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用两指拼命摩擦
“怎么有一阵味道?”重次身为武士,知觉比别人灵敏,苻健甫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阵本不存在的气味,苻苗顺着重次的话嗅了嗅,才留意到苻健身上的气味。这种气味苻苗实在太熟悉了,当时在武士家里三不五时就得接触,方才也被这种气味所笼罩,苗娘也不顾重次在场,掀起苻健的下裳,出里面不再有遮掩的私处。苻苗轻掩嘴。
看着哭哭啼啼的幼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再次低头一看,无论是那处尚未发育的白晳短小茎、抑或传承自苻娼女那弹滑的部。
这时候都是布斑,还有丝丝白浊从菊蕾中漏出。追问之下,苻健才哽咽着对苻苗和重次道出实情,方才有几个卫兵在换岗之后到窑子里来,娼女们都忙于招待。
他们瞧着苻健五官端正、相貌清秀,就起了心,被老鸨告知苻健是男孩子之后,不但念毋减,更多了份肆的望。
像二十年后的康久般,武士人家出身却当个看门小卒的,绝对是万中无一,而事实上,大多数会当卫兵的家境多半不咋样,当爹的娶个丑妇回去,生下来的孩子鲜有长相中看的。
即便是在这种实力为尊的世界,样貌依然是不可少得的特质,女子自不用多说,然而男子的外貌俊俏与否亦是被人评价的准则,比如武士人家招仆从、镇官府聘吏员、传承武士家千金择婿等好事,谁都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丑男,所以必定是落在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子身上。
每每在贩夫走卒之中出现了长得好看的新人,往往会成为被排挤乃至霸凌的对象,尤其是不久之前,某个长得帅气的镇卫军士卒博得墨家一位女武士的心,还让对方为了与其结合而甘愿被扫地出门,这种现象就更加明显了。所以当其貌不扬的他们看见相貌与其极端相反的小正太苻健。
就滋生了名为嫉妒的恶念,然而苻健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儿,而且年纪尚幼、又无力反抗,无论嫖客还是老鸨,谁都没有在意苻健的想法。老鸨任由苻健被卫兵们带进房里去。
在外面数着那堆付作嫖资的铜板和铜币,默默听着苻健因为被殴打、灌药和侵犯时发出的各种惨叫和呻声。像他们这些只能去窑子消遣的底层小卒没什么女人缘,连娶都只能挑些被拣剩的歪瓜裂枣。
除了嫖娼之外,有不少连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长得略为好看,诸如他们的贫民在时都是荤素不拘。
卫兵小队人数众多,本身就有客人的娼女们都招呼不过来,长得比苻苗还可爱的他穿上女侍服,引得卫兵们大增,加上老鸨为苻健收的嫖资低廉,让几个没排上队的卫兵在他身上发了好几回,将苻健不可能出的、肮脏而浓厚的黄浊秽物,灌注在他的菊蕾和口之中,还有两个貌丑的大叔朝他那小指长的短小茎了几发。
更可恶的是,穿着女侍服的苻健被强迫作了一回伪娘男娼,每次能得到的卖身钱就只有几枚铜币,被四人了十几发,提了啷啷当当几枚铜板的老鸨居然还克扣七八分,连上工钱仅仅丢给苻健一枚铜板就打发他走了。
刚好石屋中有两桶清水,是苻苗清晨时分趁着街上人少,在南市的公井打回来的,苻苗让苻健赶紧把散发着汗臭和腥臭的身子洗一洗,苻健看了看重次,又看着只披上被撕破的布衣、几近全的姐姐。
最后还是羞答答地在他们面前光,盛了一大勺水出来清洁身体。苻苗担忧地看着苻健,少女下意识地看向占有了自己的青年,却发现他视般打量着苻健。
那一直没消退下去的好像比刚才更加坚。苻苗又看向苻健,连她都不得不承认,长着小茎的苻健身上的雌特质比自己更加明显,可爱的粉脸、柔弱的神态、留着一头及长发、柔软的四肢和纤、还有比自己还要翘的幼女玉,若是苻健生为女儿身,定必比自己更加吸引吧。
直到苻苗把手搭上时,重次才收回视线,朝旁边一看又见苻苗向自己出古怪的笑容,心虚的重次正要辩解,却闻苻苗靠近来耳语道:“重次哥哥也想和阿弟好上吗?”
苻健因为有外人在,手脚也零舍利索,三两下就擦干净表面的脏物和污渍,再用香粉抹在身上。
那些香粉是苗娘从南市的摊贩里买的,早在她小时候起苻娼女就这般教她们清洁身体,辽州气候干燥,每户人家到公井取水又有限制,他们罕有机会、亦不需要每天泡浴,像苻娼女这种穷得来又有几分薄钱的人家都是这般。
不过苻健接下来的动作就让苻苗和重次表情变得怪异,苻健依然感觉得到菊蕾之中的浊,那让他几作恶的片段让他恨不得撕开后把里面的污物挖个干净,他把沾了白浊的布浸进水里擦净染。
而后倒了些香粉在上面,把布用手指顶进菊蕾之中清洁…“嗯…”才刚把指头前端进些许,苻健居然感得发出了一声娇,虽然在他拼命忍耐之下细不可闻。
但是这时石屋之中的另外两人都是默不作声看着苻健,苻健那跟女孩子一样娇柔的叫声极为清晰。
正在给重次按摩着和卵蛋的苻苗敏锐地察觉到重次看得咽了下口水,手上抚慰着的奋地弹上一下,于是她又在重次耳边低声道:“要不…”
***仅仅进去了半个小指头,那股电般的刺从苻健的菊蕾传到茎和首,他害怕再把手指伸进去,正当此时,苻健瘦弱的纤手被拉开,换成一长有力的手指,一下子住那块沾了香粉的布捅进去菊蕾之中。
“嗯啊!”菊被强硬地捅开,糙的布料和壁摩擦起来,比茎还感的菊蕾如同器一样。
被重次捅得浑身酥麻,摄护被手指按时带来的感觉甚至比自渎来得强烈,突如其来的侵犯让苻健忍不住惊呼出声,那道甜美的叫声让重次把最后的犹豫都抛却掉,用侧近两指夹住布,中指猛力捅进苻健的菊蕾之中。
然而这次不仅仅是进去,而是快速地起来,布料全面地在壁上不停摩擦,摄护被不间断地按,舒服得苻健浑身酥软。
“嗯…不要…嗯哦!”才被指不过十下,苻健就微微搐起来。出一道象徵绝顶的稀薄水,脸上出了跟少女一般的绝顶表情,连舌头都吐了一截出来,苻健还在享受着后高,重次却没有让他缓一下的打算,反而加大了的力度。
而苻苗也趁着苻健绝顶过后、茎最为感的时刻,捏着那白晳短小茎,用两指拼命摩擦,被前后同时侵犯着的苻健,仅仅过了两息时间,马上又被玩得娇着绝顶过去。
他们看着苻健一次又一次被指后、玩茎到绝顶,苻苗还将沾上水的手指放到他吐出香舌的口中,让苻健好好品尝的味道,直至苻健连那晶莹的稀薄水都不出来了他们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