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覆着龟头
一样是无顶无柱的矮榻。一直跟在后方的糙汉子进了门,小厮谄媚的笑道:“贵女请稍待,立即就为您准备好。”然后伸手过来接姚双凤手里的两条红线,她还不清楚状况,于是松手。
两名糙汉子拽过顾妹盼妹,将他们按倒在上,绑好。姚双凤这才知道为何这里的无顶无柱了,那矮榻还不只四支脚,每个边中央都还有支撑,牢固得很。没有侧边围栏和柱,方便汉子在周围绕、固定绳索。
双生子的手、脚都被拉直绑着,两只人柱就直被固定在上,脖颈处的麻绳向上拉紧,使他们不得不仰头。只有没被固定,还可以稍微扭来扭去或动。汉子绑好后,出上的帕巾将两人脚底都抹干净。
小厮笑着递上两把钥匙一把剪刀。“剪刀?”姚双凤不由自主的问出口。小厮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务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气,因此绑起来以免贵女瞎折腾。
但如此一来衣服就不好了。这剪刀便是让贵女随心所,伎子的衣裳破您可随意裁剪。”姚双凤点点头,只见小厮仍弯着,不断手,于是掏出几枚铜钱,小厮领了之后颠颠的出去了。
那两名糙汉子绑好顾妹盼妹之后,也走到姚双凤面前干待着,她再给了小费,汉子领了赏钱也走了,她跟在后面想去关上门,却看见两汉子在门外,朝走廊来人拱手道:“柳爷。”
是柳絮来了。后面跟了两个小厮两个汉子,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薄长袖长袍长,被五花大绑的莫儒孟。
柳絮本来板着一张脸,看见姚双凤之后就咧出一个大大的假笑:“哎…姚贵女…”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见绑在上、出立茎的白发双胞胎,扯了单边的嘴角,转身对姚双凤说:“姚贵女还真是心想事成呢!说想父子同乐就真的标到了这对双生子,还一举合缘成功…柳絮记着贵女的话呢!这不…就把人给带来了吗?”
手中丝巾挥向莫儒孟,他双手被反绑、嘴中也勒着白布条,弓着身体。但仍藏不住长袍下摆内那立的物什。是两名糙汉子押着莫儒孟来的,一手着他肩膀,另一手还捏他的后或股。
莫儒孟逃离不了他们的魔爪,身体有了反应又想掩饰,双目泛着水意,嘴中咬着白布条,看了上的儿子又望向姚双凤,眼中充求助的讯号。姚双凤装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真是太谢谢柳老板了。我正要去带人呢!
没想到柳老板如此知心体贴,往后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来花街一定要来折柳院罗!”柳絮仔细的观察姚双凤的表情,还没发现什么破绽,他嘴上一边说:“人都到齐了,就请姚贵女好好享受…宵一刻值千金…”一边将眼神在陆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
然后才看着姚双凤,说:“这般高大的男子,姚贵女若是玩腻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这厮的神态…很对我们某些贵客的胃口呢!”
陆武的橘发尚未长长,出门仍是包着土色的头巾,在后颈处打了结,长长垂在背上。陆武没有浏海遮掩的时候,就是一张黑道boss脸。
姚双凤本来以为他听到柳絮的话会生气,但他只是垂下眼睑,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地板,闪避柳絮的视线。柳絮见无人应他,又补了一段话给自己台阶下:“这两兄弟吧!都是处子,本院没有刻意调教。
就是为了保持新鲜感给贵女享用,但他们的父亲呢!却是已被开发透了的老,跟在这样的男子身边,多少会受些不良影响…咱昨进了个真正清纯可人的雏,三后拍卖,姚贵女可要再来捧场哟!”
然后才带着人离去,只留莫儒孟被弃在地上。姚双凤深呼吸了一口气,叫初四和陆武去门外守着,待门阖上后,她解开了莫儒孟的束缚,又跟他一起将双胞胎的麻绳都解了。
“爹爹、爹爹、呜…”盼妹一被松绑,就是抱着莫儒孟哭。顾妹则是将器往上折回开内,将裆口绑好之后,在一旁轻抚着盼妹的背,警戒的看着姚双凤。两人脖子上还有被麻绳勒出的红痕。
“顾妹、盼妹,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姚家主。”顾妹一怔,眼神明显变了。不再那么有敌意,开口说了声:“姚家主好。”盼妹则是从莫儒孟的怀中转身,一手还攀着莫儒孟,一手抹着眼泪说:“些哼(气哽咽)…谢谢…很好吃…”
姚双凤愕然,这双胞胎…怎么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样啊?莫儒孟莞尔一笑,轻拍他:“盼妹,好好说话。”盼妹这才冷静许多,认真道:“谢谢姚家主给我们带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没尝到那么多滋味了。
总是在想姚家主是什么样的活菩萨呢!原来是…”他眼眶中还残留泪水,粉偏红的眼瞳隐藏在白睫后方,因为笑容眯成了微弯的月牙“…这样漂亮的小姐姐。”说完还有点害羞的低下头,看见自己起的器,又匆忙用手盖住着,耳都红透了。姚双凤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对他们说:“我标下你们,只是为了后赎身时价格好谈。
你们不用在今…失身,等到了我家,你们愿意的时候再做就好了。”她怕双胞胎心里会有阴影。
毕竟在舞台上那样被羞辱,莫儒孟又说他们教养良好,所以姚双凤把身体主导权还给他们,应该会让他们比较有安全感。父子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是由顾妹发话:“我们被卖到花街,自然不是情愿的,但若姚家主今不破我们的身子,柳絮可能会将我们发卖第二次。”姚双凤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这个可能。
而且今天只是预计来做做戏就回去的,没有打算会做做啊!顾妹继续说:“若是我们兄弟注定会在花街失了身,我们宁可那人是你,毕竟你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欢你。”
***姚双凤将脸埋在双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斗争与心理建设。过了一会儿,有人点她的肩膀。
她一转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双胞胎得赤身体,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着衣服站在两人身后,双手各搭一个的肩。盼妹离她比较近,双手捧着自己起的粉茎,怯生生的问:“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这样可以吗?”
泫然泣的模样,好像姚双凤不破他们的身才是欺负他们。姚双凤也是这么近才仔细看清了双胞胎的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茎,头还整个超出拳头呢!
但是包皮长,覆着头,使马眼周围的红特别鲜,此时站在他们身后的莫儒孟发话了:“这俩兄弟未经人事。
原本应在出嫁前由我来传授闺中礼仪,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难,至今仍无机会教导他们…若您允许,请解开他们的贞环吧!”姚双凤拿起刚刚得到的钥匙,只见两支长得一模一样,看来应该哪支都可以打开。
她用同一支钥匙解了兄弟俩人的锁,边解还边故作镇定的问:“这是银做的吗?”“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锻冶世家。他俩的贞环是我娘家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