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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跳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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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的手臂已不再血,长袖上干涸的血渍却有一大片,显示伤口不轻,他忧心忡忡,那几位猛汉下手都不轻,逃过一刀毙命,也会皮绽开。

  “娘子伤势要不要紧,进城先找大夫敷药,这事千万不能让爹娘知道。”他爹要知道必会严查,他认为这事并不单纯,不愿他爹也被卷入。李晓媚苍白脸色逐渐有了血,可心仍未从方才的惊恐中镇定下来。

  “妹妹与妹婿不知怎了?要让爹娘不知,也要他们平安无事。倘若他们有个万一、一万,根本瞒不住,他们到底何方人士?我们又没与人结怨,怎会遭人突击?”

  “我也不明白。那班人身怀绝技,不像山匪盗贼,并非要劫我们钱财,倒比较像要取我们性命。不知他们险了没有,我们赶快回头去瞧瞧。”李晓媚不说司徒俊图情绪已然平静,被她一提。

  他猛然将马掉头再往天寿山奔去。一炷香时间他们即于陌上相遇,望见对方都安然无事,松了口气。

  “三哥,你怎还没带三嫂回去,三嫂留了那么多血,娘一定会骂死你。”司徒楚楚喊道,脑中猛然泛干酪徒俊图回去被泼辣的何绣骂得狗血淋头的窘样。

  “担心你们,不敢回家啊。”“我们没事,三哥先带三嫂回去吧,我与楚楚这也要回家了。折腾了这事三哥万事小心。”虽怀疑他们冲着他来,展天擎仍叮咛。

  “你们也小心。”语毕司徒俊图与李晓媚先行驾马离去。回到司徒家,两人一身狼狈,李晓媚身血渍,不敢从正门进去,悄然从后院回到房里。

  司徒俊图焦急翻出去年李晓媚烫伤他去买的那瓶创伤药膏,打开瓶盖说道:“赶快将衣服了。让我看看伤势,只要血止住伤口应该不深,这罐药膏应可发挥作用。”

  她下衣服,手臂上的伤口约掌长,幸好只是一般皮伤,擦上药,包扎好,虚惊之后她全身无力的瘫在上,忆起方才的事仍心有余悸。

  司徒俊图见她无力更衣梳洗,走到柜子找了她平常穿的衬衣,又走到盥洗架拧了巾走过去,坐回上“我帮你擦擦身子,将这件破了的衣服换下来扔了。别让爹娘看见,见了他们又要叼念又要担心。”

  他帮她下她今儿穿的粉海棠襦裙,她躺在上身上被得只剩遮住前芳的肚兜与衬,他拉起她受伤的左臂擦拭,柔声问:“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本就不疼。”司徒家四兄弟,就属他最温柔体贴,也最得她爹娘喜爱,在她荳蔻之年两人即已互许终身。

  “不疼还叫那么大声,害我心差点跳出来,”“他劈我一刀,还以为必死无疑,看见血出来差点昏了。以前我娘要我习武防身我都觉累赘,你与大哥、楚楚武艺都好,从小我又不落单,感觉习武是你们男的事,今儿总算觉得习武这事有那么点益处了。”

  倘使没这两招,她恐怕回不来了。“都是我没能好好保护娘子,还让你受惊吓了。”他轻拭她身上血渍感到自责。

  “他们到底为何要杀我们?那些人好像早埋伏了。”“不是杀我们,我认为他们是冲着展天擎来的…”除了他没有其他理由可以怀疑,他杀敌无数,必定也结了很多冤家,最怕的是那些人并非中原之人,而是偷偷潜入的边疆异族。

  “相公你擦到哪了?”李晓媚突然一缩,他手上的布巾从腋窝窜入了她丰前,那儿又没血渍,他根本是想趁机吃她豆腐。

  “这里也擦一下,当作擦澡。”他笑嘻嘻地拿着往她的双峰擦着。名为擦澡,实为爱抚,害她连脚底都酥麻起来“你根本心怀不轨。”他的挑逗使她峰上感的珠蕊硬了。

  他发觉用手往上拉了拉,得她酥的呻卡在咽喉几乎要叫出声来。“我们是夫这不叫心怀不轨,应该称之为‘调情’。”他身上起了反应,一场惊吓后,最好的松弛方式当然就是行房了,他不安份的手将巾扔甩到案上,干脆将碍手的肚兜也帮她了。

  “哎呀!我受伤了。你要趁现在非礼我,不行呀!”李晓媚逗他,故意用双手遮住赤的雪白娇肌,让他看得见吃不到。

  “我就是要趁现在非礼你,娘子我来了!”情绪恢复夫俩又开始玩乐起来。“喔…对了!我娘早上给我喝了求子秘方,刚才才会那么多血,会不会血之后将药效都给失了。”

  “马上试试便知道。”他笑得暧昧又诡谲,七手八手拉下晓媚仅剩的衬下自己身上衣服子,上她。

  “我们要加把劲,大嫂、二嫂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有了。我们都结婚两年了。该做的事都做了。该吃的也吃了还没消息。”“我娘说这种事急不得,注生娘娘也叫我们稍安勿躁,只要每天爱爱,很快就会有我们爱的结晶了。”

  “我就爱相公好会安慰人,啊…轻些啊!”司徒俊图猛然将刺进的大身子出“一时太酥顶得太进去了。顶到了你里边那进不去的地方了。”虽然做过几百次,这么骨的话一说出,他仍害臊得面红耳赤。

  “不是啦,我的手…”她愁眉哀嚎,指着左手臂,他这才发现他得太忘情往她受伤的手臂捉住,赶忙放手,身下巨硕的身子又推了进去,他下身再次撑开她的口,又一次的酥麻冲击往血爆冲,他再度用力起来。

  而后在里头慢慢厮磨,搔着她感地带,让她眯起眼享受他在她体内的律动。“相公,今儿烈些吧,我可不想楚楚有了。我还没消息。”

  “娘子想多了。要没孩子就是老天爷要我们夫相依为命,谁都不准将爱给分出去,所以往后我只能专一不二,所以…”他笑两声,,他猛烈往她间细埋入,温热甬道一阵厮磨又出。

  在口挑起她汹涌不绝的望,让她发出愉悦的呻…“你要天天侍候我,我也会将你侍候的很舒服,像现在这样。”

  ***原本应该是浪漫而甜蜜的月之行,无缘无故杀出那派凶神恶煞,一来就是刀光剑影,劈哩啪啦的往他们砍杀,一点息机会都不给,摆明要将他们剁成酱喂猪吃。

  那当下不只惊心动魄,霎时间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今天可以活着回去就是祖上积德、老天爷保佑了。也真幸亏。

  她还会几招花拳绣腿,要不然,她这条小命已留在赛若湖当冤死鬼了。败兴而归,全身骨头感觉都快走位,回到新房司徒楚楚将那套沾泥尘的云霞的崭新衣裙了。

  本想去浴间洗澡,却四肢瘫软的躺在上,感觉心跳只是比较缓和,仍没镇定,还在噗通噗通跳快,余悸犹存。

  展天擎把罩衫下,若有所思的见她一回家就像消了气的气球、只着亵衣躺在上,没有往昔活力。

  走过去坐在畔,摇了摇闭目养神的她“娘子,不说一身汗要梳洗,怎睡了。”她眯眼、气息游丝的翻个身,侧卧的瞟了一眼她相公。

  “骨头都快散了。躺一下,我看我得回去跟我娘要那惊魂散吃,我肯定吓着了。心跳得好快,跳得好累,一点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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