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热意兜头浇下
被衾早不知被踢到哪处去了。谢凛坐到了榻上,谢鹤怡被抱着坐在了他腿上、他间,他的腿伤并无大碍。多半时候其实还是故意装给旁人看的。蛰伏皇城多年,他不可能完全没有势力。
之前行刑断他脚筋之时,用的就是他混进去的人。只可惜还是有谢渝在其中授意。虚虚握了几下,左手还是一如既往的使不上力气,他的这只手倒是真被施以刑罚的侍从给废了。右手探过去她的蒂。整个覆上去,往她的户轻轻地动了几下,又往上扇了几巴掌。
谢凛以前纾解时要么是用她的衣物,要么是用她的手,像这样再也忍不住的用她来自己,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两人隔得距离很近。
没有什么支撑,谢鹤怡几乎就是坐在谢凛间的,他是将她故意放在自己的器上。单手揽着她的腹,手臂收得很紧紧,头隔着布料从后填进、正在被他反复挑立起的蒂上。
一下一下的使力碾磨。刚开始还是一片干涩,磨得不太顺畅。谢凛干脆将她往上托了托,头就置在入口,有一下每一下的蹭着。
手指探到花心极速拨着,他次次勾着她感的那点使劲按着拧,腹也着撞过去,很快就有水花渐渐沁出。水潺潺,花出滑水,一点一点到在腿间作的柱上。
***谢鹤怡从未有过这种经历。这种感受更是头一次。被抱着坐在怀里,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倚靠着谢凛任凭他摆,她觉得自己很热。和谢凛肌肤相贴的地方也是烫的。
手被扯到身后束着,靠在青年间,整个人像被浸在汤泉里一样,被热意灼得避无可避。慢慢地。
那种如昨梦中的朦胧感觉又上来了。腿被分得很开。身体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小腹酥酥麻麻,尾椎骨都在震颤,置在股间的那次次都在抵着她,跟马眼的黏混在一起“咕叽咕叽”发出靡的声响。肥嘟嘟的小被不停捣开。
道口被圆润的头反复顶着,连包裹着柔软小口的衣料都似乎嵌进去了一点,谢鹤怡不喜欢这种被锢住、浑身上下都暴殆尽的感觉,即使她浑然不觉,深陷在睡梦之中也在微微抵抗着。
可她太困了。昏昏沉沉的,隐约察觉到断断续续的呻声是由她发出的,却也总是醒不过来。
手又被拉着换到谢凛脖颈上,勉强靠着身后这人才不至于跌倒,同样也只能认了命的任由男人作为,他们离得很近。
谢凛垂眸看着谢鹤怡,看她檀口微张,间贝齿粉舌,连她脸上细小的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换成白里他是没资格离她这么近的。也没有资格被允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他不知道鹤怡醒着的时候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兴许不会让他碰、不会让他,连半个眼神都不屑分给他,只会朝他脸上扇巴掌,亦或者是叉着让他滚。总归决计不会是现在这样。从后面拥着谢鹤怡,谢凛将下巴搁置在她肩膀上,俯身埋入。
在她脖颈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卑鄙的。白里装温润、装正经。真到了这种时候了。
他又亲手撕破所有伪装,做出这种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像活在阴暗角落、封闭自己、不对任何人打开的野兽,他偷偷牵妹妹的手,偷偷亲自己的妹妹。黑夜之下,还有更多亲密的举动。
他只管做,无所谓她接不接受。并着她的腿,一点点收紧,帮着她夹紧,像模拟一样,具支在处,顶着她的,然后一下一下擦过去。腹动的十分卖力。
力道也很大,似乎快要将她翻。不断身摩擦的过程中,谢凛还勉强分出点神掐着她、同她之间隔出点距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直接进去了。先是低低的呻。后是急促的息。
谢鹤怡刚开始也只是平缓的呼吸,被连续不断地撞了那么多下后好像也到了。浑身不断地颤抖。身体不自觉痉挛。因为强烈的刺手无意识挥舞着。
在青年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谢凛倒是丝毫不加阻止,目光黯下去,边息边瞧着她,就眼睁睁看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会因为那是鹤怡留下而感觉些许欣慰,他的息声也不见得小。
掐着她的双,并紧她的双腿,摩擦着、冲撞着,头在她腿间连续不断地顶着,柱感的地方全然刺到位,握着谢鹤怡的看她坐在他身上摇曳。寂静的深夜里。
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清晰可闻,到忍耐不住的低也在漆黑的墨中被放大至百倍千倍,他同她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柱不停地涨大,前端也在突突直颤。
谢凛掰过她的下巴,指腹蹭过她的粉,略微粝的手指在瓣摩挲,紧接着便俯身凑了过去。
她好像哪里都软软的。舌尖抵开,粉舌被他着,他低下头跟她亲吻,强硬地挤入和她津互换。几乎是强制的,他着她跟他接吻。殿内只能听到他们亲吻的声音。
可能是氧气被剥夺殆尽,也可能是谢凛的步步紧让她觉得不舒服了,她身体一颤,闷哼出声,在青年上重重咬了一口。谢凛正吻得专心。
上的刺痛让他眉头轻蹙,他掐着她的下巴,同样也故意在她嘴巴上留下吻痕。血腥味顿时在口中弥漫开。看似留足了余地,实则一点退路也不留给她。
谢凛眸深深,面临此番反而得更狠,掠夺般惩罚似的掐了掐她的尖,又在她上扇了一掌。所有反应都是出于下意识的。上陡然挨了一巴掌,显然睡梦中的谢鹤怡也惊到了。
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身体也随之颤动了一下。会醒来吗?谢凛视线全然集中在谢鹤怡身上,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他其实有些期盼她在这个时候醒来,期待她得知他们做过这些事之后脸上的表情。还会不由分说给他一巴掌吗?但就算再多扇他几巴掌,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事情不是已经发生了?她晃着股,猛然将他夹紧。
最感的前端被她含着,正抵着她热意泛发的。头涨大到极致,掐着谢鹤怡的细,谢凛再没忍住的猛撞了几下。知道不被她发现最好,但怕她发现,又怕她发现不了。
原该运筹帷幄的心思用到了别的地方,次次都在想法设法留下一点他们亲密过痕迹。柱“突突”直跳,热意兜头浇下,白浊浓冷不防鹤怡腿间。
***黏腻白浊尽数出。茎的颜色涨得有些深红。还往外吐着点点浓的头从鹤怡下出,淅淅沥沥落了几滴到她小腹上。平坦小腹上沾着浓稠水。
对比之下,就更加显得情。分明做了这样的事情,结束之后穿好衣衫,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谢凛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立在鹤怡榻边,神色有些不明。帮她理了理碎发、提了提重新换好的褥,待到殿内好的檀腥味散去,许久之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