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穿越百步
然后一把拉住她后脑上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一个暴又烈的吻几乎要把少女的撕咬嚼碎,噬下去。
“唔…”男人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将她死死按在榻上,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一瞬间就大开大合,淋漓的汁水浇灌在柱上,噗呲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靡刺耳,她呼吸不过来,只能用双手拼命掐着他的肩膀,指甲都几乎掐到里去。
可惜,这个动作并没能阻止什么,因为江弥看上去非常享受这种刺的微妙痛楚,他狂热地她滑的舌头,最后终于放开时还在少女的角上咬了一下。
“我动得好不好?”她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狂风骤雨的,迟来的快意在四肢百骸中爆发,肢抖得厉害连带着眼角都溢出泪花。
“你…慢点…别、别动了…”她的手不自觉地去挡在二人的合处,却被他猛然拉住围在那孽处,让她感受茎身在她掌心迅速摩擦着侵入她的身体内部,旋即卵袋拍打在手上、花上,又迅速地退出,甚至菇头都蹭过手侧缘。
接着又是下一次深深地顶入。“娘子方才喊我动,现在又不准我动…是何道理?”少女面上是旁人难见的情。
他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整个分身被细密包围着,层层迭迭,温柔又润,让他死也不想离开。
“你…唔我…不行了…”邀月身上的其他感觉都退去了。只有花被不断鞭挞的快无限放大,那种力道和速度,柱上的青筋变着角度地折磨她酸软到不行的内壁,烙铁般的热度烫的她仿佛快要融化了。
她只记得江弥最后一次出来的时候,淌得她大腿都是,靡得可怕。情最终在肌肤相贴里得到足,青年长长了口气,意犹未尽地亲吻她透的脖颈。
江弥整个人都在她身上,几乎是完全没有收敛的重重压制着她,她没好气地揪了揪他前的茱萸:“你下去!”
“一完事就嫌我重…”青年眸中幽幽怨怨,原本线条凌厉的俊脸上出几分无辜。下身却仍不知足地伏在花里头,那孽就算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硕,下身的之感并未消减一分,她本想拢一拢双股撵它出去。
但许是因为被太久,下已酥软得毫无知觉,口无力地收缩几下,仿佛是某种软弱的含,反而起到了反效果。江弥显然会错了意,茎飞速鼓、跳动起来,他支起身子刚试探地动了一下。
就见少女恨恨地瞪了过来:“拔出去!”“好邀月,我不动了…”他审时度势连忙重新躺回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但身下的器却没有丝毫离的迹象,如同鱼儿离不开水,非要融在一处。屋内烛火不亮,只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
她的眼神蒙不清,仿佛连秀丽的脸颊线条都融进了昏暗里。半晌忽然叹了口气:“…凌无劫下次现身时,你不要出手。”江弥顿住:“为何?”…那凌无劫虽然修了妖术。
但还不到悟道境,绝难是他对手,更何况镜花水月在六天功面前只能算是班门斧,她沉片刻,低声道:“我身上的业障,有一半是来自他,另一半…是来自你。”青年浑身一僵,继而腹委屈地蹭了蹭她的头顶:“我是邀月的累赘吗…”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阴沉偏执、铁血无情的魔皇,会出这样失落的表情。
他声音闷闷的,仿佛不是从喉咙而是从膛里发出来的。邀月被迫夹在他手臂和膛之间,察觉到他前的肌绷得很紧。
“来自他的业障我必须自己消解。”她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目光里有一丝极为稔的、近乎狎昵的欣然“至于你,大约…消不掉。”最后几个字很轻,带着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出来的笑意,连挑逗都含蓄得一闪即逝,那声音再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他如释重负般探身吻住少女微肿的红,温存啃着她的瓣,又捉着了她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磨。方才二人迭骨,这双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情投入。
足的爱意沸腾滚烫冒泡,从二人心底同时迸发出来,却都心照不宣。与舌总算分开,江弥用拇指拭了拭她边的津,定定看着她:“我答应你不主动出手…但他若是不知轻重,我可顾不上那么多了。”
轻重?她与凌无劫之间是灭门的血海深仇,举重若轻…谈何容易。***将黄未黄的林叶遍布山野,幽蓝湖水如诗如画,偶过清风,宁静的湖面起层层涟漪。
堤岸高槐垂柳尽挂光清晖,水中芦荻渐白,蒹葭苍苍,一片醇厚秋,让人心旷神怡。时隔三登闻大会重新开启,今是琴道的比试。
为了附庸所谓高山水的风雅,直接将场地布置在湖两岸,那绝红衣少年面前摆着一方七弦琴,神息调摄停当后,轻轻伸手往那筝上一探。悠悠一声响,像是有人在空蒙秋日向那幽静湖水中丢了一颗石子。
就这一下,云梦的脸色都变了,她毕竟是妙音门掌教,知道这轻轻一拨已入化境,不过她的失态并没多少人看到,因为此刻天元山下正是最后一场骑比试。
马蹄踏踏彩旗飘飘,冠盖如云车驾如簇,围观百姓迤迤逦逦,除了仙官坐席,几乎连个落脚地方也不剩了,忽听一声极其嘹亮的马嘶,那一声就仿佛是乌云滚滚中的一道雪亮闪电,划破了一切霾。
尘沙渐渐散去,眼前渐渐清朗,只见场中一名黑发褐眸的青年一勒马缰,汗血宝马整整扬起了一个人的高度。阳光中辨不清他的面容,唯见一身银白的细铠熠熠生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天元山下设置跑马场,每隔百米便放置一个箭靶,统共十个箭靶,以中靶心最多、先到终点者为胜。
场中只剩四人,俱是一等一的好手,分别背弓佩箭,骑在马上,并排立在跑道起点。四人并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的推让作谦,都耿直地谁也不看谁。掌令官将令旗一挥,四匹千里神驹并肩窜出去!
云牧野余光扫过仙官筵席,一眼便看到绯衣裙的少女,她今并不像往常一样简单地束起长发,而是梳了一个飞仙髻,一支玲珑琥珀如意簪,簪头上一颗亮晶晶的垂珠光芒四,与那玉貌花容相得益彰。
她今盛装出席是为了江弥?若是江弥不在,她还会这样一眨不眨地把目光投过来吗?云牧野心头那口酸意冲上喉咙,登时化作了排山倒海般的气力。下神驹不同凡响,第一处箭靶转瞬就来到了眼前。
他弯弓搭箭,龙舌弓被巨力生生拉圆…嗖!嗖!两钢箭前后飞出,穿越百步,瞬间从两个方向同时钉在了靶心上!“好箭法!好准头!”“早就听说云掌门的小儿子是人中龙凤,今一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听说还未婚配,不知谁家能得这乘龙快婿?”四人一路疾驰。但真正领头且百发百中的还是只有那两人。众人正担心可能还需要加赛时,他们二人已闪电般来到最后一个箭靶前…不知为何魔皇忽然放慢了抬弓的速度,云牧野抢先一步将最后一发钢箭死死钉在了红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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