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拥挤嘲湦
伴随着电车门的合上,我再度被身后挤回来的人到了角落。被护在内侧的花悲鸣着缩在我怀里,用含感情的拳头敲击着我的膛,一边低声音抗议着。
“真受不了,为什么我非得在这里当鲱鱼罐头啊!早知道就和姐姐一起先走了!”“家里的车被送修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忍一忍。”车厢里半死不活的空调运转着,勉强让这里不至于变成酷刑的蒸笼。
但弥漫在空气中的汗水味,还有不断推推搡搡挤来挤去的人群,都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乘客的耐心。紧挨着和我背对背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大叔,对方那种后背透了的触感完美地传了过来,避无可避。
也许是看到我难堪的脸色意识到了自己在被保护着,又或者单纯觉得在公共场合闹腾很不礼貌,靠在我前的妹妹鼓了鼓腮,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身后传来了似乎是某个手游主题曲的音乐声,还有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只要有一个人开始在安静的车厢里发出声响,马上就会嘈杂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破窗效应…然后,电车缓慢地动了起来“…这姿势难受吗,不舒服的话跟我说。”因为紧贴着的缘故,从腹部往上一些的位置传来了花那柔软部的触感。
多少感到有点尴尬,我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得到了一声闷闷的‘嗯’作为回答。这家伙明明性格是那样,身材却好到不像话啊…DCup,左右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七草家的优秀基因吧,叶月姐也很大来着…就在我想着些有的没的神游天外的时候,下半身突然传来的被抚摸感让我打了个灵,险些叫出声音…不是后方。
而是前方,西的拉链被拉了下去,妹妹的手以大胆的方式隔着内轻轻摆着自己的雄器。(这个家伙在干什么啊!)狭小的空间里难以做出抵抗的动作,开口斥责又怕让身后的乘客察觉。
吓出一身冷汗的我用空着的手用力按了按花垂着的脑袋…妹妹抬起头,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俏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这-是-对-早-上-那-句-话-的-报-复’,她用口型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话。
然后了好看的鼻子。说起来自己早上确实嘲讽她说她对自己魅力过于自信来着…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证明吧!
当我终于忍不住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车突然的一个急刹车打断了我。身后的大叔低呼着朝这边倾倒了一些,陡然缩小的空间让花整个人都缩进了我的怀中。
“各位乘客们请注意,本班列车遇到了一些故障,将在原地停留片刻…”道歉声、抱怨声、电话通话声…整个车厢一瞬间热闹了起来。
唯独这个角落变得一片死寂。花无言地将头埋在我的前,握着我的手僵在了那里。我也陷入了沉默,刚到嘴边的阻拦卡在了那里,难以说出口。理由…我起了。
不是可以义正严词说是生理反应的晨,而是在人为患的电车车厢里,被亲妹妹的手摸了两下就精神抖擞地起了。没有任何辩驳空间的,向妹妹宣告着自己是真的会对她产生冲动的变态大哥。
此时此刻,充斥我内心的比起困惑、更多的是慌乱与恐惧。花仍旧埋着脑袋一言不发,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表情。
是厌恶?难以置信?时间不会因为我的情绪波动而停止,只会不断地往前,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而煎熬。下半身的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软下去,反而愈发膨起来。
突破了内的限制,跳到了西的外面,戳在了少女腹部的水手服上。“…”“…变态。”用比起平时显得格外软弱的声线模糊不清地埋怨了一声,花那一直握着我的手动了起来,缓慢而生疏。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闷热的车厢里,16岁的妹妹在角落偷偷替自己手,近乎荒谬的事情如今正切切实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又古怪的境地…周围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显得大声而不真切,无论是孩子间的笑声,上班族的通话声,大妈的交谈声,听上去都像是在议论自己,批判自己。
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兴奋着,随着我和妹妹细微的动作在妹妹的腹部磨蹭着。花还是没有抬起脑袋。
只是无言地扯开她的水手服下摆,笨拙地用肚脐爱抚着膨的头。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背德感与快几乎快要让我发狂。你完全可以阻止的,不是吗?一个声音在内心拷问着我。
没错。作为一个有理智的成人,应该在这件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出声阻止,而不是一言不发地放任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轨的程度。这不是纵容,而是赤的犯罪。可即便内心再怎么斥责自己,话到嘴边却怎么说都说不出。
电车又再度运作了起来,启动的一瞬间又是一阵失衡感传来。身后的大叔往后退了半步,踩到了我的脚后跟。“啊…不好意思…”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内心拼命祈祷着对方不要回头…因为他这个位置,只要稍稍转过脑袋看一眼。
就能发现那个原来一直趴在自己怀里的妹妹,已经将身体整个滑了下去,蹲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后,我感到自己的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那是花的口腔。
“咕…”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妹妹的举动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她一边轻轻玩拉扯着我的丸,一边用舌头胡乱地着嘴里的,那动作远远称不上有技巧或者令人感到舒服。
但放在这个场合哪怕再糙都会让人感到兴奋得难以自已。身为制作人的自己正在电车里侵犯未成年偶像,身为哥哥的自己正在电车里让妹妹为自己口。
理性仿佛在被强着,驱赶着,随时从自己脑内都要飘然离开一样,妹妹的嘴巴暖和又舒服,比飞机杯什么的好上几百倍,诸如此类的荒唐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渐渐的,我不再抵抗内心的望,用手按住了花略显杂乱的头发,主动活动起了部,在她的口腔里了起来,后面的大叔不再说话了。也许他已经注意到了也说不定?毕竟贴的那么近,自己又在动…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停下来。
或者说不愿停下来,大概是车厢的闷热终于坏了我的脑子吧…电车又一次的刹车打断了我七八糟的思绪,身后传来的推挤让我不受控制地把捅向了花口腔的更深处。
这一瞬间,感的头似乎进入了一个极度狭窄的空间,拥挤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力。
“咕哦…咕呕呕…呜…”在妹妹沉闷的呜咽声中,我不像样地了。这次到底持续了多久呢?我变得一片空白的意识并没有告诉我,就像是把体内所有的东西全部通过下体丢出去一样,我将浓厚的白浊全部灌入了花的喉咙里。
脑子在嗡鸣,眼前仿佛有无数小人在快地跳舞…然后,电车门在我面前打开了,在维持着姿势陷入僵硬的我、以及保持着跪地口姿势瘫软的花面前出现的,是电车门后另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