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带起微微气蓅
只有在那张嘴被用力亲吻到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才有可能让他感觉到一点的安全,他强悍的扫着少女的舌,直到感觉到抓着自己前襟的手已经没了力气,才猛地松开。
江弥垂下眼睫,若是她现在抬头向上望去,可以看见他眼底破碎的、脆弱的光,犹如在无声的恳求着怜悯和温柔一样。
可她已然软倒在他怀里息着,没有力气抬头,温软的身体蜷成一团,仿佛是一只手就可以抱起来的小猫,他凝视着怀中的少女,好像连心脏都酸软下来。
那样的痛苦,却又那样的让人安心,宁愿这样的感觉持续一生一世都不要消失。哪怕是疼痛…也是这个捧在掌心上恨不能娇惯、恨不能纵容的人给的。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些…如果这样能让她发一点怨气…他忽然俯身下去亲吻她的发顶,又去她耳尖最感的地方,动作轻缓柔和,有点安慰示好的意思,吻得那样轻柔,如同去了魔皇的身份,变成一个痴心成疾的、局促不安的普通男人。
“邀月…求求你…邀月…”少女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内心却有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蔓延至脑海,连他剥开自己衣物时都没有任何挣扎。被囚被压制的是她,他到底在求什么呢?***上的被褥仍散落在地成一团,他直接抱着怀中人到了偏殿。
偏殿的金丝楠木书桌上,案面被擦得干干净净,文房四宝都摆在合适的位置,可下一秒就被他掀落于地,将光溜溜的少女放了上去。邀月终于从方才的惊愕回过神来,见他俯身想要吻自己,突而一挥手“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江弥脸上。
可江弥刚刚起了杀意,护体金罩自动打开,这下打过去他倒是一点感觉没有,邀月的手心反而火辣辣的疼,眼中立时泛起了泪光:“混蛋!疼死了…”
江弥一愣,赶紧渡了法力过去将那红肿消下,同时解开护体金罩,低声哄着:“还疼吗?下次要打提前跟我说。”邀月一时间羞愤迸,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身下却被探入了一手指,她反手在那人手臂上一掐。
甚至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印痕,可第二手指仍然强硬地挤了进来。两手指不断出入,他低下头来吻她,气息颤抖剧烈,简直要把纠的齿都咽下肚去。
“滚开!唔额…不许亲…”那手指出来时她还没能松一口气,男人就忽然蹲下身子将她大腿架在自己双肩,邀月刹那间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猝然想要挣扎,却见江弥眼底出笑意,骤然埋入那嫣红的花处用力。
洪水般的快瞬间决堤,毫不留情冲刷过每一寸骨髓,如同将人狠狠按进了深水里。少女脸色迅速泛上嫣红,指尖死死扣着桌边,勉强压抑着尖叫。最感的花蒂被锋利的犬齿不断擦刮。
那快凶狠到了令人骨悚然的地步。少女语音不成句,断断续续息道:“你这…狗东西…”被人强迫和控制的高灭顶一般降临,邀月眼前阵阵发黑,刹那间似乎连自己在哪儿也不记得了。
每一寸血脉都剧烈颤栗,接快毫不留情的鞭笞。江弥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抹了抹嘴角,居高临下打量着她。
那目光很沉,相比三百年前,散发出了更强、更不动声的迫感。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邀月羞恼万分,抬起手挡在他眼前,下一刻却被那人抓住了掌心细细吻。这个吻就像情人般亲热温柔。
但与此同时那硬火烫的器抵在口,不顾痉挛和挣扎,一寸寸强硬地了进去。邀月咬紧牙,全身上下都在颤抖,面上浮现出了极度愉悦、痛苦和屈辱杂起来的神情。
青年却仿佛很享受一般,开她微微汗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那亲吻其实很温柔,或者说,这位魔皇只有在爱时才会出这样的温情。
男人把干净的食指和中指伸到少女嘴里去,模仿着媾的频率一下下。根本无法咽的唾溢出来,把嘴涂得晶亮,折出一种极其人的红。
他紧紧盯着看了很久,仿佛野兽盯着爪下丰美柔软、偏偏又不能下口的猎物,内心疯狂叫嚣的望加倍发到了身下。
他用几乎把碎的力道,发狠顶、碾那紧热的花,每次撞到顶端再骤然出时,带起的水甚至都在口发出了清晰的声响。少女猝然闭上眼睛,每一下顶撞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耸去。
她只能大口呼吸以缓解整个人被强烈贯穿的恐惧感,但花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凶器穿至底的时候拼命绞紧,在那稍微退出时又发出水声,将极度刺的酸麻不断辐向身体深处,让五脏六腑都被烫得蜷缩成了一团。
“停下…”漫长如刑罚般的快层层迭加,她简直要崩溃了。“快一点…你…”“让我亲一下,”江弥在她耳边低“亲一下就给你…”邀月下意识地摇头,把脸扭向一边,然而不论她如何逃避现实,都无法忽略体内急速摩擦的、越来越狰狞硬热的凶器,她竭力想弓起身体来缓解过度凶狠的蹂躏。
但刚一有动作就被男人轻而易举按住了。不论是任何的姿势和角度,身体内部被彻底侵犯的绝望和愉悦都清清楚楚,就像千万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反复在神经上,没有一丝半点的缓和。
“亲一下…”他一遍遍重复着要求“就亲一下…”她实在受不了了。混乱中难耐地扬起脖颈,微微张开了樱。江弥深深凝视着她,目光复杂难以言描,如同看着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终于低下头,却只是在她角上轻轻吻了吻,快得只是羽般柔软的触碰,然后他向下咬住了少女的脖颈,保持着这个姿势疾风暴雨般了数十下,终于在最深处酣畅淋漓地爆发了出来。
直到战栗的余韵终于过去,他才重新低头去亲吻她的嘴,甚至连舌头都伸进去搅动着,让她不能再发出任何拒绝的声音来,那么亲密的姿态,那么紧密的距离,却好像隔着一层永远都无法打破的屏障一样。
甚至在最亲昵的时候都把他们分割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九重深殿外,广阔夜空深蓝,两三星子寥落,远方地平线上正泛起朦胧的鱼肚青。
折腾半宿二人终于躺在偏殿的上,青玉鸳鸯香炉里正袅袅飘着安神香,本来以为好之后邀月又要大发脾气。
但她今晚一反常态,不但允许他上,还将头埋在他怀里,江弥甚至有点受宠若惊。到了登仙境,睡觉早就是可有可无之事,可邀月偶尔还需要睡觉,所以他也乐得陪着她。
少女平缓的呼吸着,带起微微的气流,轻轻搔着他颈窝上的肌,纤纤玉手滑至他下腹没一会儿就听见男人压抑地呻了一声。“呃嗯…你刚刚不是一直喊累?”…那手指正点在他丹田渡着气,一股麻自他尾椎骨传来。
他几乎是难以遏制地硬了起来,她轻笑了一声,片刻之后收回手重新闭上眼睛,说了“睡觉”两个字便把他晾在一边。江弥有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