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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倏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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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之前被卖去当侍奴,这东西竟然没被抢走?”银可是值钱的东西吧!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门大户,自然不在乎这种小物件。

  而钥匙在当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觊觎也没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愿他俩被主收进房中,也不会给我栽赃个罪名发卖了…我的贞环已经被没收,顾妹盼妹在这儿也是最后一次戴贞环了…”

  姚双凤将双胞胎的贞环放在桌上,盯着盼妹的茎,伸手戳了戳让短穿过的小孔,手指着前后游移,好奇包皮与贞环的关系,因为若有这短卡在这里,包皮就无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双凤生疏的模样,心生警觉,不会她对房事兴趣不大吧?毕竟包了他的期间也没碰过他。

  之前聊天得知姚双凤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紧张就多嘴了起来:“他们还会长大的,若双凤不喜欢这层皮盖着,待长齐了。可以决定要将皮保留在原位还是拉下后再穿孔固定。”

  姚双凤愣看着他,莫儒孟坐实心中猜测,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双凤,这可是攸关后嗣的大事。“就是男子的物要等长齐了才会定型、不会再长大了。届时他们的主可决定锁上时,是否要让皮盖着前端。

  若盖着,退下时会比较感,可添闺房情趣。若平常就维持退下的状态,虽然刚开始对男子而言不能适应,但适应后,可较…持久。”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见姚双凤好像有听懂的样子,腆着脸继续补充:“若男子在适婚年龄尚未出嫁。

  就是由其母或主人决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后,前端适应了外界,就不再那么感了,而且心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儿家若过了适婚年龄,一般很难嫁出去,通常都是价卖了或给人做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维持原样不就好了?”莫儒孟困窘:“这…不是每户人家都有余裕能常常洗净身体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较干净…啊这并不是说顾妹盼妹就不干净,我都有教他们仔细清洁的!我、我也不是不感、我…”

  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进死胡同,羞红着脸,懊悔自己的嘴笨。姚双凤听着莫儒孟的话,忆起他被吊起来那天,起的具是多么的漂亮,并不是包茎,且泽、弧线、比例都完美适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觉得:天下的具都该长这样的美丽。

  她手里是盼妹可爱的茎,她好奇兄弟俩的形状跟父亲是否相同?于是三指轻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后退,在退到冠状边缘时有点小紧绷,但一下就越过了。

  “嘶…”盼妹倒一口气姚双凤吓了一跳,看向他“凉凉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旧水汪汪,眼下颧骨处泛着红:“刚才还有点儿疼…”白发双胞胎原本就生得精致、美丽,盼妹这样看着她,姚双凤想都没想,心揪了一下。

  看到手中的茎,头一低,就含进口中。想为它遮风挡雨、为了痛他而做点什么补偿。盼妹受惊,本能的往后踩了小半步:“呜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

  并立即向身后的爹爹求援。却被莫儒孟抵住:“别躲、这可是极大的恩泽啊!”女人含着男子那里什么的,莫儒孟都只是听过而已。

  盼妹听着爹爹的教诲,缩着肩,往前了一些,但是感觉姚双凤的口中过于炙热、受不住,又微微往后,但又被爹爹顶回来。

  “双凤,你不必这样的。”姚双凤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听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声音,嘴里尝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当她还在想着要如何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就感觉额头被抵着,然后嘴里的青草味离她的口内“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姚双凤无预警的被了一脸。还好没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这样、没规矩。”是莫儒孟大声的斥喝。莫儒孟慌慌张张的跑开,寻了一方小帕巾过来,为姚双凤揩掉脸上的体,他一边擦一边心中喊糟,因为这体是透明的,并不白浊,可见盼妹还没通呢!怕是无法令姚双凤孕有后嗣。

  自从房家涉入官司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隶,他们这三年时间过得太匆忙,都没时间注意儿子的发育情况。

  上次盼妹在台上被迫入顾妹后庭的时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出…他回想自己与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主即使醉酒。

  他们至少还在房内…可怜儿子现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时,却有那种鄙不堪的回忆…但他不敢给姚双凤知道盼妹还没通,他怕这样姚双凤就不赎他们了。

  那等着俩兄弟的就是阉刑、并在花街过完可悲的一生。于是将帕巾藏入袖中,对着姚双凤道歉连连,而盼妹受到惊吓,又被爹爹大声斥责。

  接着便看爹爹急着寻帕巾照顾家主姐姐,他都来不及说话,眼泪像断了线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此时只有顾妹在他身边,从身侧抱住他。姚双凤被擦干净后。

  看着茎垂软的盼妹,和仍起的顾妹,问莫儒孟:“这样算破处了吗?”莫儒孟心中直喊天:”双凤竟然连男子有无失身都不知道吗?她不是已经有夫郎了?难道她们没有夫之实?”

  “还没呢!男子必须与女人合,处子膜才会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静的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却是这里焦那里急的。姚双凤来这世界后,有处男经验的对象大概就苏碧痕了,但是她还没有很确定状况,也不敢问。现在听莫儒孟说明。

  她才确定这里男人真的是有处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后,与马眼周围还连有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出过后萎掉的盼妹,和吃过她爱仍旧翘的顾妹,这样的场面本来应该觉得超级害羞尴尬的,但经过在皇宫祠堂被围观、初四与苏碧痕在澡堂为她洗澡,还有花街舞台上那些重口的场面后。

  突然觉得跟一个父亲和两个赤的儿子共处一室相当温和自然,看着盼妹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顾妹有点责怪她的神情。

  她起身,牵起盼妹的手,轻轻握着:“对不起,吓到你了吗?”兄弟俩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应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摸起来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顾妹看着姚双凤真心道歉的样子,心里很是惊讶,因为他从来没看过温柔的女人,就连他阿娘也不是这样的,即使这样温柔不怎么像女人。

  但看她如此对盼妹道歉,心里也是好过许多。顾妹是从盼妹身侧揽着他的:“待会儿哥哥先来,你看着,兴许没那么可怕?”柔柔的在盼妹耳旁细语。

  这话莫儒孟听着确有点不对,怎么能说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说。于是他向姚双凤道:“对不起,是我没教过他们闺中礼仪,请你多多包涵!”

  “包含…”姚双凤听到关键字,倏地脸红了,她低下头,视野尽是两兄弟的体和器,于是又偏过头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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