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顺着鬓角吻下去
在她伸指扣了扣脐眼时很明显地颤了一下,她暗自发笑,继续向下摸去,将那已经起的硕大具捧在手里,才把玩了几下,江弥就装不下去了。面通红地爬起来几乎有些恼羞成怒:“邀月!”少女后发制人:“你吼我?”
青年气焰全消,只能狼狈地把她手脚全搂住,强行裹在怀里,一有任何动静就凭借蛮力强行镇。
然而在这晚夜里肌肤相贴却更不是个好主意,她身上的冷香混着药香钻入他鼻翼,江弥心浮气躁,不安地动了动大腿,他感到全身血都微微发热。
在四肢百骸中动、冲击,尽管理智上竭力不想,却仍然难以遏制地顺着血管呼啸往下,汇聚到了下那处完全消不下去的肿。
“你顶到我了。”她将脸埋在软枕里偷笑。男人一张俊脸上表情十分精彩,悲愤、羞恼、委屈、无奈皆有,良久,才听他求饶似的开口。
“邀月,你帮帮我吧…”少女巧笑,学着他的样子以牙还牙:我身体没好,不能胡来,其实她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只是伤口不舒服就想折腾他,让他也难受着。
青年暗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像是某种蛰伏的夜行动物,理应是极具攻击的冷酷,现在却盈某种难以言描的痴和幽怨。
她才想继续开口戏他,下一秒,被他猛然吻住了。五年了。总算又尝到那花一样的,他像一头了口糖,就再也放不下甜味的野兽,重息着,隔着衣服在她身上磨蹭。舌头在她上用力,轻咬着她下,她下意识就张开樱,任由他侵入,挑逗搅动着她无处可逃的舌。
二人断断续续地接着吻,不知过了多久,江弥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子里,快速动数下,猛一掀被窝翻身下,冲去了外间。
邀月拍大笑,半晌他才回来,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结实的膛剧烈起伏,发梢还滴着冷水,像只刚从暴雨中回家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肯上了。少女心满意足,终于闭上眼进入梦乡。
***大概是这段时间身心都放松了的关系,翌邀月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了。声声鸟叫伴随着阳光透过窗棂。
她伸了个懒,就见他立在边,身后还有一众宫女托着十套新衣服。“你昨天说不喜欢,我就让人新做了几套。”江弥其实从各个方面都是历代最好伺候的一位魔皇,既不动辄打杀也不荒无度,甚至还长得非常赏心悦目。
登基上任这小半个月来所有要求都是围着寝宫里那位百里姑娘转。昨做的十套衣服那百里姑娘说不喜欢,今儿个又忙不迭让人新做了十套。
少女现在的样子极为松散,懒洋洋的就像是一只刚睡醒的小猫。头发在脑后随便一束,披散下来的在肩窝里打着圈儿绕在雪白的棉袍上,眼梢微微上挑着,说不出的娇贵和刺人。
她一眼扫过去,又是清一的红衣,不由叹了口气“江弥,虽然我喜欢红色,也不用全是红色吧。”
“那我再”“算了。别折腾了。”她随手抓起一件打量,然后撇了撇嘴“就这样吧,起码能穿出去见人。”倒不是她有多挑剔,昨送来的那些裙子,显然是根据以往后妃衣服的形制做成,都十分清凉。
服侍她穿衣这种事他怎么肯假手于人,微红着脸将她的睡衣褪了下来换上更贴身的白色丝绸里衣,再从背后把缀了珍珠的红色外袍裹在她身上,又把头发从衣襟里把捞出来,仔仔细细扎成一束。
他的动作非常认真,神情专注,英的眉心微锁,仿佛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片刻后将发带打成结,打量半晌又不满意,拆下来重新打了个蝴蝶扣。邀月起初还想催促,渐渐的心跳越来越快,竟有些无所适从地捏紧了衣角。
他指尖温热的触感似要一直延续到她心里,一片暖融,等江弥终于满意地抬起头时,她忽然踮脚在他上一吻,他眼底顿时一片慌乱,近在咫尺的暗金色眼瞳里,映出一个正在偷笑的少女。
“邀月”此刻光清辉正洒在他侧颊上,白衣白发纤尘不染,瞬间的剪影简直不似尘世中人。奇怪,明明是堕魔,怎么愈发像个神仙了?她微微一顿,然后伸手从他口的衣襟探入摸索。
他被她摸的浑身一抖,耳尖泛红:“你在找什么?”“破天剑意呢?”“在升龙台丢了我现在去给你重新写一份。”“别去了。”邀月伸手扯住他的带,水红色的角戏谑地勾起“你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她明明只是亲了他一下,隔着里衣摸了摸而已,真是不像话话音刚落,所有宫女都识趣地退了出去将殿门紧紧关上,男人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
下一秒想起昨晚,好似心有余悸地后退了半步,嚅嗫道:“邀月,我真的知错了”少女不慌不忙地往上一坐,不知憋着什么坏,朝他勾了勾手:“过来呀。”
那指尖细细巧巧的,带着轻淡的红,完全看不出来这双手曾经执剑纵横,胆寒了茫茫天下人。
他的步伐从没像现在这样仓促又踌躇过,仿佛一边被前方莫名的恶所深深吸引,另一方面又竭力抵抗,挣扎后退,以至于狼狈不堪,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乖乖地靠了过去。
等她扯开他的金玉带,目光掠过他间挂的皇极天剑时,升起了微妙的恍惚感,她习惯性的在与江弥的相处中保持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心态。
第一次见面时她是天下前五的高手,而他只是一届凡夫,她在他面前占据绝对优势地位太久了,直到刚刚她才意识到,这种优势心理其实是很脆弱飘渺的。五年之间。
他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魔之血足够唤醒他血脉中那种与生俱来却压抑已久的侵略,在那张越发冷俊英的面容下,他的灵魂已经刚硬、坚定和强大到足以完全离她的掌控了。
但他仍然选择用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来表现自己,如同猛兽藏起利爪,温顺地垂下头颅。这种不合常理的矛盾,才是最让她感到违和的地方。
“邀月?”男人见她动作一顿,以为是放过自己了。庆幸又有点遗憾的拢了拢衣服,下一秒命子突然被她握在手里,不住发出一声“呃…”那壮的茎就在她手里抖了抖越发肿,头在她触碰的一刹那就溢出一点水,甚至连腹肌都痉挛了一下。
“一会儿可不许疼我。”她捏了捏那粉的菇头。她才不会告诉江弥,昨天招惹完他,下半夜做了个梦“伤口不疼了吗?”青年犹疑地盯着她,她噗嗤一笑,缓缓倒入榻,黑发铺在身下与红衣映出惊人的冶。
“现在不疼,但你得轻点。”不等她再催促,男人立即俯身吻住了她,顺着鬓角吻下去,连耳后一块小小的柔的皮肤都没有放过。记忆里美好的愉悦从心底泛出来,带着比曾经更甜美的味道在他心中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