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看着紧闭房门
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舌尖细细卷住耳垂,与下体狂的撞击不同,他格外温柔的问她:“清清,疼吗?”燕清哭得意识模糊,无声的说:好疼!呜…好疼!放过我,我真的好疼啊!
“哥哥也好疼。”燕殊一声一声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留在哥哥身边好吗?清清,你是哥哥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的频率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烈,合处糜烂不堪。器最后猛地贯穿进去,头进子的灌。燕殊没有出器。
就着这个体位抱着她轻轻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膛上睡,下面的小还紧紧含着他的器。燕清睁眼,入目就是一片肌鼓起的膛。
她鼻头一酸,巨大的悲伤辅天盖地,她觉得天塌了,她愤般对着他拳打脚踢,身上没有力气就用牙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痛苦。燕殊被她闹醒。
等清楚她在做什么之后,继续装睡任她打任她咬。“燕殊!你是我哥!这是伦你知道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是你最爱的妹妹吗?我不是燕清了吗?”
“你居然和我上了?!为什么!我好痛苦…”她失声痛哭,泪如雨下,突然挣脱开燕殊的怀抱,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下。燕殊从上坐起来,赤着上半身,下半身遮盖在被子底下。双目沉痛的看着摔在地毯上哭泣的燕清,她纤瘦的脊背弯曲,好像被巨大的悲痛弯了脊梁。
窗帘外的阳光偷偷跑进来将室内照亮,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明明伸手就能抓到的距离确变成一道他们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她的手在混乱中摸到一把修剪花卉的剪刀,燕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握住剪刀。
“都是我的错?是不是都是我的错?!”这具身体,这具肮脏的身体,她的声音变得坚定:“都是我的错!”白色的地毯,散着七零八落的衣物,燕清雪白赤的身体坐在上面。寒光一闪,燕殊来不及扑过去阻止,就看见她脸悲痛,举起剪刀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身体扎了下去。
手起刀落,扎了一刀又一刀,尖锐的剪刀轻而易举的扎进里,雪白的大腿立即涌出大量鲜血。
极致的白与刺眼的红,燕殊彷佛被扼住喉咙般无法呼吸,看着大片大片的血迹,他甚至大脑眩晕。第三下没有扎下去,燕殊从上扑下来紧紧抱住燕清,掰开她的手指将剪刀扔到远处。
他紧张得浑身颤抖,屏住呼吸闭了闭眼才敢往下看她的腿,白皙的大腿上有两道恐怖的伤口,创口有两指宽而且很深,鲜红的血染红了她整条腿,他绑住燕清的身体,昨晚那个使用过的医药箱居然再次派上用场。
燕殊快速给她止血,心如刀割。“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被下药,没有被下药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发生…”燕殊紧紧抱着燕清,不停道歉和解释。“滚!我不想看见你!给我滚!”
燕清紧闭着眼睛,哭着要他滚。燕殊沉默,没有动作。燕清的情绪波动太大,不看着她他没有安全感。燕清真的撑不住了,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简直就是天塌下来了,她接受不了…
“滚!给我滚!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给你看!”“滚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嘶吼。“死”这个字眼刺痛了燕殊的神经,他赌不起。
燕殊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好,对燕清说:“我现在就走,答应哥哥别伤害自己,别做傻事好吗?错的是我,该死的是我。我等你来杀了我,别伤害你自己。”燕殊有些狼狈的开门出去。
在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关门的瞬间,站在远处的燕妈妈皱起了眉,她慢慢的走过来,站在两扇门之间,左边是燕清的房间,右边是燕殊的房间。
她在两间房之间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的离开。大清早的,燕殊为什么会从燕清房间里出来。
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了燕清的认知范围,她处理不了。大腿上的伤口很痛,所以这就是事实。燕清的大脑好像要撕裂一般,她实在无法理解燕殊的所作所为。
十多年的兄妹亲情一夕之间被毁了,被燕殊亲手毁了。女生遭遇侵本就是难以启口,如果被侵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哥哥,她胃里一阵翻涌,身体蜷缩在地上干呕,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脸隐匿在滑落在两颊的头发间,看不清神色。燕清一步步走到衣柜,换上宽松的衣物出了门。燕殊坐在窗户边,时刻关注着大门方向的动静,见燕清出门,他有些慌张追了下去。
一路跟到医院,发现她只是去处理伤口,燕殊松了一口气。医生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有些关心的问她:“伤口怎么来的?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你不要害怕,把事情跟我说,我们想办法解决。”燕清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意外。”
拿了药之后燕清直接去了学校,挑了一个时间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学校有一个出国换的项目,我之前就申请了。现在申请通过了,我马上就要出国,这个换项目的时间要差不多3个月,我和你说一声。”
燕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她说:“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燕清听见自己平静的回答:“确实应该早点同你们说,不过现在项目已经批下来了,你就让我去吧,不然这个名额也来不及给别的同学了。”
燕妈妈停顿了片刻,问她:“只有这个事情和我说吗,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可以告诉妈妈。”最近燕殊和燕清这两个孩子都有点过于反常了。
“没有了。”“那你去那边要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燕妈妈有些迟疑的问:“你出发的那天要不要我和你哥哥去送你?”
“不用了,跟学校的队伍出发,还是不要搞特殊了。”燕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只不过几天时间就让霍景融找不到人。冷调的办公司内,霍景融面色冰冷的坐在沙发上,虽然要抓到她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她一直这么任的话,让人头疼,在霍景融的人找到燕清之前,燕殊先找到了燕清,他风尘仆仆的赶到燕清住的公寓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惊慌的心跳慢慢平复。燕殊背靠着旁边的墙背,空的公寓走廊内昏暗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显得有些落寞寂寥。
害怕刺到燕清,他暂时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所以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向葵在一点点的凋谢。燕清总是独来独往,主动的和其他人拉开距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明明才是那个主动和其他人拉近距离,永远快乐的人。燕清低着头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