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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用嘴去啄只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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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怕吗?”青年深深一口气,倏地吻了下来。呼吸猝然变得重,鼻腔里仿佛带着炙热的火,烧得脑子都有点发狂。

  “邀月…”这个吻很明显带上了浓厚的情意味,舌互相勾引纠,唾角淌到下颔,仿佛有滚烫的热度过心脏,她情不自地环住江弥的脖颈,这个小动作让男人瞬间兴奋无比,立刻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

  同时伸手将二人的衣物除去。少女被吻得气吁吁,用残存的一点理智戳着他的口:“我刚失了血,可经不起你折腾…”

  “所以才要我的血补回来。”他捉住她的手指吻了吻,得意洋洋地烙下几个齿痕“娘子一会儿就不准我停了。”

  “你胡言…”话还没说完,江弥就分开她双腿,一口含住了两瓣花。舌尖灵活的游走在花和幽径之间,着源源不断的汁。

  然后沿着到上端,用牙齿轻轻咬着花蒂。时不时把顶端的细小颗粒往上拉扯,花珠被拉扯的快如此强大,以至于隐秘道里出的汁水越来越多。邀月侧头埋入软枕中,难以遏制地发出细微息,似痛苦又似愉悦,耳朵里嗡嗡作响,拼命并拢双腿。

  但是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反而有一种恐怖的快宛如微小的电一样弥漫四肢百骸。随后一只手指顶了进去。

  那手指和他下身狰狞的孽相比完全算不得,但是那种异样让人难耐至极,更别说那指头不老实地东按按西刮刮。又一手指加了进去,和之前那默契地分开道路,红润热的内壁自动地动着,汁水横,把男人整个手掌都打透了。

  “娘子…”江弥抬起头亲吻她泛红的耳尖“自己坐上来…”***他说话的时候气流到邀月赤的皮肤上,仿佛一只无形的手为她温柔搔

  她下意识缩紧身体,咳了一声:“还是算、算了吧。”…合功法本就是走捷径,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会上瘾,说不定真的会…变成合老祖那种不的怪物。

  “为何?”青年又凑近了些,这个姿态让他几乎贴着她的耳廓说话,简直称得上是耳鬓厮磨,他表情有些许惘:“娘子不喜欢跟我双修吗?”

  江弥好像还不知道,他这张脸只需稍稍作态就会让人心生怜意,这样的神情就像是一刺,刺得她一颗心都热乎乎得蜷缩起来“…真的不怕我将你干?”

  “不怕。”…他的一切因邀月而起,全部还给邀月也是理所应当。她的手指慢慢在他口上抚摸着,炽热汗的肌肤,有着难以想象的光滑和弹,仿佛只要摸一下就能上瘾,让人情不自的想享受更多。

  “魔皇陛下就没有怕的事?”恰恰相反,他怕的事太多了,他怕邀月离开、怕邀月腻烦他、怕邀月爱上别人…但这些事他都有办法解决,只有一件事他永远束手无策,那双琥珀的眸中带着清凌凌的水光,仿佛含着一点温热的无奈,让人简直要沉醉在里边。

  “我怕邀月流泪。”须臾间仿佛有细小的电蔓延整个身体,那么酥软微麻,甚至令心脏都漏跳了数拍。血极速冲撞耳鼓,混乱的冲动中她下意识抬头去亲吻那张形状优美的薄。江弥愣了一瞬,立即反客为主,他的舌之间没有任何其他气味。

  除了纯然的、带着明显侵略意味的男气息,就像是绵入骨的爱人一般,探入口腔的舌尖掠过每一寸牙,仔细的让她齿间每一处都带上自己的味道,甚至让人无法呼吸。没等她再说什么,青年就按耐不住一把抱起她又猛地松了手。

  这一起一落令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前所未有的深,让邀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

  巨物强硬挤入,饶是润滑足够她也不住倒了一口冷气,手指一抖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少女的花犹似最上乘的羊脂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头,密密包住茎身,愈发催得他血脉贲张,他大半没入仍未察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几下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你顶的…这么深做什么…”她难受地呜咽着,生怕他再使几分力就连花心也要被顶开“双修不需要…这么深…”

  江弥息着与她对坐,手掌托着她的后使她不至软倒,又往下滑移至她雪白股沟处,罩住了令她下半身无法动弹:“当然需要。

  法力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二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法力以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格外融洽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融的内息每过一道经脉。

  她便明显感到自己的法力进益一分,江弥有天星经和真魔之血傍身,本就时时都是法力溢出的状态,现在做她的炉鼎,简直随意便能达成修习百的效果。

  待法力运转至第三个周天,邀月忽然感觉内一阵奇,嵌在自己身体内硕的竟不动自颤起来。

  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硬前端触擦,仿佛隔靴搔,远不如横冲直撞来得痛快,只让她口干舌燥,上不去下不来。“江弥…我好难受…你动一动…”青年那双狭长凤眸里蓄着三分笑意:“又叫错了。”其实江弥也不太好过。

  那媚一层层地围过来,乖顺地动着,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不过他在这方面有着某种惊人的执着和耐心,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少女。

  她咬着牙不想让他如愿,法力又行一个周天,内孽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偏偏这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间笑中针还要难忍百倍。

  终于在一下致命的震颤中她发出一声宛如哭泣般的哀求:“夫君…你动啊…”可江弥并没因这声夫君而心软,只是尽量温柔的亲吻着她的侧颈:“莫急,还剩一个周天呢。”…功要运行五个周天。

  在此期间下体合处不能动弹,他是魔修本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法力动,境界又比她高出太多,若是稍不留神将她的内息带偏害得她堕魔,邀月恐怕要恨死自己了。这道理邀月不是不懂,但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然无法分散到其他事上了。

  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某个江湖骗子的骗术,被骗得人财两空,如同一只炸了的小猫,恼羞成怒地闭上眼一言不发,紧接着耳边就响起某人委屈的声音:“娘子以为我不想动吗…”…再等等,再等等他一定让邀月连停都喊不出来。

  见少女依然不理他,他便用略凉的鼻尖反复蹭着她因望而烧红的侧脸,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两下玉白的耳垂,简直…像是某种正在邀宠的凶兽。

  ***不知何时水已充溢里,自二人相连之处汩汩而下,连他一双囊袋都濡得透。内息周转完第五个周天,体内的孽终于停止震颤,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江弥就再也按捺不住,捧着她微红的脸,用嘴去啄。只啄了一下,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类似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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