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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苻苗因为家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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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呜…人…人家的…第一次…嘤…”只闻苻苗大声叫痛,又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哭喊,几经辛苦才将没入到底的青年武士才察觉有异,好像方才进入她体内时有些阻滞,低头一看,自己的上沾了一抹鲜红,他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还是处子?”经验人数都已经有两位数的青年武士这时却像初哥一样问出了不该问的说话,苻苗本来还只是泣,现在却是泣不成声了,那断断续续的话语都消失不见。青年武士当刻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哄着她也没效果。

  本来那一抹元红换来的半分愧疚,逐渐转变成无奈和不耐烦,索漠视哭泣着的苻苗,在她的小起来。

  “啊…痛…轻点…”苻苗低声囔道,不过青年武士却听不清楚,继续着苻苗,痛得她死去活来,明明是不过一刻钟的事情。

  那阵从皮到脏器与大脑都被撕裂一样的痛楚却像是持续了半辈子一样,青年武士毫无技巧地在苻苗身上发着兽,直到苻苗第一次被中出内,才总算缓和了那份被强暴开苞的痛楚。

  缓缓从膣出来,青年武士看着表面的几丝血迹,再看看脸泪痕的苻苗,青年武士开始懊恼起来,又见苻苗注视着他,明明应该是苻苗这种娼之女畏惧自己,此时此刻却是青年武士目光闪缩、不敢直视。

  过后的雄是神智最为清明的时刻,不过青年武士却难以组织言辞,看着苻苗言又止,反而是苻苗率先喃喃自语道:“奴本来…奴本来是要…找户好人家嫁去的…”说着说着,苻苗又哽咽起来。

  也许是觉得自己误会了她,略为愧疚的青年武士口而出道:“我会负责的!”这话成功让苻苗止住了往下的泪水,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雀跃,反而朝着青年武士自嘲一笑。

  然后道:“武士大人要怎么负责?把奴娶回去不成?”青年武士闻言一滞,只得慌乱应道:“那…那也可以纳妾…”他的声音越说越小,青年武士说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事,随便探查镇上谁都能知道苻苗是娼女的女儿。

  就算给武士的子孙作妾也没资格,充其量是卖给对方作婢、或是养在外面当外妇,平民之中的大户也不可能拿娼之女为,想要被明媒正娶的话,对象只能是小卒和杂役之而已。更枉论如今青年本身就是一位武士。

  就算只是纳为姬妾,最起码也得是良家出身,如苻苗这种下之女,连对方家门也进不去,若是青年愿意为她而坚持己见、亦过了他爹娘那关,还得受旁人指指点点,倘若青年到时候才受不了,把苻苗逐出家门,怕是更加难堪。

  哪怕是侥幸被接纳,只能当个婢妾也得被排挤和轻视,生下来的孩子只能当他其他儿女的仆人和侍婢,运气不好更会备受霸凌,所以在青年替她葬母之时,苻苗根本没奢望过能跟对方连结什么关系。

  苻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根本不用她多说什么,青年自己就变得尴尬起来,悻悻然抓了抓头。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上七八年的及冠男子那可笑的模样,苻苗生怕青年难堪而恼怒,认命般叹了口气,向他说道:“反正都这样了…大人以后能待奴家好便是…”瞧见小苻苗终于屈服了。

  又想道当时住自己的小萝莉如今失贞于自己,征服感溢的青年武士闻言更是喜形于,兴奋起来还一巴掌轻拍在苻苗的玉上。

  “小娘子还敢不从?还有,别大人大人的叫,忘了以前让你怎么叫少爷我的?”“啊嗷!重次哥哥使坏…”苻苗当然没敢忘记,几年前青年武士替她葬母,苻苗当时还问过恩公名姓,当年的他修武未成时不让自己叫他公子,今成了武士同样不让自己唤他武士大人。

  苻苗方才还是十分忐忑,若是他拍拍股抛弃自己走掉,苻苗只得万般委屈无处哭诉,更重要的是,苻苗现在脑子都是重次的身影,重次先是在她最无助的丧母之时伸出援手,强硬地夺去苻苗的贞洁之后,又展现出愧疚而要对她负责,叫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小苻苗怎能不被得贴服。

  “小苗,你看…不如咱再来一次?”粉的小萝莉躺在身下,娇羞地紧搂自己的身躯,让小重次又变得雄壮起来,不过苻苗显然十分抗拒,夹紧双腿道:“不行!奴还痛着呢!都怪哥哥太鲁…”

  重次看向那略微红肿的,确实是不宜硬来,苻苗从重次的表现看得出来。重次是在怜惜自己,心房被牢牢套住了的苻苗不忍他憋得辛苦,挪动酸痛的娇躯,手托那壮的,将它当成情人一样含进嘴里。

  “哦…”苻苗软滑的香舌和嘴动,重次被这般刺得呻出声,苻苗见情郎被自己侍奉得混身酥软,双眼展现出得意的神色,戏般轻马眼,又伸手按摩他的卵蛋和会得重次丢盔弃甲,被吐一会就关大开,又到苻苗体内去。

  苻苗很熟练地把腥臭的下去,然后把上的残啜干净,那力都快连卵蛋里的都给出来了,武士之身的强悍都耐不住被人从内到外刺一遍。

  然而小重次还是没足,过两次依然是十分坚。重次的望尚未完全消退,瞧见他眼期待看着自己,苻苗没好气地给了重次一个白眼。

  不过还是乖巧地再次将俏首靠近他跨间,准备用舌再度征讨那大的凶器,然而苻苗张开檀口、正进嘴里时,重次掩上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半的二人大吃一惊,门外稍远处有重次的数名随从把守着,两人都没设想过有被人打扰的机会,他们紧张地朝门前看去,重次瞧见来人是个小女孩才松了一口气,反而苻苗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也不顾自己着身子,扑到来人面前哽咽道:“阿…阿健?这是怎么了?”重次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重次就记得几年前初识苻苗时,她就只有一个弟弟,本来还在纳闷怎么多了个小妹,这一喊才让他知道,原来这个长得比苻苗还漂亮、比女孩更像女孩的小妹妹。

  就是苻苗的弟弟苻健。苻健和苻苗一样穿着长褐麻布衣,不少穷人家都是穿着这种制式的衣物,苻苗因为家贫,加上不少男在外都是穿袍子,索让弟弟穿自己的旧衣服,反正穷人家里此等情形并不罕见,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然而苻健生得瘦弱,长得又漂亮得活像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穿上了苻苗偏女装的衣裳后,任谁第一眼都会以为如今八岁的苻健是个女孩子。亦是这些缘故、加上苻健生而为娼女之子,各处店铺的东家都不愿意请苻健回去。

  就算苻健能讨妇人心,女衣坊和脂粉店等多为女客人的店铺,则会避忌闲言闲语,不愿请个男孩子回去做工,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例外,其中一处、亦是聘了苻健回去当侍童的地方,就是苻娼女以前卖身的窑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苻健深知境况不佳,必须尽快找到门路做工,苦无去处之下走到了娘亲生前卖身的窑子,老鸨瞧苻健长得清秀,就让他穿上女侍服去侍候窑子的娼女和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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