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跳到裑上

　　“姐，”钟岐的脸都皱起来，他像一只狗“和我拼吧，我拼不完的。”钟岭不停地往他这边退，背靠在他身上，搬起他的左手，对着钟岐“让他离远点，快点。”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肘抵到钟岭绵软的部，被夹在两峰之间，钟岭看他像个木头，生气地又说了一遍“快点啊！”“钟岐，去做作业。”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被无数蚂蚁密麻地啃噬着，刺酥麻，她说什么话，他都想答应。钟岐应一声，低着头走了。钟岭把他的手一扔，像用完就丢一样，拍拍股也走了。

　　她老是在他背后出现，有时候撞他一下，有时候圈着他的把他抱住，又恶作剧一样笑着跑了，她经常去他的书房里，毫无坐相地瘫在沙发里边吃东西看画册，他们不怎么说话，多数时间各做各的。

　　但是钟岭有时候无聊了，会钻进他怀里，坐上他的腿，看着他在电脑上打字，他的器卧在钟岭两之间，被有意无意地磨蹭。

　　他从自己高昂的器中，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自己女儿的引，他会在饭后，和子谈话，他们分坐在饭桌的两端，说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也会谈到职位变动。

　　他看见钟岭从房间里出来，手上的东西掉了，弯身去剪，被短裙包裹的部出来，看得清被夹在两丘之间鼓鼓的户，她竟然没穿内。钟岭把东西捡起来。

　　像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转过来，子背对着她对身后的一切一无所知，她有恃无恐，不屑又高傲地朝他笑，用嘴型无声地跟他说“老鬼”他紧握住拳头，才忍住灵魂深处发出的剧烈颤抖，额前有青筋突突地跳动。

　　这个下又人的婊子，竟然背着母亲，这么勾引自己的父亲，他完全没听子在说些什么，呼吸变得起来，绷直的腿开始发麻，喉结重重地滚动。

　　他在忍什么？他经常忙得晚了，会直接睡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生物钟会让他按时睁眼，在朦胧柔亮的晨光里，他看见钟岭站在沙发旁边，穿着睡裙在跳芭蕾。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穿着白袜子，脚尖替在地板上点着，单脚旋转起来，被周身胧住的光柔化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有意无意的。

　　她没转稳，跌到他沙发上，着他膛，她又那样朝他笑，眼珠左右转着不看他，波光转，玩他盖在身上的毯子“哦？你醒了。”像心里的猛兽扑出来。

　　他忍无可忍把她到身下，边在她脸周和脖子上疯狂地吻着，边把她裙底的沿着身体线条褪上去。“货。”＊＊＊好香，好香，整个鼻腔都充盈着少女皮肤那种四溢的馨香，像鼻尖碰到清新的柑橘。

　　一寸一寸地吻下来，火热的印在她薄温热的皮肤上，像烫到了她，引得她一边得逞地笑着，一边缩着肩膀颤栗。钟岭细瘦的手臂搭到他肩膀上，脚尖用力上着。

　　她好像丝毫不怕被人听见，每亲她一下，她尖着嗓子就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他亲到钟岭的肚脐，像一条细线，往里凹。

　　他似乎魔怔了，觉得这处都小巧可爱，舌尖绕着周围亲着，钟岭的肚皮都变得黏黏的发凉，舌面来回碾过去。钟岭看起来很喜欢被他这么亲，皮肤都发热起来。

　　酥酥麻麻的，小灵活地扭动着，两条腿夹住他的头，不让他亲下去了，嘴里叫个不停，他轻易地掰开她紧并的腿，小货像平常一样，不穿内，他端着钟岭实的小股，来回嘬她的户。

　　钟岭浑身哆嗦，在他臂间不停滚动，又又叫，整个人被情蒸得发粉，在这种燥闷的夏天，好像都能看见她呼出来的热气。

　　渐入佳境时，他猝不及防地被钟岭一脚踢开，钟岭呼吸还没缓过来，靠在沙发上，眼睛里全是情动时出的泪“要去上课了。”

　　她叫他把纸拿过来，大大咧咧地敞开腿，当着跳动面用纸擦干净上粘腻的唾和水，随手丢在脚边。把推到前的裙子理下来。

　　就要出去，被他扯着手腕拉住，钟岭回头略一思考，一口亲在他上“嘘，再等等。”钟岭出去了，在这段感情里。

　　他好像从来不占主导，被引，被拨，意情地和她倒在沙发上搞，他被钟岭玩得团团转，他想抓住钟岭，又怕自己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这得之不易的小情人握碎了。

　　烦躁得拨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他站起来，去浴室用冷水冲澡。钟岭喜欢拨他，不分场合地点。

　　她喜欢吃饭的时候当着子的面，在餐桌下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解他的拉链，沿着器轻轻地摩挲，他摁住她的手，无奈地抬头看见她蓄笑意的眼。

　　她坐在他腿上，股蹭动，吊着他脖子，都着嘴不停地啄他的下巴，在他忍到不行的时候，又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她会在他睡在书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边，缩进他怀里。如果他被闹醒了，他们就能有一个长达一小时的爱抚和亲吻时间，乐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子同。

　　他像情窦初开，等待着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时分开启书房的门，钻进他的被窝里，和他背着所有人忌地偷情，他有时候去接她放学，带着她去部队。钟岭对他办公室什么都好奇，左看右瞧，还摔了他一个茶杯。

　　她喜欢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跳到他身上他嘴，舌头来来回回扫着，就是不探进去，他被得心头起火，随手挂了电话，端着她的股，得她怪叫。

　　他们还没有真正做过，像饮鸩止渴，抓心挠肺地想戳破这最后一层纸，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结果撞见钟岭在他和子的卧室里，穿着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样轻快地踩在地板上。

　　那是子的鞋子，他看出来了，因为并不合脚，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个颜色老气，她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结果一下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他。

　　吓得一抖，惊恐地回过头来，她的嘴涂得鲜红，给自己化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妆。又随即镇定下来，翩然又缓慢地走到他面前，若无其事地“你回来了，我好看吗？”她笑起来，甚至当着他转了一个圈，像在等他的评价。

　　“你在干什么？”他问。“没有啊…没什么，不好看吗？”“喜欢这双鞋的话，我给你买，这双太大了，不合脚。”

　　“不合脚吗？我觉得很好啊…我很喜欢。”她把脚抬起来，面无表情地答他，像在挑衅“我给你买新的，鞋子裙子口红，要什么都给你买。”

　　他揽着钟岭的，一下把她拖过来“你会有更好的，最好的。”毫无逻辑的，她突然问“你知道吗？我的脚很丑。”

　　语气很空，像在自言自语，他知道，钟岭的脚因为学舞，很多伤口，皮又老又干，还有点变形，所以她就算在家里也会穿袜子。“我亲过。”他说。钟岭全身僵直着发抖，一下跳到他身上，手着他的军装外套，疯狂地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