子上说是新辞旧，赏花饮酒，实则是给王家三郎选个符合心意的嫡。

　　琅琊王三虽生母早逝，但美姿仪，端方，文韬武略兼备，清美声誉名扬建康，且是王氏家族最受看重的天骄之子。

　　不少世家贵女对其芳心暗许。崔氏女与庚氏女本对王珣有意，参宴这，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娇百媚。王珣面对席间一众姹紫嫣红，神色淡然，抬手给谢夫人斟了一盏梨花碧螺，态度恭谨“姑母，请用茶。”

　　谢夫人端起茶盏，浅浅地啜了一口，客气道：“三郎你自小懂事识大体，不像如晦，都被我宠坏了。如今为个破落公主要死要活，说出去都叫人笑话。”如晦是谢暄的字，王珣与他同年而生，只是月份稍大些。

　　闻言，王珣温文而笑：“二表弟情中人，晋陵公主直率，两情相悦，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佳偶。”这话说得妥帖，谢夫人笑叹一声：“还是三郎你会说话，我只愿他俩可别再闹出什么么蛾子的事来。”

　　乐师在一旁奏起笙箫丝竹之乐，席间众女赋诗填词，咏颂意，一时之间娇声软语，言笑晏晏。有青衣婢女入席添茶，行至主座前，谢夫人驻目打量，讶然笑道：“这是阿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